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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孝賢皇后傳奇

第七章

愛新覺羅·弘歷在寶王府借酒消愁,高云勸也勸不住。剛巧,傅恒來到寶王府,高云就好像看到救星一樣。高云對傅恒說,愛新覺羅·弘歷從荷花池回來,就開始喝酒。再這樣下去,他的身體會受不了。自己怎樣勸愛新覺羅·弘歷都沒用,讓傅恒幫忙勸一下。愛新覺羅·弘歷看見傅恒,要他陪自己一起喝酒。傅恒把酒瓶拿開,交給高云,讓他拿走。

傅恒說:“四阿哥,你有什么不開心說出來?就算我幫不了你,你的心會舒服一點。”愛新覺羅·弘歷把今天發生的事,全都告訴傅恒。傅恒說:“借酒消愁,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愛新覺羅·弘歷說:“春和,你教我,我可以怎樣做?我不相信,芳凝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四阿哥,你想知道,姐姐是不是喜歡你?其實很簡單。”

愛新覺羅·弘歷聽見傅恒這樣說,知道他有辦法。愛新覺羅·弘歷讓傅恒把辦法說出來,傅恒在他的耳邊說幾句。愛新覺羅·弘歷抱有懷疑態度,傅恒叫他放心,一定能夠試出富察·芳凝對他的感情。

下朝回到富察府,傅恒裝作愁眉苦臉。傅恒坐在后院的涼亭里面,富察·芳凝看見,喊了他三聲才答應。富察·芳凝看見傅恒的樣子,問他所為何事?傅恒只是唉聲嘆氣,什么話也沒有說。富察·芳凝給傅恒弄急,她讓傅恒快點說出來。傅恒說,昨天愛新覺羅·弘歷回到寶王府之后,就不停地喝酒。喝得不省人事,連早朝都沒有上。富察·芳凝責怪自己,不應該跟愛新覺羅·弘歷說這么絕情的話。

富察·芳凝問傅恒,有沒有給愛新覺羅·弘歷和解酒湯?傅恒說不太清楚。富察·芳凝立即吩咐鳳兒備馬車,到寶王府探望愛新覺羅·弘歷。到了寶王府,富察·芳凝看見高云,上前詢問愛新覺羅·弘歷的情況。高云說自己已經給愛新覺羅·弘歷喝解酒湯,可是他仍然不省人事。高云還說,自己從來沒有看見愛新覺羅·弘歷這么不開心,嚇得不知如何是好?

富察·芳凝聽見高云這么說,變得緊張起來。她叫愛新覺羅·弘歷不要有事,于是就去了愛新覺羅·弘歷的房間。富察·芳凝進去,看見愛新覺羅·弘歷站在這兒,覺得很奇怪。富察·芳凝走到愛新覺羅·弘歷面前,說:“四阿哥,春和不是說你喝酒,喝得不省人事嗎?為什么你能夠站起來。”愛新覺羅·弘歷說:“我不這樣說,你怎么會來?”富察·芳凝這才知道,傅恒和高云騙她到這兒來。

富察·芳凝生氣地說:“我最恨別人騙我的。”就離開愛新覺羅·弘歷的房間。愛新覺羅·弘歷追上前去,說:“芳凝,我知道我騙你是不對,可是我這樣做是迫不得已。你說你一直把我當成哥哥,這句話傷透我的心。我的確有借酒消愁,不過被春和阻止。春和聽我說了之后,就替我想了這個辦法。你一聽說我醉得不省人事,就立即來看我,那就證明你的心里面有我。”“無論你以后說什么,我都不會相信你。”

富察·芳凝繼續往前走,愛新覺羅·弘歷一直追。愛新覺羅·弘歷不停地叫富察·芳凝聽他說,富察·芳凝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停地說“我不聽”。愛新覺羅·弘歷跑到富察·芳凝面前抱著她,富察·芳凝拼命地掙扎,叫愛新覺羅·弘歷放開自己。愛新覺羅·弘歷大聲喊富察·芳凝,接著說:“芳凝,我以前不知道情為何物?是你讓我知道。我真的很希望,我們能夠像皇阿瑪和皇額娘那樣,生生世世都在一起。”

