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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孝賢皇后傳奇

第六章

富察·芳凝詢問紫云的情況,鈕祜祿·瑾兒說紫云被打二十大板之后,就一直在床上調養。鈕祜祿·瑾兒問富察·芳凝,是不是已經原諒她?富察·芳凝說自己并沒有責怪她。鈕祜祿·瑾兒非常高興,她想每天都來富察府,找富察·芳凝聊天,富察·芳凝表示歡迎。

回到尚書府,紫云問鈕祜祿·瑾兒,是不是與富察·芳凝和好。鈕祜祿·瑾兒說:“和好?她把表哥搶走,害我被姑媽責罰,我怎么會與她和好?我是假裝的。既然現在皇上和姑媽、表哥都對她這么好,我就依樣畫葫蘆。等取到她的信任之后,我就反戈一擊。我看她到時候,怎樣跟我斗?”

清朝是繼元朝之后,第二個少數民族王朝。清朝的特色除了男的留長辮、女的穿旗袍之外,還有文字獄。文字獄自古以來就有,不過以清朝最為嚴重。規模之大,次數之多,歷史空前。清朝的統治者為了從思想上控制老百姓,嚴酷壓制知識分子的反清思想,一再興起文字獄。在雍正統治期間,發生一起文字獄,也是整個清朝最大的文字獄,就是呂留良。

呂留良又名光綸,字莊生、用晦,號晚村,別號恥翁、南陽布衣。暮年削發為僧,名耐可,字不昧,號何求老人。呂留良出生在浙江崇德(今浙江桐鄉崇福鎮),他是清朝杰出的學者、思想家、詩人和時文評論家、出版家。

呂留良自幼聰慧過人,八歲就能賦詩作文。十五歲時,前朝覆亡,清朝統治者頒布剃發令,對漢族老百姓施行高壓政策,激起漢族老百姓的劇烈反抗。呂留良視前朝覆亡為“天崩地解”,他一生一身傲骨,視仕途如糞土。由于呂留良有強烈的愛國主義思想和民族氣節,促使他用家產支援義軍,曾經參加抗清戰斗左股中箭,留下終身創傷。

事情的始末是這樣,湖南靖州有一個學子叫做曾靜,因學業不精,報考科舉失敗,隨即產生不滿情緒。曾靜寫了一封策反信,派他的學生張熙,親自送到川陜總督岳鐘麒的手上,勸岳鐘麒造反。岳鐘麒看到這封策反信之后,立即把張熙抓起來。他對張熙嚴刑拷打,追問幕后指使是誰?可是張熙一句都沒有透露。岳鐘麒走出刑房,過了一會兒,他就再次進來。

岳鐘麒假裝動心,不過他依然追問幕后指使是誰?并且發誓與他們一起舉事。張熙經受不住岳鐘麒的誘惑,告訴他幕后指使是曾靜。岳鐘麒寫一份奏折告訴雍正,雍正看了之后龍顏大怒,下旨逮捕曾靜。曾靜在刑部交代,說是受呂留良學說的影響,犯下彌天大罪,表示愿意認罪伏法。刑部把曾靜的供詞交給雍正,雍正命刑部抄呂留良的家。在呂府,抄出許多呂留良的著作及日記。

在呂留良自己的著作及日記里面,稱清朝為胡虜,滿人為胡人,吳三桂的軍隊為王師。還有怪風震雷,細星如彗,以此說明天翻地覆、改朝換代。雍正看見抄家的結果,大驚失色。他想滿人統治六十多年,民間怎么還有這等謀逆思潮?想到這,雍正下旨辯護。在這件案子當中,除了抓捕呂留良一家老小八十余口之外,還有一些書生受到牽連。

經過刑部會審,因為呂留良及他的兒子呂葆中已死,判處梟首剖尸。呂葆中的兒子呂毅中財產充公,判處斬立決。呂毅中的妻妾、叔伯、兄弟、姐妹、侄子女判處行文督查,依律完結。受到牽連的書生,有的判處梟尸示眾,有的判處凌遲處死,有的判處斬立決,有的判處斬監候,有的判處流放,有的判處杖打一百兼三年徒刑。

這天,雍正和鈕祜祿氏在御花園散步。雍正說,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這么悠哉悠哉地散步。雍正看了一下身邊的鈕祜祿氏,鈕祜祿氏表現得悶悶不樂。雍正問她怎么回事?鈕祜祿氏說,自己當初把鈕祜祿·瑾兒許配給愛新覺羅·弘歷,是因為覺得她是一名好姑娘。沒有想到,原來鈕祜祿·瑾兒是假裝出來的,差點害了愛新覺羅·弘歷的一生。

