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晃著尾巴,非常委屈地跑至虛離面前,拿頭輕輕蹭著虛離的腿,口中嗚嗚做聲,好像在跟虛離告狀似的。
虛離看了看莫顏幻,她雖然還是很虛弱的樣子,但是站在那里好像也絲毫不費力氣,看來這療程竟是提前完成了。
“水水說,他們兩個欺負你了?”
虛離詢問莫顏幻。
顏幻點點頭。
虛離不高興地皺起了眉頭,撿起地上被撕裂的僧袍,幫莫顏幻披起來,然后走到地上躺著的無行和無能旁邊。
“啪~!”
虛離撿起丟棄到一邊的空酒壇子,對著無能的頭就是狠狠的一砸。然后腿看似輕輕地一踢,無行就被踢到柴房的另一邊,嘩啦一聲,連墻都破了。
“無能鼠輩,也敢擾了我終無谷的清靜。悟幻你也是的,連水水都知道該出手時就出手,你這個二師弟怎么那么不爭氣,就由著人家欺負呢?”
虛離還沾著酒滴的胡子在他說話的時候一翹一翹的,看來是氣得不輕。他指了指被爆頭踢飛的無行無能,對莫顏幻說到:
“下次再碰到這樣囂張的人,給為師好好地教訓他們!來一個倒一個,來兩個,廢一雙。知道了沒有!”
“汪!”
莫顏幻還沒說話呢,水水就已經率先表態了。
“可是師傅,您老人家都沒教我功夫啊。我剛剛想反擊來著。可是卻打不過人家啊!”
莫顏幻委屈地說到,她總不能像水水一樣,用牙齒咬人家吧。就算咬,也咬不破那些壞人那么厚的臉皮啊。
“嗯?這個倒是。好,那為師明日起,就教你修佛吧。”
虛離醉醺醺地點了點頭,又拿起剛買回來的酒在那里繼續喝,他走至中毒的無能身邊,冷笑一聲,說到:
“本座這里的忘憂酒,不是誰都喝得起的。回去找七七四十九碗童子尿喝了,便可以解這個毒了。否則的話,你就等著腸穿肚爛慢慢而死吧!”
“你,你,你這個惡毒的叛徒!枉你還是佛門子弟,竟然下毒害人。你這般袒護你這個小弟子,其中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今日,我敬你是我師祖,不跟你爭鬧。等來日我稟告我門師尊,要是查出有半分對我佛門不敬之處,必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無能還在逞口舌之快,指著虛離罵道。
“砰!”
又是一個酒壇子砸下,無能頭上再次腫起了一個大包,昏了過去。
這一次卻是聽從師傅教誨的莫顏幻,抄起虛離買回來的酒,瀟灑地朝無能那張令人生惡的臉上砸去。
哈!真是爽!
莫顏幻拍了拍手掌,得意的看著虛離,說到:
“師傅教訓的是。徒兒學的不賴吧!”
“不賴個頭!我好不容易買回來的酒,就這樣給你浪費啦!剛剛為師砸的時候,用的是空壇子。你這個笨丫頭,要學,要學到精髓,知道了不!”
虛離看著撒了滿地的酒,心疼地心口都隱隱發痛了。水水倒是高興得很,“啪嗒啪嗒”地伸著舌頭,開心地喝那地上的酒汁,時不時還瞇起了眼睛,很享受地搖起尾巴,看著莫顏幻,好像在說“做得好”。
遠處傳來一陣悉索之聲,原來是被虛離扔遠了的無行,正悻悻地拖著受傷的腿,準備奪慌而逃。
“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