富察·芳凝把愛新覺羅·弘歷放開,說:“你很霸道。”愛新覺羅·弘歷說:“我不這樣,你怎么會靜下來聽我說?”“我哪知道,你哪一句是真話?哪一句是假話?”愛新覺羅·弘歷豎起三根手指頭,說:“如果我敢欺騙你的感情,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富察·芳凝見狀,把手放在愛新覺羅·弘歷的嘴巴上,說:“不要亂說話,萬一應誓怎么辦?”愛新覺羅·弘歷問富察·芳凝,是不是答應自己?富察·芳凝點一點頭,愛新覺羅·弘歷開心地抱著她。

一個月之后,李榮保從山東回到北京。李榮保向雍正匯報賑災情況,說災情已經受到控制。雍正聽了之后很高興,連夸李榮保干得好。他讓李榮保回到富察府好好休息,李榮保就告退。兩天之后,愛新覺羅·弘歷到富察府。傅恒把愛新覺羅·弘歷拉到一邊,問他與富察·芳凝怎么樣?愛新覺羅·弘歷說,富察·芳凝知道被自己與傅恒、高云欺騙很生氣。最后富察·芳凝被自己的真情打動,答應一起。傅恒替愛新覺羅·弘歷高興,愛新覺羅·弘歷感謝傅恒幫他的忙。

富察·芳凝走出來,愛新覺羅·弘歷拉著她的手離開。富察·芳凝問愛新覺羅·弘歷,為什么拉自己的手這么緊?愛新覺羅·弘歷說,自己怕富察·芳凝離自己而去,就把她的手拉得緊緊,富察·芳凝聽了之后笑了一笑。富察·芳凝問愛新覺羅·弘歷,去什么地方?愛新覺羅·弘歷說是秘密。而且他還要富察·芳凝蒙眼,富察·芳凝心想,盡管看一下葫蘆里面買什么藥?

愛新覺羅·弘歷把富察·芳凝扶上馬車,馬車一直駛到郊外。富察·芳凝被愛新覺羅·弘歷扶下馬車,愛新覺羅·弘歷拉著她的手往前走。走了一里路就停下來,愛新覺羅·弘歷把罩著富察·芳凝眼睛的布拿開。愛新覺羅·弘歷吩咐高云,去到一棵大樹的后面。愛新覺羅·弘歷對富察·芳凝說,自己從一數到三,跟著就睜開眼睛。愛新覺羅·弘歷數完之后,富察·芳凝睜開眼睛。同時高云把綁著大樹的繩子使勁兒一拉,頃刻間漫天飛絮。

富察·芳凝沒有想到,愛新覺羅·弘歷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愛新覺羅·弘歷對富察·芳凝說一聲“生日快樂”。原來,今天是富察·芳凝的十八歲生日,這是愛新覺羅·弘歷送給她的生日禮物。愛新覺羅·弘歷握著富察·芳凝的手,說以后的每一個的生日,都要她開開心心。富察·芳凝很感動,這一刻她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富察·芳凝說,就算現在天塌地陷,只要與愛新覺羅·弘歷曾經開心過就足夠,愛新覺羅·弘歷抱著富察·芳凝。

愛新覺羅·弘歷送富察·芳凝回富察府,碰巧鈕祜祿·瑾兒在街上閑逛經過。富察·芳凝看見鈕祜祿·瑾兒,立刻松開愛新覺羅·弘歷的手。愛新覺羅·弘歷執意拉著富察·芳凝的手,笑著說鈕祜祿·瑾兒是自己人,用不著避忌。鈕祜祿·瑾兒表面上很平靜,實際上心里面怒火中燒。她恭喜富察·芳凝和愛新覺羅·弘歷,兩人表示感謝。

回到尚書府,鈕祜祿·瑾兒大發脾氣。鈕祜祿·瑾兒覺得,富察·芳凝能夠與愛新覺羅·弘歷在一起,是靠她的那張銷魂面。最后,鈕祜祿·瑾兒惡狠狠地說:“我倒是要瞧瞧,他們可以在一起多久?”

