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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boss的殺手妻

第三十四章選擇與背棄

墨隱,墨隱,與黑暗為伴,只能藏身于黑暗的人生,所有情緒感情都必須好好的隱藏,因為任何破綻對于他們都可能是致命的。

直到接受任務(wù)接近她,一年,與她過去的時光相比實在是短如一瞬,然而就是這么一瞬,卻讓她感受到過往十幾年不曾了解體會的東西。

那樣散漫的人,那么無所謂的眼神,然而對于自己和羽薇,她的笑容和溫暖是真實的,她隱瞞的過往又何必追究?誰沒有過去?既然她的過去自己不曾參與,自己又有什么理由去探究?何況,自己不也什么都沒說嗎?

因為她,自己不再只是只有空殼的墨隱,還是真實鮮活的白小蘇,融合在陽光里的白小蘇,能夠愛著那個人的白小蘇。

這樣,足矣。

想到這里,白小蘇的頭軟軟靠向舞汐的肩膀,閉上的雙眼逸出冰冷的液體,嘴角卻掛著滿足的笑容。

“小蘇!你聽著,我要你給我好好的活下去,否則就算你死了我都不會原諒你!我不會恨你,我會把你徹底忘記然后愛上別人!你聽到了沒有?蠢丫頭,你給我挺住!”

幾乎在白小蘇閉上眼靠向舞汐的剎那,副座上的莫元天就翻身跳過來搶過她大吼道,血紅的眸子里只有心疼和自責(zé)。

上官瀟風(fēng)往后視鏡中看了一眼,對邵軒灹說道:“灹,你過來開車,我過去看看。小屁孩你如果想讓她死得更快一點的話,我不介意你更激動些。”

莫元天看著懷里那張蒼白的臉,第一次沒有反駁上官瀟風(fēng)。

邵軒灹臉色比平時更冷的躍坐到副座上,上官瀟風(fēng)側(cè)身一讓,在邵軒灹單手握住方向盤的同時輕輕繞到后方,仔細(xì)觀察著白小蘇的情況。五分鐘之后再抬頭看了舞汐、東方洛和游竺夜一眼,輕吁了口氣后才面向莫元天說道:“傷得很重是必須的,你也不看看那是什么,震波是那么好惹的嗎,還在那么密集的地方動手,身體受損很嚴(yán)重,但具體怎樣還需要回去進(jìn)行詳細(xì)的檢查之后我才能告訴你,不過晚年的苦是受定了,還絕不會少!”

聽他這么說,莫元天眼睛立刻就亮了,驚喜中帶著絲不確定道:“這么說她不會死?”

上官瀟風(fēng)冷然道:“你想她死的話也不難,把她從這里扔下去就是。”不去看莫元天復(fù)雜的神情,上官瀟風(fēng)看向舞汐三人,眼中是暴虐的狂風(fēng),連帶著聲音里都帶著隱隱的狂暴:“你們?nèi)齻€那一刻都半身不遂了嗎?長這兩條腿是用來裝飾的嗎?就不會像他們兩個那樣跑離震波范圍嗎?怎么,被震得渣都不剩很環(huán)保不占地?那我是不是該向國家政府申請給你們頒發(fā)個環(huán)保公益大使獎?wù)拢肯麓卧龠@樣給我試試看!不知道我一個人要照顧你們那么多傷患很辛苦嗎?%……¥¥¥%……¥……%¥!皺紋又得多出幾條了,還有我的皮膚!我的頭發(fā)!”

車內(nèi)眾人早已紛紛轉(zhuǎn)頭看向窗外疾馳而過的風(fēng)景了,說了那么多,最后幾句才是重點吧?這死人妖!

