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頭疼地揉了揉眉心,這個時候她雖然不想好事被打斷,但這位祭司哥哥還是要見的,要不然沒人再罩著她……
她站起身來,瞪了冷寶兒一眼:“在這里侍候著!我的妙人哥哥如有什么閃失,仔細(xì)本郡主揭了你的皮去喂神獒!”
冷寶兒低眉垂目答應(yīng)了一聲。
夢月郡主這才轉(zhuǎn)身裊裊婷婷去了。
臨走的時候不放心,又叫進(jìn)來一名女奴,讓她和冷寶兒共同守著帝釋音,乖乖等她回來再說。
夢月郡主前腳一走,后腳冷寶兒就點了那名女奴的穴道。
她動作麻利迅疾,那女奴根本連叫也沒來得及叫一聲便委頓下去。
月無殤依舊坐在那里,看她利落的出手,唇角一勾,勾起一抹笑意:“終于舍得出手了?”
冷寶兒拍了拍手,俯視著他,也抿出一抹笑意:“不是我不舍得,而是怕你不舍得,畢竟這美人這么漂亮,她又對你這么熱情,這艷遇可不是時時都能碰上的,怎么也得讓你過足癮不是?瞧著你也挺享受的……”
她的手腕忽然被他擒住,冷寶兒一個不妨,而他力氣又奇大,他微微一扯,冷寶兒被他拉低了身子,和他眼睛對眼睛,眉毛對眉毛。
“寶兒,我瞧你這膽子是愈發(fā)的大了?!彼曇艉疀觯袇s噙著一抹笑意,手指輕輕刷過她的唇瓣:“你是不是醋了?”
“醋你個大頭!”冷寶兒脫口而出:“我只是不想你這祖國嫩苗被豬給拱了!”
她想直起身子,但月無殤握住她的手腕握的緊緊,她這一直起身子,倒把他也拉的站了起來。
對著這位個頭比她矮半截,本事沒她大的正太月無殤,冷寶兒感覺比較沒壓力,所以她有忍不住俯首看著他:“那個——我剛才如果不及時闖進(jìn)來,你是不是就會和這個袖珍美人洞房了?”
月無殤微微一笑,說了一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你猜?!?/p>
猜?這還用猜嗎?
冷寶兒翻了一下眼睛,不客氣地道:“你這個樣子——真到了那時候是會露餡的吧?這袖珍小郡主如果發(fā)現(xiàn)你還是一個小朋友,不知道會不會氣得吐血?”
她瞇了瞇眼睛,笑的像只偷了腥的小狐貍;“說實話,我還真的有點期待那個時刻的到來。不知道她到時候會怎么懲罰你?是等你長大,還是……”
月無殤慢條斯理地彈了一下衣角:“放心,你不會等到那個時候的。”
冷寶兒斜睨了他一眼:“這么有把握?我如果沒有找來呢?”
月無殤慢條斯理地彈了一下衣角:“放心,你不會等到那個時候的?!?/p>
冷寶兒斜睨了他一眼:“這么有把握?我如果沒有找來呢?”
月無殤拍了拍她的手,像是在夸獎她:“我自然了解你,你還沒有這么笨?!?/p>
冷寶兒:“……”
他這是在夸她,還是在貶她?!
她哼了一聲,想起黑燈瞎火中夢月郡主那一聲銷魂的‘哎喲’,心情莫名不爽,似笑非笑慢慢開口:“我以為——你或許更盼著我這個時候變笨一些,免得打斷某人的桃花……”
她自己不覺,不知道自己語氣已經(jīng)酸的冒泡。
月無殤眼眸中的笑意卻更濃,他抬頭看了看天色:“寶兒,你確定要和我在這里繼續(xù)討論這個沒營養(yǎng)的話題?”
冷寶兒似乎也驚覺自己這語氣有些不正常,暗吸了一口氣。
自己這是怎么了?
吃醋了?
不是吧!怎么可能?!她這輩子還沒吃過誰的醋呢!
唔,大概是自己被他摧殘習(xí)慣了,看到他被人摧殘心理不平衡……
她搖了搖頭,這個時候自然不是細(xì)思這個的時候。還是趁這個機(jī)會帶著他跑路要緊。
她嘻嘻一笑,把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撇開:“好啦,師父,既然你不稀罕這個艷遇,那我們還是趁早跑路吧。嗯,你輕功咋樣?要不要我抱你出去?”
月無殤一揮衣袖:“蹲下?!?/p>
冷寶兒暗翻了一下眼睛,笑瞇瞇地道:“其實,我覺得公主抱會更舒服些?!?/p>
月無殤抬眸瞧了她一眼,唇角一勾:“是么?很好!”
冷寶兒覺得他的聲音涼颼颼的,俯身便想將他抱起:“既然很好,那么……”
月無殤行云流水般向后一退,又吐出兩個字:“蹲下!”
冷寶兒:“……”
她暗翻了一下眼睛,既然很好,那為什么又讓她蹲下?!
算了,這個時候顯然不是糾結(jié)這些小問題的時候,再說這個人這么變態(tài),自己十分違逆他,他以后不知道得給她多少雙小鞋穿……
她身體半蹲:“好了,上來吧,我背你出去?!?/p>
背上一暖,肩膀一沉,月無殤果然趴到了冷寶兒后背上:“好了,寶兒,帶我出去罷?!?/p>
他溫?zé)岬臍庀缀跻狭死鋵殐旱亩洹?/p>
冷寶兒耳根一熱。
她為毛覺得月無殤從變成小正太以后,語氣輕佻了許多?
貌似他現(xiàn)在最喜歡的事就是和她玩曖昧……
將他向上一托:“你最好在背上安分些,要不然我一時失手,把你摔下去可不是玩兒的。”
背著他也不走正門,索性飛身而起,直接揭開屋頂幾個瓦片,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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