李榮保正在書房里面處理公務,李四進來向他稟告,愛新覺羅·弘歷來到富察府。李榮保先是向愛新覺羅·弘歷行禮,然后問他來是所為何事?愛新覺羅·弘歷說:“李大人,你對我的印象怎么樣?”李榮保說:“四阿哥你文武雙全、孝順父母、平易近人、鋤強扶弱,有如恒河沙數。”“這么說來,我在李大人的心目中印象很好。”李榮保點一點頭。愛新覺羅·弘歷認真地說:“李大人,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是關于我和芳凝。”

鳳兒準備在大廳打掃衛生,聽見愛新覺羅·弘歷和李榮保之間的對話。鳳兒立刻告訴富察·芳凝,她們就躲在后面聽。

“我和芳凝是從前幾天開始,老實說我從來沒有想過,和芳凝會有這樣的一天。不過我對芳凝是認真的,絕對不是逢場作戲。我會一輩子當芳凝的守護者,不讓任何人傷害她。李大人,我們是情投意合,希望你能夠成全。”鳳兒說,如果有一個男人跟自己這樣一番話,就算死也心甘情愿。此時此刻,富察·芳凝的心就好像吃了蜂蜜一樣甜。

李榮保說:“四阿哥,你的為人有口皆碑,臣絕對相信你。”愛新覺羅·弘歷開心地說:“李大人,你是答應我和芳凝的事咯?”李榮保用手捏自己的胡子,笑而不答。李榮保吩咐李四把富察·芳凝請出來,李四走了幾步發現富察·芳凝,富察·芳凝就走到李榮保面前。李榮保親自把富察·芳凝的手,交給愛新覺羅·弘歷。他說:“四阿哥,希望你對芳凝的承諾能夠兌現。”愛新覺羅·弘歷說“一定會”。愛新覺羅·弘歷和富察·芳凝,互相望著對方笑一笑。

愛新覺羅·弘歷和富察·芳凝一起進宮,把他們的事告訴雍正和鈕祜祿氏。富察·芳凝說:“四阿哥,雖然阿瑪答應,但是最重要的還是皇上和皇后娘娘。如果皇上和皇后娘娘答應就最好,如果皇上和皇后娘娘不答應……”愛新覺羅·弘歷握著富察·芳凝的手,深情地說:“芳凝,我愛新覺羅·弘歷,這輩子只愛你一個人。就算娶,也只娶你一個人。如果皇阿瑪和皇額娘硬是把其他人許配給我,我寧愿孤獨終老。”富察·芳凝表示能夠認識愛新覺羅·弘歷,于愿足矣。說完,他們就繼續往前走。

雍正和鈕祜祿在御花園閑庭信步,富察·芳凝和愛新覺羅·弘歷向他們請安。愛新覺羅·弘歷說:“皇阿瑪,之前你問兒臣有沒有意中人?現在兒臣可以肯定地告訴你,兒臣有意中人,這個人就是芳凝。芳凝的為人,皇阿瑪你和皇額娘都很清楚。她絕對不會像瑾兒那樣,人前人后一套。兒臣相信,兒臣和芳凝在一起會很開心,希望皇阿瑪和皇額娘成全。”鈕祜祿氏問富察·芳凝的意思怎么樣?富察·芳凝說:“皇上、皇后娘娘,芳凝是真心喜歡四阿哥,絕對不是因為他是阿哥。芳凝真的很希望能夠與四阿哥在一起,求皇上、皇后娘娘成全。”

