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爺,你怎么在這,不睡覺嗎?”
“來這里很久了”明紹陽點頭說道“剛剛看大人好像在招呼客人所以不便打擾”
“小少爺,有話對我說?”
“后院女人的事希望大人不要再查下去”
“為何?”
“大人不過是來查家父死因的不是嗎?那個女人與家父的死因沒有關系”
“還是那句話,小少爺,事情不清楚,我怎么知道那個女人與王爺的死因有沒有關系?小少爺這么要求我,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大人難道就不能為成王府的名譽著想一下?”
“小少爺,你這話說的這么憤怒,難道你認為真的你就這么委屈,沒有任何錯誤?”
“我有何錯!我只是一心維護成王府的名譽和大成的聲譽”
“小少爺,關在后院的女人是誰我想我問你,你也不會告訴我,可是小少爺,你在你自認為正確的維護成王府名譽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那個女人也許正在深深地黑夜里掙扎,心中滿是絕望和無助,找不到出路?私自關押一個女人這么多年,難道小少爺的心中無愧?這個女人究竟犯了什么錯,究竟為了什么要這么無情的對待一個女人,她的冤屈和仇恨難道不該由我們這么活著的人替她澄清嗎?”
“那只是一個女人!而成陽王府關系著大成的聲譽!
“聲譽?”豐尚文嘲笑道“難道為了所謂的聲譽就如此踐踏人類的尊嚴和生命?難道人類最尊貴的生命還比不上一個虛無縹緲的生命?小少爺,如果用你的生命和尊嚴去換一個與你毫不相干的名譽,你甘心嗎?”
“如果有一天要用我的生命去換回成王府,我會毫不猶豫的去做!”明紹陽堅定的看著豐尚文“這點恐怕是大人不能理解的”
“小少爺!”豐尚文憤怒的說道“我說的是,與你毫不相干的名譽,那個女人究竟有什么理由要用自己的生命去維護你們成王府的名譽?你們又有什么樣的理由要求她這么去做?”
豐尚文說“我想我說的這些,小少爺也是不能理解的”
豐尚文無法抑制心中的憤怒,這樣看輕他人的生命,只因為那是成王府,是高貴的皇上的叔叔所以其他人就必須要去維護他的威嚴,絲毫不能有損嗎?可笑!可悲!
看著豐尚文的背影,明紹陽叫道“我會阻止你的!”
“那就試試看!小、少、爺”
“大人怎么了?還在睡覺”康爾和問道。
文三想了想,說“也許現在還在茅廁里拉肚子的某個人,少爺害怕被找麻煩吧!”
“恩?”康爾和十分不解。
可是過了晌午了豐尚文既沒有吃飯也沒有醒來,相反倒是李一似乎有事相告在門口一直躊躇著要不要進去。
“李一”文三和康爾和迎面走來“少爺還沒有醒來”
“恩,我也覺得奇怪,一般我在外面等不過半盞茶的功夫少爺就會叫我進去,可是今天……”
文三低頭沉思“少爺也許被什么事情絆住了”
“這話什么意思?”
“這么多年了,你還沒發現嗎?少爺從來不讓人看見自己煩惱的樣子,如果你看見了,那么一定是裝的,少爺也從不讓人看見自己生氣的樣子,如果看見了也一定是裝的,相同的少爺也絕不會讓人看見自己流淚的樣子,如果看見了……”說到這文三反而不說了。
“如果看見一定也是裝的”
“不!李一,如果看見少爺流淚,那么少爺是真的傷心了”
“恩?”
“即使是假裝哭泣,少爺也不愿意讓人看到自己這么懦弱的樣子”
這話時什么意思?即使是假裝哭泣,也不愿讓人看到?這是怎樣的一種心態?。±钜贿@么想著。
男子漢大丈夫自然不該輕易落淚,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康爾和很不削的看著李一文三二人。
“吵夠了沒有?”屋內傳來雷霆一吼,豐尚文撐著身子,坐在窗前,文三李一康爾和推門而進。
“少爺(大人)”
“李一找我什么事啊?”