回到住處給白小蘇舞汐幾人做了徹底的檢查并進(jìn)行相應(yīng)的治理后,除了留在仍舊昏迷的白小蘇身邊的莫元天外,其他人都來到了客廳。

看著上官瀟風(fēng)明顯不太好的氣色,舞汐這才有了心思好好觀察他和邵軒灹。這一觀察,舞汐的眼睛不禁微微瞇起。向來極重視自我形象頭發(fā)絕不能有一絲毛躁衣著一定潔凈平整如新的狐貍美人居然是從未見過的狼狽:束起的長發(fā)凌亂地垂下幾縷,上衣和褲子有好幾處明顯的褶皺與污漬,甚至還破了幾個口子,眼圈略微發(fā)黑,眼里也浮著幾縷血絲。再看看邵軒灹,情況大抵一樣,只不過少了上官瀟風(fēng)邪肆血腥的氣息,多了冰冷酷戾的氣質(zhì)。

“狐貍美人,你什么時候?qū)ωi圈或是雞窩有興趣了,居然與他們一起待了一晚?”慵懶而調(diào)侃的語氣,舞汐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盯著上官瀟風(fēng)。

順著她的目光低頭審視了遍自己,上官瀟風(fēng)臉色劇變,一溜煙沒了人影,只有憤怒的詛咒聲遠(yuǎn)遠(yuǎn)傳來:“混蛋土長老!混蛋封冀!我咒你們這對好基友永遠(yuǎn)碰不到對方!你們倆就是那中國國足絕對沒有出線的一天!下載文件上傳情書時一定會停在99。9%!”

看著上官瀟風(fēng)離去的方向,慕容凝呆滯半晌,終于回神怒道:“孔老頭說的什么話!什么叫‘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不男不女的人妖才可怕!上官狐貍的毒舌日益見長了啊!不能惹啊不能惹!”隨即一臉感慨地問游竺夜:“敢情你這位舅舅如此fashion,竟然時刻走在潮流的前線,早期對親妹妹的不倫之戀,中期對外甥的you齒感情,直至晚期與土長老之間跨越性別驚天動地蕩氣回腸的愛情,無視親緣倫理年齡性別,如此不顧世俗眼光的豪邁氣魄,真是令我無比佩服啊!”

男子含著優(yōu)雅雍容的笑點塵不驚地回答:“慕容師傅過譽了,晚輩在這方面的確無法與家舅相提并論。”

舞汐卻只是輕飄飄地瞟了兩人一眼,向邵軒灹問道:“灹,你們是怎么回事?在那里遇上了什么?”

邵軒灹面無表情地吐出幾個詞:“藥,被困,紙條。”

又來了!活體冷空氣制造機一怒就是這個樣子,本就不多的話更是能減則減!

眾人還在黑線中,一個虛弱卻清脆的聲音從樓梯上傳來:“還是我來說吧!”循聲望去,白小蘇正在莫元天的攙扶下走過來,沒暖明媚的眼神中還有著濃濃的歉疚。而她身旁的男子,雖然表情還是濃重的惱怒,但那雙大眼睛里的關(guān)切和擔(dān)憂卻將這惱怒的原因表露無遺。

“對不起,這兩天在你們身上發(fā)生的一切,都是由土長老、司命和,我,一起策劃的。”說著白小蘇先看向舞汐和東方洛,前者斜著眼覷她,臉上卻浮現(xiàn)一個懶懶的笑容;后者對著她淡淡一笑,她這才看向邵軒灹繼續(xù)說道:“你們之前潛入祖屋時是不是也覺得奇怪,那時守備雖然森嚴(yán)但對于你們而言要進(jìn)去仍然太輕松了,而且除了封冀,連長老都沒看見一個?其實,當(dāng)時土長老正和封冀一同在那個房間,只是不說話罷了。你們想得沒錯,其他人的確被派出去對付你們了,但不是在別處,正是在紐約本地,而且祖屋那里也是計劃的一部分。我和司命負(fù)責(zé)廣場那里,即伏殺你們。”頓了頓,看向東方洛,“司命的意思是,重點對付的是東方洛。”

舞汐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你做了手腳吧?那些,只有靠近的地方才有可能致命,但稍遠(yuǎn)一些便只會受傷。”

白小蘇有些恍惚地笑道:“是呀,站在陽光下久了,就無法如往常那樣對黑暗感到親切了呢!那些老人孩子有什么錯呢,他們家里還有等著他們回去的人,我實在不想因為我們幾個就把那片本該充滿歡聲笑語的地方染滿鮮血。”女子颯然一笑,接著道:“好吧,咱們繼續(xù)祖屋那里吧!土長老知道上官瀟風(fēng)擅長藥物研究,所以一早就讓組織中擅長這方面的人秘密研究對付你們的藥物。這種藥物使用時只需將其散發(fā)在空氣中,無色無味,并且并非一次就見效,第一次吸入后身體沒什么大礙,但是再次吸入時便會與第一次吸入的藥物產(chǎn)生反應(yīng),讓人四肢無力陷入昏迷。”