雍正叫鈕祜祿氏不要責怪自己,不要說她,就連自己也被鈕祜祿·瑾兒給騙了。不過現在發現也是件好事,要是成親之后才發現,那時候就真的晚了。雍正叫鈕祜祿氏放寬心,不要老想著這件事。就算沒有病,這樣下去也會變成有病。鈕祜祿氏聽了雍正的話,嘗試不讓自己想這件事。近段時間,雍正一處理好國事,就會到鐘粹宮陪伴鈕祜祿氏,鈕祜祿氏的心因此有所寬慰。

富察·芳凝正在書房里面寫文章,李四進來向她稟告,鈕祜祿·瑾兒來了富察府。富察·芳凝來到大廳,就命鳳兒奉茶。鈕祜祿·瑾兒對富察·芳凝說,有禮物要送給她。鈕祜祿·瑾兒把兩個盒子打開,一個盒子裝有衣服,另外一個盒子裝有首飾。富察·芳凝說,衣服和首飾做得很精致。鈕祜祿·瑾兒說,自己特地請北京著名的師傅訂做,富察·芳凝表示感謝。

愛新覺羅·弘歷也來到富察府,他看見鈕祜祿·瑾兒在場,立即板起臉。鈕祜祿·瑾兒看見愛新覺羅·弘歷這樣的面孔,知道他不喜歡自己在場,于是站起來向富察·芳凝告辭。富察·芳凝挽留鈕祜祿·瑾兒,鈕祜祿·瑾兒說,自己突然想起有事要辦,所以不得不告辭。富察·芳凝聽見她這樣說,就讓鈕祜祿·瑾兒離開。鈕祜祿·瑾兒離開之后,富察·芳凝一看見愛新覺羅·弘歷,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富察·芳凝說:“四阿哥,既然瑾兒姑娘她已經知道錯了,你為什么還不原諒她呢?”愛新覺羅·弘歷說:“芳凝,你太單純了,你真的覺得瑾兒她知道錯了嗎?以我對她的了解,絕對不會。我敢保證她這是假裝出來的,目的是要取得你的信任,然后再反戈一擊。”聽了愛新覺羅·弘歷的話,富察·芳凝不停的搖頭,顯然她不相信。

富察·芳凝和鳳兒看見今天天朗氣清,就到長安大街上逛逛。她們來到一個賣胭脂的地攤,鳳兒覺得這些胭脂不錯,決定買兩、三盒回去。富察·芳凝暫時不買,因為家理的胭脂還沒有用完。鳳兒給了銀子之后,就繼續與富察·芳凝逛。忽然,有一匹馬在長安大街上狂奔起來,嚇得老百姓爭相走避。老百姓把富察·芳凝和鳳兒沖散,她們互相大喊對方。富察·芳凝被老百姓推到地上,轉眼間那匹馬來到富察·芳凝面前,前蹄立起來就要踏下去。

所有人看見都不敢呼吸,鳳兒更是拼命地喊。富察·芳凝用手擋著自己的臉,頭轉向另外一邊,叫了一聲。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有一個人縱身一約,騎到馬上,勒住韁繩,把馬拉向另外一邊,這個人就是愛新覺羅·弘歷。

富察·芳凝把頭轉過來,把手拿開,看見馬站在另外一邊,頓時松一口氣。鳳兒立刻走到富察·芳凝身邊,把她扶起來。愛新覺羅·弘歷翻身下馬走過去,發現原來是富察·芳凝。愛新覺羅·弘歷把富察·芳凝帶到寶王府,命高云給她奉茶壓驚。愛新覺羅·弘歷問富察·芳凝那匹馬從何而來?又問她為什么會在地上?富察·芳凝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訴愛新覺羅·弘歷。

富察·芳凝說:“四阿哥,要不是你及時把那匹馬勒住,它早就踩碎我的腦袋了。”鳳兒說:“剛才差點兒把奴婢給嚇死了。”“不要說你,我自己也差點兒給嚇死了。不知道為什么,每一次當我遇到危險的時候,四阿哥你總會及時出現救我一命。”愛新覺羅·弘歷開玩笑地說:“說得也是,可能是老天爺派我來給你當保護神的吧!”富察·芳凝說:“自從被你在如意樓救了一命之后,只要有你在,心里面特別踏實,感覺什么都不怕。”愛新覺羅·弘歷不經意地看了富察·芳凝一眼。