“少爺不是命我安葬后院的女人后一直守在那里嗎?今天小少爺來了”
“小少爺?他做了什么?”
“小少爺在那里轉了幾圈,摸了摸墓碑就走了”
“摸了摸墓碑?”哼!小少爺你是真的打算妨礙司法??!“除了小少爺沒別人了?”
李一搖頭“雖然今天沒有人來,但是之前我檢查過墓地,墓地似乎有酒的氣味,應該在小少爺來之前還有人來過,在祭拜時留下的”
“這么說,是在你去監視之前去的?來的這么快!看來是有人故意制造混亂,把我們的注意力吸引到張士勛那里,然后才去祭拜的”
“可是這個人是誰呢?為什么要這么做?”文三問道。
“也許這個女人和他有著什么親密的聯系也說不定”豐尚文打了個哈欠說道“還有什么事嗎?文三,康爾和”
“是這樣的,少爺。云公子似乎黎明才回來”
“云霄?”
“恩”
“康護衛,你是朝廷中人,這個云霄你知道嗎?”
“卑職知道一些,云霄云公子是云南府府尹的獨生子,聽說云南府尹特別疼愛這個兒子,云霄也是個精通文武的人,在云南有文武狀元之稱,還聽說他雖然他有五個妻妾,但是特別疼愛自己的妻子,也就是成王府的二小姐,夫妻十分恩愛,在當地傳為佳話”
“哦?那你說云霄知不知道二小姐和明邵峰的事?”
“這……卑職不知”
“不止如此少爺,聽說云霄公子小時候生過一場大病,遍訪名醫無效,直到現在每個月都要吃藥,但是具體是什么病卻沒有人知道,云公子除了武功出眾之外,還是江湖之中以心狠手辣出名的鬼君,但是每個見過他的人卻無不承認此人溫和知禮,所以沒有人將他和鬼君聯系起來,也至于知道的人不多”
“文三兄真是博學多才”康爾和說道。
“心狠手辣?我看他對二小姐倒是柔情似水,體貼周到嘛”
“好了,要說的都說了,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少爺,那個小白菜和兔肉……”
“還在拉肚子?”
“恩”文三點頭“所以少爺,如果你要是出門的話,還是躲著點走吧”
“笑話!”豐尚文拍床而起,突然尖叫道“呀!好痛??!”
“少爺”文三李一連忙上前,關切的叫道。
“嘿嘿,沒事兒,騙你們的,哈哈哈”豐尚文笑道“聽好了,本少爺天不怕地不怕,還會怕他一個小小的木子寓”
“你說真的?”木子寓拖著長劍走過來,不!其實說走不恰當,準確的說是充滿怒氣的爬了過來。
“呵呵!”豐尚文干笑了兩聲“還不快跑!”一聲令下,所有的人一哄而散。
“咦?二小姐好閑情賞花?。俊?/p>
“大人”明韻行禮道。
“這花真美啊,就像愛情一樣”豐尚文說道“三小姐喜歡這花?”
“自然,明韻自小便喜歡這些花花草草,最喜歡的就是這曼陀羅了,所以從小時候起就在院子里種了很多,當時二哥見我喜歡又找了許多稀罕的品種,所以院子里就多了”
“聽說曼陀羅還有一種很美的名字,叫作醉心花,果然是能讓人心醉神迷的花啊”豐尚文注視著明韻再次強調“就像——愛情一樣,讓人愛慕難舍,纏綿不休,可是這醉心花也是有毒的”
明韻撫摸花瓣的手一顫,隨即笑道“大人這話何意?”