“給我們舞汐他們所在地的示警紙條的那個人就是你吧?我們之所以能那么快恢復(fù),也是你做的吧?”隨著妖嬈的聲音傳來,一身光鮮亮麗的上官瀟風(fēng)緩緩走來。

對著他笑了笑,白小蘇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繼續(xù)說道:“將他們迷暈后,土長老派出易容成小天他們的三人與我一起前來接機,以防你們產(chǎn)生疑心。”

“如此相像的人,土長老好本事啊!”上官瀟風(fēng)邪魅的眼中冷光閃動。

“好了小蘇蘇,你身體還沒恢復(fù),我們還是回房間里躺著吧!”女子從莫元天手上接過白小蘇往樓上走去,莫元天在后面想要跟著,卻見攙扶著白小蘇的女子回眸一笑,還真是百媚生啊!百媚生的某人戲謔道:“小天天,請相信我的愛好絕對正常,放心把你家小蘇蘇借我一下吧,我們好歹是閨蜜呀,閨蜜的二人空間懂不?不懂也得懂,留在這兒!”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張著嘴想要說什么的莫元天和一干若有所思的眾人。

扶著白小蘇在床上躺好,關(guān)上房門坐在床沿上后,舞汐靜靜地與床上的女子對視,美極的臉上沒有了笑意,聽不出情緒地問道:“羽薇那次,你是故意的嗎?”

白小蘇目光暗了下,隨即淡淡笑道:“一開始不是,我沒想到她會那樣對你,但是當(dāng)時為了計劃的順利進(jìn)行,為了讓你們更相信我……”

“因為不相信自己能得到想要的未來,所以不反抗?”

愕然看向女子,白小蘇苦澀地笑道:“是啊……”

“司命找過羽薇?”

“雖然我被安排與司命一起執(zhí)行對付你們的任務(wù),但那個人太謹(jǐn)慎,他不相信任何人,所以他除了計劃所必需外,其他事他很少告訴我。但有一次我去見他時,不知道正在想什么的他竟然沒有察覺到我的到來,自言自語著什么,我仔細(xì)一聽似乎是關(guān)于一個女人的,當(dāng)時還在奇怪,之后想來說的應(yīng)該就是羽薇。”

房間里一時陷入沉默之中,好一會兒,白小蘇幾乎以為她不會再問那個問題的時候,舞汐開口了,語氣很輕:“小天他知道那件事嗎?”

白小蘇輕輕呼出一口氣,笑容溫暖而幸福:“他知道,我醒來后就把這些都告訴他了,我答應(yīng)他,以后再不會瞞著他,要相信自己也信任他。”

舞汐也笑了,慵懶卻真實:“果然沒讓我失望啊!好啦,我也該走了,要不那小子該沖進(jìn)來了!快休息吧,早日康復(fù)那小子才能正常點。”

“泠然,能問你個問題嗎?”

“什么?”

“游竺夜,你喜歡他吧?但是相處以來,你好像都沒說過情侶間應(yīng)該有的情話,雖然以你的性格這也沒什么,但我還是想問下為什么。”

女子淡笑著說道:“有些東西說出來很簡單,怕只怕,開了口,就會發(fā)展成自己控制不住的樣子。”

白小蘇思考著她的話,最終只是無奈地?fù)u頭:“算了,你們兩人的事還是交給你們自己處理吧!別光注意我,你也該好好休息了,在廣場上就覺得你臉色不太好。”

捏著她的臉,舞汐回道:“是!小蘇蘇最體貼了!”

掩門而去,獨留床上無奈苦笑的女子。

生機盎然的花園中,男子搖晃著杯中鮮紅的酒液,眾人前一貫儒雅的笑容早已不知去向,眼神深沉,不知看向了哪里。

“當(dāng)初放棄的,可不是我。”

“你真的不知道嗎?你真的什么都沒有覺察到嗎?”

