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因為你后腦傷口了,加上淋了一整天雨,你已經(jīng)發(fā)燒五天,今天才剛剛退燒。”
“不會吧!”徐靜嚇了一大跳:“怪不得我喉嚨火辣辣的痛了。慘了,摔破頭還火燒大腦五天啊,都不知會不會白癡呢。”跟著掰著手指自言自語道:“1+1=11,呵呵,還好沒燒壞腦。”
站在一旁三個人頓時滿頭黑線,一群烏鴉聒噪飛著過去,看來她病得不輕誒!慕容磊清清喉嚨便簡紹這兩位活體不倒翁了。
原來這兩位活體不倒翁是名震江湖的雪昆山雙寶,大哥名叫蔡岡,弟弟叫蔡藍,雖然年過花甲,卻性格跟七八歲的小孩沒什么兩樣,整天只懂得玩,行為怪異,卻經(jīng)常行俠仗義,行蹤飄忽,總是來無影去無蹤。
就在徐靜和大寶被困在地道的那一天,他們兩不知因什么事大吵,兩句談不攏便大打出手,他們的交戰(zhàn)的地方剛好就在徐靜他們行走地道的上方。
蘊含著深厚內(nèi)力的掌勁拍擊到地上,那可說不了笑。頓時地裂動搖,飛沙走石,從而使地下薄弱的地道產(chǎn)生了劇烈的震動,因此徐靜才會遇到地道崩塌的現(xiàn)象。當被徐靜保護在身下的大寶忽然感到有一滴滴溫熱黏液的液體慢慢的一滴一滴滴在他的頸上,嚇得大寶頓生一種莫名的恐懼,他拼命用力的晃動徐靜的身體,大聲呼叫她,徐靜卻依舊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軟弱趴在大寶身上。
就在大寶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這時,由于地道頂坍塌剝落了大量石頭,一絲光線從石縫擠進黑暗幽深的地道,大寶彷佛見到了自己生命盡頭的一道曙光,也不知外面有沒有人,扯破喉嚨大聲喊救命。
正打的難分難解的雪昆山雙寶,忽然聽到地下冒出一聲細微呼救聲,兩人剎時愣住了,一人被揪著耳朵,一人被扯著頭發(fā),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細聽良久。
大哥蔡岡問道:“你有沒有聽到有人喊救命啊?”
蔡藍側(cè)耳傾聽一會兒,道:“剛才好像隱隱約約聽到,現(xiàn)在又聽不到。”
“唔,可能今天我們喝酒很了太多,產(chǎn)生幻覺了。”
“嗯,大哥說的有道理,不過我們好像有好幾天沒吃飯了,聽說這樣也會產(chǎn)生幻覺的。”
蔡岡大驚:“不會吧,這是真的嗎!?我們有幾天沒吃飯了?”
蔡藍掰掰手指:“一、二、三……十,大哥,十天了!”
“誒,有這么久了,難怪有幻覺了。”蔡岡道:“老弟,我們現(xiàn)在就去找飯吃。”
“好!”就在他們正要離開那時,忽然地上又傳了一聲救命聲,還伴隨著一個小孩子的哭聲。兩人又楞了一楞,對視了一眼,“啪啪”兩聲,兩人同時在對方臉上扇了一個耳光,半邊臉立馬腫了三厘米厚,這次才肯定不是幻聽。兩人尋聲探去,發(fā)現(xiàn)哭聲是從一堆堆積很厚的亂石中傳來。
蔡岡對著亂石喊道:“喂,是不是有人在里面?”
一會兒,亂石中傳出帶著興奮的小孩聲音:“是啊,是啊,我和一個姐姐被困在這里了!”
“哦,你呆在那里不要動,哈。”蔡岡聽聲辯位,大致知道被困在里面的位置,然后暗運內(nèi)力都雙掌,“起”大叫一聲,雙手前一推,那堆有三米厚的石頭竟然從地里抽離而出,就像有一張無形透明的大網(wǎng),把這些亂石全收攏在一起,然后宛如一個碩大的巨樹被威力巨大颶風刮得連根拔起,與此同時,地上出現(xiàn)一個一米寬三米深的地洞。
蔡藍往里一瞧,只見一個小男孩被壓在一個女人的下面,露出一個小腦袋。大寶見有人來救他們,頓時破涕為笑,連忙推推身上的徐靜道:“姐姐,有人來救我們了,你醒醒呀!”
然而無論怎么推她叫她都依舊沒有反應(yīng)。雪昆山雙寶也紛紛跳下深洞,將徐靜和大寶分開,這時大寶才發(fā)現(xiàn)自己滿身都是鮮血,但自己卻沒有受傷,再向徐靜一看,大寶頓時傻眼了,只見徐靜雙眼緊閉,面如白紙,后腦正有紅色的液體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上。
蔡藍一手捂住那流血不止的傷口,一面問蔡岡:“大哥,這個腦袋老是在流血,怎么辦好啊?”
“嘿,都說你是蠢驢就是蠢驢,那塊布條包不就行了唄!”