“曼陀羅是有毒的,聽說中毒的人會口、咽喉發干,吞咽困難,聲音嘶啞、出現幻覺、抽搐等,嚴重的人甚至可能發生昏迷及呼吸、衰竭而死亡,就像愛情一樣,難道不是嗎?二小姐”豐尚文摘下一朵白色的曼陀羅說道“愛情在甜蜜的時候是何其美好,讓人沉醉其中不可自拔,可是一旦中了愛情的毒,也會完全的失去自我,如果是錯誤的愛情,或者錯過的愛情那么就會陷入痛苦的深淵,猶如身在修羅地獄不能超生,夜夜夢回,也只是被良心上的譴責驚醒”
明韻驚慌的汗水直流,神色不安,就連花枝都不小心折斷了。
“二小姐喜歡顏色的曼陀羅呢?”豐尚文直視明韻絲毫不給她逃脫的機會“紫色,藍色,粉色,綠色,還是黑色?”
“這……”
“說起曼陀羅,我最喜歡的還是黑色,有個性”明邵峰走過來說道“二妹,妹夫在找你呢?”
豐尚文一笑“三少爺喜歡黑色曼陀羅?”
“我更喜歡大人剛才的比喻”
“那三少爺知道黑色曼陀羅代表什么嗎?”
“愿聞其詳”
“是不可預知的黑暗、死亡和顛沛流離的愛”豐尚文一字一句的說道“每一朵花仿佛之詛咒一樣代表一種結局。唉……既然是注定顛沛流離,無處安放的愛情又何必牽扯不斷呢?”
“有些事情身不由己,情不自禁”明邵峰看著陽光下看的正歡的花瓣,無奈的說道。
難道我不知道一切終究只會是傷痛嗎?
難道我不知道不會有結果嗎?
難道我不知道這是個無處安放,主動悲慘的愛情嗎?
“夫君,回去吧,亮兒醒了找你呢!”這時一個美美的端莊的婦人走過來說道。
“你怎么來了?”
“夫君,亮兒在找你”
明邵峰介紹道“這是內子”
“夫人好”
“大人客氣了”
“夫君回去吧”
“恩”
這究竟是怎樣的一段故事,愛得死去活來的兩個人,一個嫁給了遠在云南的陌生人,一個卻娶了溫柔嫻淑的妻子,明明愛著這么深,有什么樣的理由不能成全他們?
“大人”
“云公子!”豐尚文驚訝的問道“你一直都在?”
最近自己還真是心神不定啊,連續有人靠近都沒有發現!
“剛來不久,不知大人在暗自神傷些什么?”
“只是覺得這花太過美麗了”
“美的有些傷人?”
“云公子怎么?”
“以前也覺得這花是這樣的傷感,所以讓韻兒不要再種了,可是不管我說什么,韻兒自始自終也還是守著這些花,好像從來不會在乎我說過沒有,不!許是我太過在意了”云霄微微一笑。
“哦,對了,云公子喜歡什么顏色的曼陀羅呢?”
“紅色”
紅色?流血,血腥的愛?為什么喜歡這么可怕的顏色?
那是什么?就在云霄轉身離開的一瞬間,長發下白色的長衫惹上了鮮紅的一點,那是鮮血的顏色。
難道要殺張士勛的人就是云霄?
張士勛被抓之前與云霄有過接觸,許是和梵天門有什么聯系?
看來得去看看張士勛了!
“還好嗎?”
“大人看起來很幸災樂禍!”
“我是來問你幾個問題的”
“看門見山,果然和主人預料的一樣”
“主人?是誰?”
“梵天門的主人,大人不會不知道吧?大人還是先問問題吧”
“是不是梵天門殺了成陽王?”
“不是!”
“答得這么爽快”豐尚文說道“誒,張士勛,雖然不太了解你,可是我看你不是那么容易就開口的人吧?”
“既然大人問了,就實話實說,主人說若是大人問的問題與玉佩無關,只管實話實說”
“主人?他什么時候告訴你的?”
“就在剛剛,大人來之前”
什么?!
“他怎么進來的?”
“從門口進來的”
“康護衛!”
“在!大人”康爾和連忙跑進來。
“康護衛今天有人進來過嗎?”
