“你們聽說了嗎?金澤冶訂婚了,是跟一個中國的女孩。”
“真的嗎?我的澤冶王子這么快就訂婚了,還是跟一個外國人,真受打擊。”
“對呀,他們幾時認識的,好傷心哦。”
…………
一整天所有人都在議論金澤冶訂婚的消息,幸好沒公布女主角,不然肯定會被這些無聊的人給說死的,真是的,是不是平時生活的太乏味,想刺激一點,如果是在臺灣,我早就宰了你們。
“雪怡,你是澤冶的表妹,你肯定知道澤冶跟誰訂的婚。”
尹婪晨你認為我會告訴你嗎?或許是我另有所圖吧。
“不行,婪晨小姐,你應該知道金澤冶的脾氣,如果我說了,他會殺掉我的。”
“可是……”
哭了?金澤冶有什么好的?除了人長得帥點,錢多了點,他基本上就沒什么用途了,而且只是訂婚而已,又不是結婚,就算現在你再傷心,這也是事實,上天不會因為某一個人,而改變已成定局的命運。
“我該怎么辦?澤冶有未婚妻了,我們沒有希望了。”
你們肯定是沒希望的,你爸爸那么壞,你認為你們還有機會嗎?
“婪晨,你怎么了?”
是宮崎阾子,她也是科外活動嗎?
“她欺負了你?”
什么?我欺負她?你哪只眼睛看見我欺負她的?
“不是,我傷心,一想到澤冶,我就……”
“是啊,金少爺訂婚了,難為你了。”宮崎阾子抱住尹婪晨。
兩人很熟嗎?
“這位小姐,你沒事杵在這里干嗎?偷聽嗎?”
這個臭丫頭,你不就是長得有點姿色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這位小姐,好像是你打擾了我跟婪晨小姐的談話,說偷聽?應該是你吧。”
“你說什么?這張嘴還真夠厲害的,怪不得婪晨會哭。”
不是解釋了嘛,是她自己在感傷,可惡,聽不懂人話的異類。
“你們在吵什么?”
金澤冶他們走了過來。
“婪晨為什么會哭?”金澤冶溫柔的抱住她。
“都怪她,是她把婪晨弄哭的。”
“宮崎阾子,你胡說八道什么?你幾時看見我弄哭了她?”
“阾子,沒證據別亂說。”暮野玲末拉開了宮崎阾子。
看樣子我真的成了罪人,尹婪晨并不打算為我解釋,我現在真的是百口莫辯。
“白雪怡這里不歡迎你,請你立即離開。”
金澤冶,這就是你的本性嗎?本來已經夠尷尬了,你竟然還這么說,原來在你的眼里真的只有尹婪晨一個人。
“我可以走,因為我本來就是多余的,你們這些偽君子,我受夠了。我不想再被你連累,你要怎么瘋?怎么玩?隨你。臭小子。”
狠狠地踩了他一腳,算這些日子你對我的賠償,別墅我不要了,錢我也不要了。我現在就走,回臺灣。別以為世界上就只有你們有錢,可以隨意踐踏別人,我也不是什么窮人。
說是那么說,可是身無分文的我怎么回去?就算走回去,也要吃飯,早知道就要幾萬再走,真是賠了錢還受罪。
祥記糕品店?運氣太好了吧,亂走也會走到這里。
推門而進。
“請問。”
所有人都注視著我,這身校服是有點惹眼,但也不必這么注視我吧。
“這位小姐,您來買蛋糕嗎?”
這個應該是小寧吧,本小姐的記性可是超好的。
“小寧,你不認識我了?”
雖然我們只見過幾面,但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
含情脈脈的看著她,希望能激起她的記憶。
“雪怡,”太好了,還記得,天無絕人之路這話說的真好,“但我不是小寧,我是小風。”
啊?認錯了(這也算記憶好)。
“很抱歉,不過謝謝你還記得我。”
“你不是被新韓企業接走了嗎?而且你這身校服可是圣英的,怎么會來這里?”
“我被他們騙了,他們誤會我跟金澤冶的關系,他用金錢來誘惑我,你們也知道我很窮,所以不得不被他給騙,今天因為一個誤會,他把我給轟了出來,現在我真的是身無分文了,店長。”
激動的跪了下來。
“請您收留我吧,只要等我湊夠機票錢,我就離開,求您了。”
本小姐天生就是一個實力派演員,演戲對于我而言是小菜一碟。
“雪怡,沒想到他們會是這種人,有錢就了不起了嗎?好,你留下來。”
誰是奧斯卡的評委?金馬獎的評委?威尼斯、戛納、柏林的評委,今年的最佳女主角不是我?還會是誰?下一屆天后就是我南宮緦潁。
“雪怡,把這些碟子送到廚房里。”
“雪怡,把這些蛋糕拿到外面去。”
“雪怡,收拾一下桌子”
“雪怡……”
我快死了,怎么會這么累?原來掙錢這么辛苦,爺爺辛苦您了,以后我再也不亂花錢了。
天吶,一不小心又將桌子絆倒,就這樣所有的桌子全部傾斜,桌上的勺子、碟子灑滿了整間店。
我不是故意的。
扯掉桌布,完了,沒碎的碟子,全碎了。連客人都被嚇跑了。
“發生了什么事?”