“哦,對喔!”說著就把自己的腰帶解下,給徐靜包扎傷口,但是傷口太深了,鮮血很快就滲透了腰帶。蔡藍見此,不由皺眉頭了,苦著臉道:“大哥,還是不行呢。”
蔡岡湊過來一看,也不由的犯愁了,反問道:“那怎么辦?”
蔡藍低頭沉思一會兒,忽然靈光一閃,打了個響指道:“啊!有辦法了。”
“什么辦法?”蔡岡和大寶同時問道。
蔡藍以手做刀,在徐靜的脖子上做了一個割喉動作,“嘿嘿”笑了兩聲:“這不就得了。”
“對啊!”蔡岡道:“只要給這位小姑娘放干了血就可以止腦袋的血啦,平時那些殺豬殺雞的人都是這樣做的。”
聽到這兒,徐靜心有余悸摸摸了自己的脖子,咽了咽口水,心想:奶奶的,原來五天前自己差點歸西了。
“什么!”大寶驚叫一聲:“你們豈不是殺人嗎!”說完,便上前想搶回徐靜。誰知大寶忽然身體一輕,他整個人便被蔡岡拎了起來,然后眼前景物一花,“呼”一聲,下一刻前面的景物變成了草地樹木。
隨即蔡藍也將抱著徐靜從甬道里跳了出來,四處望一下,道:“大哥,我們先去找刀子。”
蔡岡應(yīng)了聲“好”便提著大寶往山下跑了。大寶頓時慌了,不斷大聲罵道:“你們這兩個丑八怪,快放開我們啊!你們這樣會害死姐姐的……”但是雪昆山雙寶卻耳充不聞,反而加快步法一路疾跑下山。
與此同時,慕容磊正策著馬狂奔在山間小道,剛好看見雪昆山雙寶一前一后飛快往山下奔去的。本來慕容磊也不是很在意他們的,卻就在大寶大呼大鬧這時,他好奇朝他們看過去,就是這么一次驚鴻一瞥,竟然看見徐靜不省人事被一個矮冬瓜抱在懷里,還有一個小男孩被另一個樣子長得一樣的矮冬瓜提在腰間。
慕容磊心想肯定發(fā)生什么了,足尖一點,人如雄鷹般瞬間落在兩個矮冬瓜前面,上前欠了欠身,雙手抱拳道:“兩位,請留步。”
雪昆山雙寶一看,馬上前腳掌一撐剎住向前沖的腳步,蔡岡問道:“干什么,小子!我們現(xiàn)在很忙,不要擋道。”
“請問兩位,這位姑娘怎么了,你們認識這位姑娘?”慕容磊問道。
“哦,她啊!我們不認識她的!”蔡岡如實回答。
“什么?”慕容磊眉頭一皺,旋即看見徐靜面無血色,后腦一滴一滴不停流著鮮血,眉間的深溝不由又加深了幾分。
“嗚嗚嗚,哥哥,救命啊,他們要殺死姐姐啊!”大寶哭著向慕容磊求救。
慕容磊一聽,粟然一驚,臉色頓時一沉,一臉警惕看著這兩個矮冬瓜。
蔡岡大聲呵斥大寶道:“嘿,你胡說什么,剛才是我們兩兄弟救了你們的。”
“對啊!”蔡藍附和道:“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家伙,小心遭雷劈啊!”
“難道不是嗎!?”大寶道:“你們現(xiàn)在不是要找把刀要割破姐姐喉嚨嗎?”
“是真的嗎?”慕容磊一臉陰沉的問道。
“嗯,是真的。”兩個矮冬瓜異口同聲道。
“兩位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要這樣做?”慕容磊沉聲道。
蔡藍反問:“你又是什么人?”
“我先問,你們回答先。”
“哈!我們偏不回答!”蔡岡譏笑道。
慕容磊有點不悅了,隱忍著繼續(xù)道:“好,你們不說也可以,放下這兩位小孩和姑娘,這行了吧。”
“不行!”兩個矮冬瓜一齊道。
蔡岡鄙夷瞥了慕容磊一眼道:“你這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算老幾啊,竟然命令你老子我做事。”
蔡藍接著道:“就是嘛,你老子我出來混江湖時,你爹還穿著開襠褲呢,哈哈!”
慕容磊劍眉一豎,低吟道:“既然兩位敬酒不喝,要喝罰酒,那就別怪我出手無情了。”說罷,身如急風突起,剎間已經(jīng)欺身來到離他最近的蔡岡身前,一股迅猛之極的掌風隨即跟到。蔡岡身體往后一仰,慕容磊凌厲的一掌從蔡岡臉前呼嘯而過,同一時間慕容磊左手五指成抓,想蔡岡腰間的大寶探去。
蔡岡早料到他有此一著,腳尖一蹬,不退則進,冬瓜頭往前一頂,人如斗牛,沖著慕容磊的胸口猛撞過去。慕容磊一見,頓時大吃一驚,他哪里會料到這個矮冬瓜不躲不閃,反而一反常態(tài),這是簡直是典型以攻為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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