“回大人,沒有”
“沒有?”豐尚文的眸子不自覺的露出危險的氣息,嚇得康爾和有些不安。
“回大人,真的沒有”
“他看不見的”張士勛說道。
看不見?原來如此,這位門主武功真的高到如此地步了嗎?連康爾和都發現不了他人?
“沒事了,康護衛你先下去吧”
“是,大人”
“張士勛,你跟云霄是什么關系?”
“無關無系”
“無關無系?好好,昨天想殺你的人是誰?”
“不知”
“你會不知道?”豐尚文反問。
“殺我的人和想殺我的人可能不是一個人,大人問的是想殺我的人”
“那么你是說昨天來殺你的人不是真的想殺你的人?”
“這種事情還是大人自己解決吧”
“你很討厭我?”
“非?!?/p>
“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
“好吧,殺成陽王的是誰?”
“大人自己解決”
“不是說除了玉佩什么都會說嗎?看來你真的很討厭我”豐尚文無奈的聳聳肩“好吧,我走了,不礙你的眼”
“康護衛你也離開吧,這里不用守衛了”豐尚文臨出門前說道。
“為什么,大人”
“昨天來的人不是劫獄的,只是保護張士勛的人,如果那個人真的想劫獄,只怕你在不在都是一個樣”
“是誰?這么厲害”
“梵天門的門主”
“少爺”
“何事?這么驚慌”
“風云錢柜空了”文三說道。
“空了?”
“一夜之間搬空了”
“好快吶”梵天門究竟是什么樣的組織,力量已經發展這么大了!
“好了,我知道了文三,你先回去吧”
“尚文,好久不見啊”
木子寓!豐尚文訕笑道“原來是快劍劈天的木家莊的木公子啊!怎么看起來面色蒼白,四肢無力,是不是這兩天腸胃不舒服???拉肚子的感覺不錯吧!”
“你……”木子寓提著劍眼中滿是憤怒和殺氣“看來尚文覺得我這快劍劈天的名聲有點名不符實,所以想試試!”
眼看著劍就朝著自己砍了過來,豐尚文慌忙的逃跑“誒!只是一個玩笑而已,你至于這么生氣嗎?我昨天快死了的時候你也不救我,我還請你吃東西誒!”
“兔肉和小白菜是吧?有助于腹瀉是吧?”
“嘿嘿,你知道啦,哎哎哎,劍,慢點,慢點,你有點風度好不好,不要和我一般見識嘛!”
“尚文是不知道快劍劈天是有仇必報吧”說著,木子寓就揮劍劈了過去。
“哎呀呀,小心啊”
啪!的一聲,豐尚文拉著木子寓的衣袖不小心和一個丫鬟撞在了一起,摔到了池子里。
“木子寓,你混蛋!”看著自己像個落湯雞,豐尚文破口大罵。
“不似尚文恩將仇報來的更混蛋!”
“你!”
“昨天晚上才受人救命之恩便陰險狡詐,下毒害人!”
“你——混蛋!”豐尚文一低頭看著自己雪白的長衫上紅色的染色“啊!這是什么?。俊?/p>
“大人,對不起,對不起,這是二小姐刺繡用的彩線,上次二小姐正在繡百花圖的時候因為肚子不舒服就擱置了,今天二小姐起色不錯才想拿出來再繼續繡”
“那怎么會脫色啊!成王府的繡線一直這么槽嗎!”
“對不起,對不起,以前二小姐的繡線從來不脫色的,許是這次拿錯了”
拿錯了?豐尚文撿起水面上飄著的紅色繡線聞了聞,嘴角一絲笑容。
“你在哪里傻笑些什么?”
“咦?你什么時候爬上去的?”
