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很快就過去了。店主人現在催著他們趕緊離開,因為他還要招待其他過路的客人。
潞兒對這種事,最是沒耐性的,聽了店家的話,她沒好氣地說:“你怎么老是催我們,我們今天就走,還不行么!誰還賴在你這里了。”
店家看這位姑娘不如那位年輕人好說話,于是趕緊改變了態度,說:“姑娘不要生氣,我們這里確實需要招待客人。”
潞兒低低的說了一句:“奇怪的規矩。”
隨后,就對小弟說:“大哥,我們走!”
小弟一直在旁邊,他害怕潞兒一時生氣跟店家吵起來,就不好了。這時,聽了她的話。他說:“好的,我們這就去收拾行李。”
說完,兩個人就回到了房間,收拾好行李,走出了客房,并跟店家結清了賬,就出來了。
這時,潞兒背著包袱,問小弟:“大哥,你說現在我們到哪里去呢?”
小弟心里也沒底。
兩個人又在街上走了一段,小弟說:“不如我們到村里去?”
“到那里去干什么?”
“我們去看看村里的人是怎么生活的。”
潞兒一聽,就明白了他的意圖,然后大聲地說:“這樣可不行,我可不能在這里長住。”
但此時小弟想的卻與她恰恰相反。因為他不能再回故土,只能找一個適合于自己的地方,長期定居下來,這才符合師傅和姐姐對自己的要求。
于是,他在聽了潞兒的話以后,說:“對你來說,你不需要這樣,但我必須這樣。”
潞兒睜大了眼睛問他:“難道你不想回家了么?”
小弟搖搖頭,說:“我不是不想回家,而是不能回去。”
潞兒明白了,但一會兒過后,她又糊涂了,問小弟:“看你的佩劍就不一般,想來你一定練得了很好的武功,難道你還怕誰不成?”
“不是怕誰。”
“既然這樣,你為什么還不回去呢?”
小弟道:“我有武功是不假,可是萬一再有什么事情發生,是舞劍上去對打呢?還是避開大家相安無事為好?”
潞兒聽了,道:“大哥你說得對,我支持你。”
接著,她又憂心忡忡地說:“只是你一個人在這里生活,也會很不方便的。”
小弟道:“我已經想過了,但我只能這樣做。”
潞兒表示理解地點點頭。
兩個人在路上轉著,已經快到中午了。
潞兒這時道:“與其我們在這里閑轉,還不如趕緊到附近的村子里去。”
小弟同意地點點頭。
沒多一會兒,兩個人很快地就來到了附近的村落。
這時,他們看到這里的居民多住的也是一些茅屋,而且生活似乎也只能是溫飽。
一位過路的人看到他們,問道:“你們是外地人吧?”
小弟道:“是的,我們只想來這里看看。”
那人道:“不妨。最近一些年,常有一些外鄉人遷到我們這里來。”
潞兒聽了,道:“這里的日子好過么?”
“想必姑娘和這位年輕人是…?”
還沒有等他說完,潞兒道:“他是我的大哥,也是我的好朋友。”
那人不相信地帶著疑惑的神情看了他們幾眼,然后道:“這里的生活還是比較好的,所以才有外鄉人愿意到我們這里來。”
小弟聽后,與潞兒交換了一下眼色,道:“如果我在這里住下來,你們這里的人會歡迎我么?”
那人聽了,臉上掛著笑容說:“當然,年輕人看上去一表人才,相貌堂堂,還會武功,如果留下來,一定對這里幫助不少。”
說完,他的眼光落在了小弟的佩劍上。
小弟道:“你不用害怕,這把劍我是不會輕易拔出來的。”
那人聽了,點點頭,然后又對他們說:“該說的,我可是都跟你們說了,該怎么拿主意,是你們自己的事情。”
說完,他就走了。
小弟和潞兒看著他。
但就在這時,潞兒忽然想:看樣子,這個人也是外鄉人,不如叫住他,再問問師傅的事情。想到這里,她大聲地喊道:“前面的大叔,請等一下。”
那人聽了,回過頭來,問潞兒:“姑娘是叫我么?”
潞兒道:“正是。”
“叫我有什么事情?”
“敢問大叔也是外鄉人么?”
那人即刻道:“姑娘好眼力,姑娘是如何得知的?”
潞兒略微得意地說:“猜的。”
不過此時潞兒并不想跟他開玩笑,而是又問道:“大叔,怎么稱呼您?”
那人笑了笑,說:“也沒什么正經的稱呼,這里的人都叫我大叔。”
“大叔,那我可否向您打聽一個人?”
“什么人?”
“他也是外鄉來的,來這里大約也應該有幾十年了,他叫何大,而他的兒子,隨他的姓,叫何盧。”
他聽了,說道:“有啊,就住在村落的那一頭。”
說著,還用手向村落的一頭指了指。
潞兒到是很高興,但就在這時,那位大叔說:“不過,早幾年老的死了,現在就剩下他的兒子帶著妻子、兒女住在那里。”
潞兒有些失望,但一聽他的兒子還健在,于是就對大叔說:“大叔,謝謝您!”
那位大叔擺擺手,意為不要謝,然后就走遠了。
潞兒這時對小弟說:“大哥,麻煩你陪我走一趟吧,我來到這里就是為了找他。”
“因為什么原因?”小弟問道。
潞兒隨即把自己師傅的事情告訴了他。
小弟聽后,說:“你的這位師傅能做到這一點,也算是很不簡單了。”
“所以,我不幫師傅怎么能說的過去呢?”
小弟明白她的意思,于是說道:“好吧,就陪你走這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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