鈕祜祿氏說:“其實,本宮和皇上早就考慮過這個問題。本宮問皇上,什么樣的姑娘許配給弘歷合適?皇上想都沒有想就說芳凝你。皇上覺得你從小就接受良好的正統教育,嫻于禮法,深明大義,有一定的文化修養,而且為人端莊文靜,絕對具備母儀天下的條件。本宮聽了之后,也覺得芳凝你合適。本來皇上是想處理好山東的災情之后,再好好處理你們的事,想不到你們……”

鈕祜祿氏把他們扶起來,鈕祜祿氏對富察·芳凝說,如果愛新覺羅·弘歷欺負她,就告訴雍正和鈕祜祿氏,雍正和鈕祜祿氏會好好教訓愛新覺羅·弘歷。愛新覺羅·弘歷說:“皇額娘,你和皇阿瑪這么喜歡芳凝,兒臣開心還來不及,怎么會欺負她呢?”雍正邀請富察·芳凝留在皇宮用膳,富察·芳凝答應。

富察·芳凝和愛新覺羅·弘歷在一起之后,感覺每一天都很開心,愛新覺羅·弘歷當然也有這種感覺。愛新覺羅·弘歷覺得現在他們的關系不同,不應該還叫他四阿哥,應該叫他的名字。愛新覺羅·弘歷把雍正賜給他,認為是最漂亮、最有價值的玉佩送給富察·芳凝作為定情信物,富察·芳凝表示會把這塊玉佩永遠留在身邊,他們就抱在一起。

雍正有兩個心腹,一個是年羹堯,另外一個是隆科多。之前年羹堯因為自恃功高、氣勢凌人、排斥異己、貪贓受賄被雍正殺死,隆科多同樣因為這些原因被雍正殺死。雍正對隆科多非常信任,在許多事情上都咨詢他的意見。但是后來隆科多居功自傲、擅權結黨,對雍正的皇權產生不利的影響。

隆科多曾自夸步軍統領權力很大,一聲令下就可以聚集兩萬兵馬。隆科多對其他官員的任命予以干涉,雖然是從正常途徑選拔,但是選官一向是皇權所為。隆科多身為臣子居然選起官,不僅是擅權,而且有結黨之罪。隆科多對雍正的疑忌不是不知,也想自留退路,于是主動提出辭去步軍統領一職。

這一招正中雍正下懷,他早就不想把這個要職留在隆科多手里。隨即,雍正下旨讓與隆科多不甚親密的鞏泰來接手這個職位。雍正以準許隆科多辭去步軍統領一職為契機,開始公開打擊隆科多。

隆科多、圖里琛等人被派往邊境,代表清朝政府就邊境問題與沙俄舉行談判。當時,盡管隆科多的地位搖搖欲墜,但是他仍然恪盡職守,仔細進行實地調查,態度堅決地要求沙俄歸還侵占的蒙古土地。也許隆科多有討好雍正的心思,但是他維護國家利益的行為應該值得肯定。可惜,那時候的隆科多已經完全不被雍正信任,反倒因為其他問題把他逮捕回京受審。

隆科多被逮捕回北京之后,其他談判代表不再堅持強硬立場,對沙俄做了讓步,簽訂《布連斯奇條約》。沙俄的代表認為之所以能夠獲得成功,“隆科多被召回”是原因之一。此時的隆科多已經身陷囹圄,被冠以四十一項大罪定為死刑,這四十一項大罪是經過諸王大臣會議議定。

四十一項大罪之中,有一些奇怪的罪行。比如,交結、庇護年羹堯,交結阿靈阿、揆敘。雍正為了避免給人濫殺功臣的譏刺,所以沒有將隆科多處以死刑,而是在暢春園附近建房圈禁。雍正派人抄隆科多的家,抄出贓款數十萬兩,雍正下旨于家產中追補。長子岳興阿被革職,次子玉柱被發往黑龍江當差。不久,隆科多于幽憤中死去。