木子寓一副懶得理你的表情,對那個一臉抱歉的丫鬟說道“你先回去吧”
“是,木公子”
“什么嘛!我都沒說話居然就走了,我是大人好不好”說著豐尚文伸手給木子寓。
木子寓理了理濕濕的衣服“難不成現在你還想讓我拉你上來”
“快點啦,子寓,我知道你最好了”
“討好我也沒用,尚文還是好好享受這夏日的清涼吧”
“喂!我腳扭了,拉我一把啦”
“尚文還是自力更生吧”說完,木子寓頭也不回的走了。
“混蛋,笨蛋,死木子寓,我恨你一輩子,一輩子”聽著豐尚文在身后的咒罵,木子寓感覺心情格外的好,這罵聲還真悅耳啊。
還是盡快回臥室換一件衣服吧!
“李一,你在我房里,有事?”
“恩,木公子,今天早上,少爺讓我把藥這個時辰熬好端過來,只是您一直不在”
“哦?尚文難道是良心發現,怕我拉肚子拉死?”
“這倒不知道,不過這藥少爺好像研究了挺久的,聽說好像是木公子小時候腸道上有問題,所以長大以后胃口也一直不佳,所以少爺就研究了一下,發現木公子的這種病似乎是因為腸道上有所淤積所以才會這樣,需要把里面的穢物排出來,至于這藥湯,李一也不知道少爺花了多少時間研究,不過光是熬這藥就花了一上午的時間,少爺本性貪玩,希望木公子不要怪罪少爺,文三讓我這么告訴木公子”
感動嗎?胸口的這股熱流是感動嗎?
沖出屋去,來到池邊,發現豐尚文正好坐在地上,揉著腳,嘴里還不停的罵道“死木子寓,混蛋木子寓,不識好人心,居然真的扔下我跑了,痛死了啦”
“真的很痛嗎?”
“你這說的什么話,當然很……”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么,木子寓居然蹲下來幫著揉豐尚文的腳“你、你這是干什么?瘋啦?”
“誰告訴你我的病的?”
“不是說我忘了嗎?啊啊啊,痛痛,你干什么?”
木子寓一用力,豐尚文就痛的哇哇直叫。
“少裝蒜,尚文以為瞞得過我?老實說吧”
“就是上次啊,那次在聚賢樓碰到你和友長的時候,文三的手藝自然是沒得說的,可是看你,居然那么秀氣的才吃了那么一點,當時就很奇怪,文三看我一直皺著眉頭,就告訴我說你一直患有什么怪病,我就試了試看能不能找到方法治而已,沒想到真的找到了誒,你說我運氣是有多好,天之驕子!哈哈哈”
“尚文說話還是這么輕松!”木子寓說“藥都熬了半天,不知尚文是找了多久才找到藥方的?”
“你怎么知道熬了半天?”
“看來尚文身邊的人真的很擔心尚文這個少爺,才會主動幫你解釋”
“這么說”豐尚文奸笑道“你是很感動了?那么,給我點報酬吧”
“尚文想要什么?”
“那還用說,當然是銀子了,不多,十萬兩怎么樣?”
“沒有!”
“居然這么直接的拒絕,太過分了!”
“好了,起來走走,看好點沒?”
豐尚文試著起來走走,可是似乎好像還是不行,木子寓一見不是辦法,一把將豐尚文抱了起來。
“你干什么?”
“衣服這么濕,尚文是想爬回去和風寒相處幾天嗎?”
“原來某人是感動啦?咦——不要害羞嘛,坦白一點不好嗎?學學我,其實我是在報答你,以前啦,一直以為你是故意和我作對,明明知道我不喜歡出風頭,你卻故意將我文帝的名聲傳的滿江湖都知道,可是后來有一次,我一個人出去的時候碰到一幫強盜,他們一看你送我的那把匕首就知道我是文帝,豐尚文,是木家莊,宮家,君家堡的朋友,便不敢動我”
“哦?看來尚文還不算太笨”
“我只是以前還真的不太知道江湖的一些規矩”
“原來如此”
“子寓”
“如何?”
“謝謝”
“尚文也會說謝謝?”
“我怎么就不會說謝謝啦,還有……”
“什么?”
“走快一點,你的藥不能再拖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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