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夠了各種各樣風味的新馬泰美食,看夠了新馬泰的迷人的熱帶風景,見識了新馬泰人的熱情民風,江喬蔓為期一周的新馬泰旅游就要結束了。
玩過看過之后便是購物,江喬蔓看了看自己癟癟的錢包,微微嘆了口氣。最終只在小攤邊討價還價一番后為喬可怡挑了一把象牙梳,給外婆挑了一把檀木香扇,給江祥瑞挑了一個小玩偶,給江家國挑了一副墨鏡,給愛美的沐秋挑了一條熱帶風情的絲巾。
本還想為自己買樣東西留個紀念,數了數還剩下的零鈔,放棄為自己揮霍的想法,顧了吃就不能顧上在為自己買禮物上腐敗。
這幾天的游玩使江喬蔓覺得有些困乏,她離開購物商城,走向停在廣場里準備駛向吉隆坡國際機場的大巴車。
大巴車里沒幾個人,游客都還在熱火朝天的購物,江喬蔓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才覺得渾身酸痛,輕輕拍拍僵硬的雙腿,雙眸漫不經心地看向車窗外。
廣場上人來人往,中心巨大的噴水池里,噴泉正隨著音樂歡快的扭著,串串漂亮的水注輕盈的舞著,白茫茫一片,使得噴泉后面的人如在霧中,飄渺不清。
江喬蔓淡淡一笑扭回了頭,可在回頭的那一刻,好似看到了噴泉邊一抹熟悉的身影,水幕遮住顯得那人朦朦朧朧。
心猛地一跳,好似有什么揪住了心,她閉了閉酸酸的眼睛,再睜眼時早已沒有了那抹身影。
心里竟然涌起淡淡的失望,她自嘲地嘴角抽了下,自己怎么會以為是他呀,他怎么可能會在這兒。
閉上眼睛小寐,快進入夢鄉時似乎聽到篤篤的敲車窗聲,困意正濃她以為是在做夢,沒有理睬。敲窗聲停止,耳邊恢復了安靜。
鼻子里好癢啊,好像有人在用什么草之類的東西正撥弄著她的鼻子,她“阿嚏”一聲打了個大大的噴嚏,迷糊著醒了,有一縷頭發垂到了面頰。
她把頭發捋到耳后,眼角一瞄,身邊已經坐了一個游客,看也沒看身邊人一眼,反正也是一個漠不關已的游客。她頭一低繼續夢周公,低頭的時候下巴被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托住,那只手的手指還捏了捏她的臉頰。
她猛地睜開眼睛,心里一陣惱怒,這身邊的游客也忒惡心,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調戲本姑娘,看姑娘我不打你個頭臉開花。舉手就要打,轉眸一看,對上一雙琥珀色的眸子,正戲謔地看著她。
她揚起的手停在了空中,張大嘴巴你你了兩個字,也沒說出來下半句,心里是一陣莫名的喜悅。
鄭鈞潮按下了她揚在空中的手,湊近她說道:“我倆真有緣,在異國他鄉又再見了。”
她往車窗邊靠了靠,離他稍微遠了點,訕笑道:“是啊是啊,天涯海角皆是緣呢。可是你怎么會在這兒,你不是回家了嗎?”
舒服的靠在坐位上,鄭鈞潮懶洋洋地道:“只許你玩,我就不可以玩?”
“可是我在團里怎么沒看到你?”
斜睨了她一眼,他道:“我一個人一個團不行嗎?”
他倒是瀟灑,江喬蔓好心地說:“一會和導游說一聲,你和我們一塊回去吧,你和我是一班飛機嗎?”
鄭鈞潮沒答話,反而拉住了她的手:“喬蔓,你跟我來。我有事和你說。”
被他拽起了身被動地往車門口走,江喬蔓納悶道:“你要和我說什么?”
擠過幾個上車的游客,下了車,前走幾步,鄭鈞潮靠近一輛黑色的轎車,把她塞了進去,自己隨即坐到了她的身邊。對司機說了一個江喬蔓聽不懂的詞匯。司機點點頭,發動車子向前開去。
被他塞進車里那刻起,江喬蔓突然有種不太好的感覺,慌忙問道:“大巴車就要開了,你要帶我去哪里?”
鄭鈞潮淡淡一笑:“喬蔓,別緊張,跟我走,帶你去一個真正好玩的地方。”
什么好地方也抵不上她現在好想回家的欲望,玩也玩過了,她只想回自己的家,窩在外婆和爸爸媽媽的羽翼下,什么也不想,做個沒出息的父母身邊的乖乖女。
她著急的敲打司機的椅背:“我哪也不去,回去晚了導游會找我的,弄不好會報警。停車,停車。”
“你盡管放心,導游不會找你,自然也不會報警。她知道你是和我在一起。”
耳邊清涼懶懶的口氣使江喬蔓停止了敲打椅背的舉動,轉而對他怒目相向,又被這黑心的妖孽給黑了。難道那年過四十的女導游也被這廝的美人計給迷惑了不成?任由這人把她團里的人給自由帶走。可是鄭鈞潮到底要帶她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