有一天,李榮保在書房里面處理公務,忽然覺得自己的心很痛。他站起來,想把李四叫來,吩咐李四傳太醫。可是剛離開書桌,就暈倒在地上。富察·芳凝拿一些糕點給李榮保,把門推開就發現李榮保暈倒在地上。富察·芳凝緊張得大聲喊,鳳兒聽見富察·芳凝的喊聲,就馬上跑過去。富察·芳凝吩咐鳳兒傳太醫,并且把李四叫來,把李榮保扶到房里面。

太醫為李榮保把脈,富察·芳凝和傅恒在等著。富察·芳凝問李榮保的情況,太醫說李榮保操勞過度,身體非常差。富察·芳凝叫太醫一定要救李榮保,太醫說會盡力診治。

李榮保每天都心痛如絞,痛苦異常。整個人被折磨得滿臉病容,瘦弱不堪。富察·芳凝看見李榮保受疾病折磨,心里比誰都難受。晝夜在床前侍候,整個人瘦了很多。

這些天,傅恒都是愁眉苦臉的樣子。愛新覺羅·弘歷問他怎么回事?傅恒告訴他,李榮保因為操勞過度而得病。愛新覺羅·弘歷聽了之后,就與傅恒到富察府探望李榮保。

富察·芳凝親自熬湯煨藥,衣不解帶照顧李榮保。李榮保看見愛新覺羅·弘歷來,想向他行禮。愛新覺羅·弘歷覺得,李榮保有病在身不應該行禮,這樣太沒有人情味。李榮保讓富察·芳凝和愛新覺羅·弘歷到外面走走,傅恒說:“姐姐,你就放心地與四阿哥到外面走走,阿瑪有弟弟照顧就行了。”愛新覺羅·弘歷與富察·芳凝出去。

他們走了一會兒,就到涼亭里面坐下來。愛新覺羅·弘歷握著富察·芳凝的手,說:“芳凝,我知道你很擔心李大人,但是你自己也要保重身體。萬一你病了,誰照顧李大人?”富察·芳凝說:“好,我聽你的話,保重身體。”過了一會兒,富察·芳凝說:“弘歷,你說阿瑪會痊愈嗎?”愛新覺羅·弘歷說:“李大人為人這么好,老天爺怎么會讓他這么早就死呢?更何況,不是還有李夫人嗎?我相信她在天之靈,一定會保佑李大人。”

“弘歷,幸好有你在我身邊,不然我不知道怎樣支撐下去。”愛新覺羅·弘歷說:“總而言之你記著,你什么時候需要我,我就會馬上出現。”說完,兩人依偎在一起。

雍正知道李榮保得病,吩咐太醫一定要治好。太醫想盡各種辦法,仍然徒勞無功。在床上盤桓幾個月,李榮保最終還是敵不過病魔。富察·芳凝和傅恒在床前守候,愛新覺羅·弘歷在后面站著。李榮保說:“我一生沒有多大建樹,最大的成就就是有你們兩個兒女。”富察·芳凝和傅恒已經泣不成聲,富察·芳凝說:“阿瑪,你的病會痊愈的。”“芳凝,你不用騙我,我自己心中有數,這一關我是過不了了。”傅恒說:“阿瑪,不會的,這一關你一定能夠熬過去。額娘在天之靈會保佑你,她不會讓你死的。”

李榮保說:“我不在的時候,你們要好好照顧自己。”“阿瑪,你說過你要親眼看見女兒出嫁和春和成家。現在女兒和春和還沒有出嫁和成家,你怎么可以走呢?”李榮保說:“有時候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能夠掌握。我這輩子,沒有什么遺憾。”李榮保看見納蘭·福雅,納蘭·福雅對他笑。李榮保說“福雅,你來了”,富察·芳凝和傅恒沒有看見,他們都非常害怕。李榮保說:“福雅,你等我,我很快就會來陪你。”他對著富察·芳凝和傅恒笑一下,就閉上眼睛。富察·芳凝和傅恒大喊一聲,愛新覺羅·弘歷也留下眼淚。