雍正正在乾清宮批閱奏折,刑年呈上來一份奏折。雍正馬上打開看,是山東巡撫所寫的奏折。山東巡撫告訴雍正,山東發生旱災,而且有一年多。境內所有農田得不到灌溉,至今顆粒無收。山東每年發生旱災、水災、蝗災不在數十起,是重災區。不過,往年只是發生在一個州縣,可是今年卻蔓延到全省。更為嚴重的是,天氣干旱有利于蝗蟲繁殖。

雖然有飛鳥、蜂食蝗等生物因素制約,有“掘蝗種”簡單的人工捕殺方法,但是仍然抑制不了蝗蟲的嚴重危害。成千上萬的蝗蟲飛起來,遮天蔽日。所到之處,草木皆食盡,給農業生產和農民的生存帶來極大的威脅。災民看見山東實在是呆不下去,就避走到其他地方。

雍正覺得,自己沒有做好一個皇帝應該要做好的事情,不然山東的老百姓就不會在絕境之中。雍正立刻傳李榮保進宮,任命李榮保為欽差大臣,奔赴山東負責賑災事宜。同時要求戶部撥款三百萬兩銀子,用于賑災。李榮保表示,自己一定幸不辱命,好好賑災。

有些災民覺得,北京是京師重地、天地腳下,一定比其他城市繁榮,所以就涌到北京。這些災民身上身無分文,只好淪為乞丐,露宿街頭。鳳兒到市場買菜回到富察府,她對富察·芳凝說,現在北京多了很多乞丐。富察·芳凝說,那些乞丐是從山東來的災民。他們知道北京是京師重地、天子腳下,生活水平一定比其他城市都要好,就千方百計都要來到北京。

傅恒正在后院練習武功,富察·芳凝到后院找他。富察·芳凝覺得,雍正委派李榮保到山東賑災,自己應該為災民做一些事情,傅恒也這樣覺得。富察·芳凝決定拿一些銀子出來,為災民蓋屋子,提供食物給災民。

富察·芳凝和傅恒在富察府旁邊,搭建一個粥棚,分粥和饅頭給每一名災民。愛新覺羅·弘歷看見這樣的情景,沒有想到富察·芳凝和傅恒會有這么好的善心,也忍不住走上前去幫忙。接著,愛新覺羅·弘歷和富察·芳凝、傅恒帶領一些老百姓為災民蓋屋子,愛新覺羅·弘歷和傅恒甚至放下身段,幫忙一起蓋屋子。

富察·芳凝和傅恒所做的事,災民深受感動,災民都說他們是活菩薩。這件事傳到雍正的耳朵,雍正賞賜一些東西給富察·芳凝和傅恒。

雍正命愛新覺羅·弘歷留下來,然后宣布退朝。雍正說,愛新覺羅·弘歷和富察·芳凝、傅恒一起為災民蓋屋子,提供食物給災民。愛新覺羅·弘歷說,沒有任何一件事能夠瞞得過雍正。雍正問他,為什么不說出來,自己也一起為災民出力?愛新覺羅·弘歷說,做好事自己知道就行,不需要說出來。自己是真心幫助災民,并不是求賞賜。雍正把手放到愛新覺羅·弘歷的肩膀上面,說愛新覺羅·弘歷是自己的好兒子,自己以他為榮。

晚上,愛新覺羅·弘歷站在窗前,回想今天的情景。他忽然覺得富察·芳凝,有一種超凡脫俗的美,感覺富察·芳凝和觀音菩薩融為一體。愛新覺羅·弘歷肯定,經過今天的事,他已經愛上富察·芳凝。愛新覺羅·弘歷多少有些驚訝,因為他從來沒有想過。

雍正和鈕祜祿氏正在鐘粹宮用膳,席間兩人談起愛新覺羅·弘歷。鈕祜祿氏問,什么樣的姑娘許配給愛新覺羅·弘歷合適?雍正說富察·芳凝。雍正說:“芳凝從小就接受良好的正統教育,嫻于禮法,深明大義,有一定的文化修養,而且為人端莊文靜,絕對具備母儀天下的條件。”鈕祜祿氏說:“臣妾也覺得芳凝很好,他們倆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感情不知有多好!不過,這要看他們的意思如何?畢竟婚姻大事是一生一世。”“等處理好山東的災情之后,朕就會好好處理弘歷和芳凝的事。”