女子慵懶而清冷的聲音再次回響在腦海中,還有那雙從來迷蒙的眼中透出的冷光。即使過了那么久,那一刻似乎直接被那目光穿透的冷意依然如此清晰。

怎么會沒有察覺呢?

看到兩人的第一眼自己就隱隱覺得,他們是無法被困住的,即使綁住他們?nèi)淼逆i鏈粗壯如斯,但在翅膀長成的那時起,雄鷹就從未間斷的為翱翔做著準(zhǔn)備。或許正是這樣的感覺,明明比他晚相遇的兩人卻常常比一起出島的他們更默契,而他,才會選擇接近,留在他們身邊。

在孤島上時,還沒有那個無論何時都慵懶如貓的女子。當(dāng)時年幼的自己因為對誰都謙和有禮,所以即使條件苛刻卻也極少受到刁難。而他,雖然整個人看上去也是溫和好相處的,但他看到了,那雙眼睛里是不容人靠近的清冷漠然,雖然遠(yuǎn)比不上現(xiàn)在強烈,可是他體會得到,那種熟悉的感覺,被自己很好的掩飾著,但是自己明白,正如自己看的懂他一樣,他也是懂自己的。

他很強,別人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卻是了解的。夜深人靜的時候,在自己如往常那般進(jìn)行自我強化時,無意中看到了那個狼狽的身影。月光照在他身上,如水ru交融般自然。他只是淡淡看了自己一眼,就繼續(xù)搏擊去了,而自己也什么都沒說地走了。從此后的每個晚上,兩人都會遇到,短暫地對視,沉默地走開。如此一個月之后,自己終于走上前:“與我聯(lián)手,如何?”

“好。”

簡短的對話拉開今后的序幕,于是,兩人一塊兒,從一個地獄,到另一個深淵。

再然后,那個女子走過來,如此理所當(dāng)然。當(dāng)時年紀(jì)尚小的她還不懂得如何完全掩飾自己的想法,嬌俏的面容上那雙黑如曜石的美麗眼眸中時不時閃動著狡黠算計的光。她笑容甜美,卻絕不仁慈,除了他們?nèi)齻€,其他人是死是活從來不在她眼中。

然而三人的關(guān)系別人卻是不知道的,那個廢物教官在又一次醉酒時透露了最后考核的內(nèi)容,所以三人沒有比與其他人交流的多,碰面時最多只是一眼便漠然的擦肩。至于組織外的那些嬉笑怒罵,自己與她之間的斗法,又是另一番景象。

“偽圣人,你不覺得‘小智’這么天然萌的名字安在你身上是對它的一種玷污嗎?”好純真的語氣,眉梢眼角配合著彎出天真可愛的弧度。

“我倒是覺得‘舞汐’這么美的名字和你實在不搭調(diào),蛇蝎女。”儒雅的微笑,謙和有禮的態(tài)度。

由于他們的默契,之后的一切是如此的順理成章,三人離開基地,接受一個又一個任務(wù),取走一條又一條人命,他們都知道,四大護(hù)法之三,離他們不遠(yuǎn)了。

自己因熱血沸騰而將任務(wù)完成得愈加完美,從此不必再仰人鼻息,從此不必如狗般小心翼翼地討好那些低賤的人,為此自己對于他們投在自己身上漸漸改變的目光視若無睹。

無休止的追殺,心驚膽戰(zhàn)地躲藏如履薄冰地生活……這些,他無法接受!

所以,那天他主動接下外出的任務(wù),遠(yuǎn)離身后有可能動搖自己選擇的血腥場面,逃難般地離開。若無其事的表面卻定不下劇烈跳動的心,差點連任務(wù)都完成不了。

卻原來,自己替自己選擇的是一個如此無趣的余生。那些如影相隨的血的腥味,再無法令自己感到興奮。

這樣一個,孤寂如雪的人生啊!

一名男子快步走來,畢恭畢敬的遞上一封信。

抽出信紙掃了一眼,嘴角勾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

蒼勁的字跡力透紙背:“全力拿下,生死不論!”

陌上須臾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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