店長?這么悲慘的事,怎么可以讓最不應該看到的人碰個正著。
“對不起,損失我一定會賠您的。”
“算了,收拾一下。”
大喘了一口氣,一場虛驚。
“雪怡,你沒事吧?剛剛店長的臉色嚇死人了。”
那她為什么不發飆?
“小寧,你說的對,店長好像有心事。”
心事?看不出來,不過這次我絕對完了。
“雪怡,把這個蛋糕給客人送去。”
店長拿出一個草莓奶油蛋糕,非常精致,好像是非常細心制作而成的。
“客人就在外面,小心服務。”
客人?外面?剛剛怎么沒看見。
“好帥,天吶,他是誰呀?這么帥。”
這么多人?幾時來的?我不過進去了一會。
“呀。”
誰的腳?
整整一個蛋糕,全砸在了前面擋路人的身上,真夠慘的。
“對不起,您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不知道是誰絆了我一腳?請原涼我。”
拿出紙巾準備幫他拭去奶油。
“金澤冶。”原來是你。
拿起散落的蛋糕,狠狠地砸在他的臉上。
“雪怡,你干嗎?對不起了,客人。”小寧遞過紙巾。
“你來這里干嗎?臭小子。”
“我來這里買蛋糕,你這個臭丫頭,敢用這些奶油砸我,你找死是吧?”
他擦拭著臉頰,經過奶油洗禮后的臉頰,更明艷動人,徹底俘虜了這里所有的人。
“你們的老板呢?”金澤冶大吼了起來。
真是天使面孔,魔鬼心腸,浪費了這一張美人臉。等一下,他來買蛋糕?這么說,不是來找我的,原來你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
“對了,戒指呢?”
戒指?就算找我,也是為了戒指。
取下項鏈。
“給你,混蛋。”
狠狠地踩了他一腳。
誰讓你害我損失這么多。
“等一下,誰叫你走的?”一大群人攔住我的去路,“馬上跟你我回去。”
你不是說,不是來找我的嗎?兩面三刀的家伙。
“剛剛你的店長找到了爺爺,說請把你接回去,并且說了一大堆好話。”
怎么回事?店長怎么會找會長?
“每個人都想巴結我爺爺,這次有這么好的機會,你認為她會放過嗎?”
不會的,店長不可能會利用我。
“跟我走吧,爺爺還在等著你,一聲不響的離開,你難道忘了我們的約定嗎?這一次我不怪你,是我先誤解了你,我可以道歉,但你立刻跟我回去。”
臭小子有事求我時,就甜言蜜語,我沒有用處時,立刻就把我甩掉,把我當成什么了?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我不回去,戒指都已經還你了,我們再沒有任何關系。”
“你不跟我走,我會讓你無處可留。”
什么?莫非你要?
“劉管,買下這家店。”
“我不會賣的。”
店長您剛剛不是……
“的確,剛才你給的條件真的很誘人,但我現在醒了,我不會賣的。”
“那你來找我爺爺做什么?不是為了利益嗎?”
金澤冶,你認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錢有時候是毫無用處的廢紙。
“不是,我來找你們,是想讓你們明白雪怡是個好女孩,雖然她很會闖禍,在這里短短的幾天,打碎了我一半的碟子,弄壞了幾張桌子、椅子,用蛋糕砸了幾個客人,但她的直率、聰明、活潑,感染著這里所有的人,這么好的一個女孩,你們都不知道珍惜,我只是為了提醒你們。”
怎么聽起來,您好像也在怨我弄碎了您的碟子。
“不賣是吧,劉管,買下這條街。”
“金澤冶,有錢就了不起了嗎?”拽住他的手,真想劃破這張臉,讓我徹底清醒。
“如果你不想連累她們,就跟我回去。”
環視了一下小寧、小風、店長,連累她們?
“好,我跟你回去,不過給我一點錢。”以前的那些支票,你還沒給我,現在我先預支一點,不行嗎?“我差點把人家的店給砸了,不給一點賠償嗎?”
他掏出一張支票。
“5000萬?這么多,你有這么大方嗎?”
“你這個丫頭懂什么?這是韓幣,你認為別人都跟你一樣貪財嘛。”
韓幣?5000萬?就這么點,我的那幾百萬美金呢?你不會打算最后一起結賬吧。
支票送到店長手上。
“謝謝您的照顧,這些日子打擾了。”
深鞠一躬,如果沒有您的收留,我可能不會有那么大的勇氣離開金家,總而言之,謝謝您。
“白雪怡,戴好。”
金澤冶把戒指拿給了我。
“你為什么會離開家,我已經隨便說了一個理由告訴爺爺,爺爺不會深究,所以以后你好自為之。”
“金澤冶,這么說來,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當然我也有錯,不過你的氣量也太小了。”
“是,是我度量小,以后別跟我說話。”
跟你這種人聊下去,我會被氣的吐血的,說來說去,無論錯與對,都是我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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