愛新覺羅·弘歷一個人在街上閑逛,當他走到粥棚的時候,心跳動得非常快。富察·芳凝和傅恒看見他來,都跟他打招呼。傅恒看見愛新覺羅·弘歷的臉紅起來,就問他發生什么事?愛新覺羅·弘歷說只是有點熱。傅恒讓富察·芳凝和愛新覺羅·弘歷走走,粥棚由他看著就行。富察·芳凝覺得自己應該休息一下,就和愛新覺羅·弘歷逛一下。

他們倆一直在街上逛,沒有作言語的交流。有一個人推一輛車向他們走過來,愛新覺羅·弘歷說一聲“小心”,就抱著富察·芳凝。富察·芳凝看見車走遠,就把頭轉回來,發現愛新覺羅·弘歷正抱著自己。愛新覺羅·弘歷也把頭轉回來,他抱著富察·芳凝,感覺很開心,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

富察·芳凝說:“四阿哥,那個人推車走了,你可以放手了。”愛新覺羅·弘歷連忙放手,他緊張地說:“芳凝,我沒有輕薄你的意思。剛才那個人推車過來,我怕你有危險,所以我……”“四阿哥,你不用說,我明白,難道我還不清楚你的為人嗎?”愛新覺羅·弘歷笑了笑說“那倒也是”,他們在街上繼續逛。

富察·芳凝坐在床上,一邊用手撥弄自己的辮子,一邊想今天的情景。富察·芳凝覺得愛新覺羅·弘歷抱著自己的時候,臂彎多么有力,身體多么健碩。在愛新覺羅·弘歷的懷里,富察·芳凝覺得自己的心很安穩,根本不需要害怕。想著,想著,富察·芳凝站起來,她想自己可能愛上愛新覺羅·弘歷。富察·芳凝不停地對自己說,絕對不可以愛上愛新覺羅·弘歷。愛新覺羅·弘歷是一名阿哥,自己只是察哈爾總管的女兒,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雍正在御花園舉行家宴,出席的只要鈕祜祿氏和愛新覺羅·弘歷。鈕祜祿氏說:“弘歷,本宮向你道歉。這一次是本宮看走眼,被瑾兒的表象騙了,本宮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愛新覺羅·弘歷握著鈕祜祿氏的手,說:“皇額娘,你不要老是想這件事來責怪自己,沒有人想這樣。如果兒臣不是知道瑾兒的真面目,兒臣也會被她騙了。”雍正說:“好了,事情是時候告一段落。”他們就開始用膳。

雍正問:“弘歷,你心目中有沒有意中人?”愛新覺羅·弘歷放下筷子,說:“皇阿瑪,你怎么會這樣問?”“沒什么,只是隨便問問。”鈕祜祿氏說:“弘歷,經過瑾兒的事,本宮不會再強迫你跟誰在一起,只求她是大家閨秀就行。如果你有意中人,就奮起直追。”“皇額娘,你和皇阿瑪放心,兒臣不會讓你們失望。”

愛新覺羅·弘歷叫傅恒來到寶王府,愛新覺羅·弘歷問傅恒覺得自己怎么樣?傅恒說:“四阿哥,你文武雙全、孝順父母、平易近人、鋤強扶弱,好像在你的身上找不到有任何缺點。”愛新覺羅·弘歷問:“傅恒,你說我在芳凝的心目中也是這樣的人嗎?”“當然。雖然我們是龍鳳胎,有很多方面都不一樣,可是對一些人和事的看法是一致的。”愛新覺羅·弘歷聽了之后,心里面很開心。

傅恒覺得有點奇怪,因為愛新覺羅·弘歷是不會問富察·芳凝對他的看法。傅恒要愛新覺羅·弘歷從實招來,愛新覺羅·弘歷只好告訴他,自己愛上富察·芳凝。傅恒問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愛新覺羅·弘歷把那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傅恒。傅恒問:“四阿哥,你說姐姐她喜歡你嗎?”愛新覺羅·弘歷說:她現在對我跟以前沒有太大分別,我也不知道。”

“四阿哥,姐姐她的條件,一定會有很多公仔哥兒、王孫貴胄喜歡。你要是喜歡姐姐,就立刻追求她。不然,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愛新覺羅·弘歷擔心富察·芳凝會拒絕,怕到時候連朋友都做不成。傅恒說如果你愿意嘗試,就會有一半的機會成功;如果你不愿意嘗試,就會連一半的機會都沒有。愛新覺羅·弘歷覺得傅恒說得很有道理,他決定跟富察·芳凝表明心跡。