李榮保的葬禮很簡單,只有富察·芳凝、傅恒和愛新覺羅·弘歷參加,當然也少不了與李榮保關系好的官員。喪禮的事務,大部分都是愛新覺羅·弘歷打點。雖然愛新覺羅·弘歷與富察·芳凝還沒有成親,但是在他心目中,早已把李榮保當成是岳丈。李榮保是雍正的好朋友,他的離世,雍正非常傷心。雍正不僅為自己失去一位好朋友傷心,也為清朝失去一位忠臣傷心。雍正下旨追封李榮保為一等公,以此表揚他。

富察·芳凝和傅恒為李榮保守喪三年,愛新覺羅·弘歷一直在富察·芳凝身邊守候。為了讓富察·芳凝高興,愛新覺羅·弘歷特地帶她到江南,欣賞美麗的風光,順便散心。很快,富察·芳凝從李榮保去世的悲痛之中,解脫出來。

富察·芳凝去到李榮保的書房,回想起過往的點點滴滴。富察·芳凝叫李榮保放心,自己和傅恒會好好生活下去,還叫他與納蘭·福雅在天上開開心心生活。李四進來向她稟告,愛新覺羅·弘歷來到富察府。

愛新覺羅·弘歷說:“芳凝,李大人的死讓我明白,將來的事怎么樣,沒有人知道,我們應該眼前擁有的一切。我希望能夠與你組建一個幸福的家庭,共同創造未來。”富察·芳凝嬌羞地問:“你這是在向我求婚嗎?”愛新覺羅·弘歷點一點頭,他說:“芳凝,這件事我早就想跟你說。只是那個時候你還在守喪,我才沒有說出來。我不是一時沖動,我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后決定這樣做。”富察·芳凝說:“既然我決定與你在一起,也就是說你是我的最終歸宿。”愛新覺羅·弘歷開心地把富察·芳凝抱起來,不停地轉來轉去。

愛新覺羅·弘歷進宮,告訴雍正和鈕祜祿氏,富察·芳凝答應自己的求婚,他們聽了之后非常高興。雍正馬上命陰天監選黃道吉日,為愛新覺羅·弘歷與富察·芳凝完婚。愛新覺羅·弘歷是雍正最疼愛的阿哥,所以他的婚禮特別隆重。雍正一直對富察·芳凝視同己出,送給她的聘禮非常名貴。

三天之后,雍正傳愛新覺羅·弘歷和富察·芳凝進宮,告訴他們日子已經挑選好,就是九月初九。雍正叫愛新覺羅·弘歷和富察·芳凝,安心做新郎和新娘,所有事情會由自己和鈕祜祿氏負責。

愛新覺羅·弘歷和雍正、鈕祜祿氏,在御花園里一邊散步一邊聊天。鈕祜祿氏說:“弘歷,你成親之后要好好對芳凝,不要整天擺阿哥的架子,知道嗎?”愛新覺羅·弘歷說:“兒臣會謹記皇額娘的教誨。”雍正說:“弘歷,你成親之后不要荒廢自己的事業,該做什么還是要做。”“請皇阿瑪放心,兒臣會比以前更加努力。”雍正把手放在愛新覺羅·弘歷的肩膀上面,說:“這才是我愛新覺羅的子孫。”

杜衡回到尚書府,告訴鈕祜祿·瑾兒,愛新覺羅·弘歷就快與富察·芳凝成親。鈕祜祿·瑾兒聽了之后很生氣,她覺得如果不是因為富察·芳凝,早就與愛新覺羅·弘歷成親。鈕祜祿·瑾兒說:“表哥想與富察·芳凝開開心心成親,女兒偏偏不讓。”杜衡叫鈕祜祿·瑾兒不要亂來,鈕祜祿·瑾兒說自己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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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雪123123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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