富察·芳凝正在書房里面寫文章,她站起來走向窗前,還作一首詩。鳳兒覺得富察·芳凝今天有點不太對勁兒,問她發生什么事?富察·芳凝說,自己可能愛上愛新覺羅·弘歷。鳳兒問愛新覺羅·弘歷知不知道?富察·芳凝說還沒有告訴他。鳳兒繼續問富察·芳凝打算怎樣做?富察·芳凝說自己的心很亂,想不到有什么辦法。

李四進來向富察·芳凝稟告,說高云來到富察府。高云說愛新覺羅·弘歷在荷花池邊等她,說完他們就一起坐馬車。愛新覺羅·弘歷站在荷花池邊,一邊打開扇子乘涼,一邊等富察·芳凝的到來。馬車來到,高云扶富察·芳凝和鳳兒下馬車。高云對富察·芳凝說,愛新覺羅·弘歷只見她一個人,富察·芳凝就走到愛新覺羅·弘歷身邊。

鳳兒向高云打聽,為什么愛新覺羅·弘歷只見富察·芳凝一個人?高云說,主子的心思,做奴才的怎么會知道?做奴才的,只需要把主子吩咐的事情辦好就是。

愛新覺羅·弘歷把扇子收起來,轉過身來說“你來了”,富察·芳凝點了點頭。愛新覺羅·弘歷問:“芳凝,你知不知道,我為什么要約你在荷花池邊見面?”富察·芳凝表示不知道。“你這么冰雪聰明,難道還猜不出來?”富察·芳凝說:“請四阿哥明示。”愛新覺羅·弘歷一邊用扇子指著荷花,一邊對富察·芳凝說:“因為我覺得你跟這些荷花一樣,出淤泥而不染。”愛新覺羅·弘歷繼續說:“我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我一直把當成妹妹,你也一直把我當成哥哥,我以為我們之間的關系是一輩子都不會改變。”

“當我看見你一次又一次的受到傷害,我的心真的很痛。不過在那個時候,我對你的感情還沒有改變。真正令我改變的,是你為災民搭建粥棚,分粥和饅頭給他們吃。我忽然覺得你有一種超凡脫俗的美,感覺你和觀音菩薩融為一體。從那天開始,我就愛上你。你的善解人意、你的溫柔賢淑、你的知書達禮、你的平易近人、你的寬宏大量、你的孝順、你的笑、你的哭、你的一切一切都牽動著我的心。”愛新覺羅·弘歷握著富察·芳凝的手,說:“芳凝,你在我的心目中是十全十美,我希望可以與你白頭偕老。”

富察·芳凝掙開愛新覺羅·弘歷的手,說:“四阿哥,我多么希望這只是一場夢。夢醒了,也不過是一絲惆悵。我很感謝你,今天對我說這些令人感動的話,只可惜我無福消受。就好像你剛才說的那樣,我一直把你當成哥哥。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愛新覺羅·弘歷緊張地說:“不,芳凝,你是喜歡我的。”富察·芳凝望著愛新覺羅·弘歷,認真地說:“四阿哥,我沒有撒謊,我說的是真話。”聽了富察·芳凝的話,愛新覺羅·弘歷變得面無表情。他招呼高云過來,送富察·芳凝回富察府。

回到富察府,鳳兒請富察·芳凝休息,富察·芳凝要求鳳兒陪自己聊天。富察·芳凝說:“鳳兒,你知道四阿哥跟我說什么嗎?四阿哥向我說出他的心意,但是我拒絕了他。”鳳兒問為什么?富察·芳凝繼續說:“從小到大,皇上都這么疼愛四阿哥,我相信將來他會繼位成為皇帝。婚姻大事,四阿哥自己根本做不了主。雖然瑾兒姑娘如今在皇上和皇后娘娘心目中,印象已經大打折扣,但是誰可以擔保不會有第二個、第三個瑾兒姑娘出現。”

鳳兒問:“小姐,你喜歡四阿哥嗎?”“喜歡又怎么樣?我和四阿哥是不會有結果的,與其將來痛苦,倒不如現在不要讓它開始。”鳳兒繼續問:“小姐,你舍得嗎?”富察·芳凝閉上眼睛、留著眼淚說:“不舍得也得舍得。”說完,她就抱著鳳兒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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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雪123123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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