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潮。”
隨著嬌俏甜美又興奮的喊聲,進來一位嬌俏玲瓏的女孩,二十出頭的樣子,模樣兒很是甜美,嬌滴滴地站到鄭鈞潮面前。
鄭鈞潮看著眼前的女孩,眼里有幾分寵愛,幾分歡愉,淡笑道:“珊娜,你幾時從西班牙回來的?”
“我早就回來了,再你玩失蹤的時候,我就回來了。你回來也不理我,也不住鄭園。爸說你剛上任很忙又不讓我找你。”珊娜撅著紅紅的嘴巴,撒嬌地看著她,發泄著不滿。
一聲輕笑,鄭鈞潮伸手拍了拍珊娜的頭頂,嬌俏的姍娜站在鄭鈞潮身邊,越發顯得小鳥依人。
輕柔的寵溺,讓珊娜心里放松了好多,直接撲到鄭鈞潮的懷里,抱住他,面兒通紅撒著嬌:“阿潮哥,我好想你的。好在你回來了,我又可以經常見到你了。”
鄭鈞潮笑容明媚了幾分,聲音也多了幾分輕快:“是啊,以后我們可以常見面了。”
自小,每次難得的回鄭家,能回鄭家還是樸實華對父親懇求的,也只有珊娜和她父親樸實華樸管家對他最好。因此對待珊娜,他也樂意去疼她,畢竟珊娜是他十幾年來為數不多的一絲溫暖。
“女主OR女配?”
雖然聽不懂兩人嘰里呱啦的說什么,但看那女孩紅紅羞澀的臉兒,江喬蔓就知道這女孩絕不是鄭鈞潮的親妹妹。話說哪有親妹妹看著自己的哥哥那一份愛慕的神情。江喬蔓的心里有了點異樣,有了些微微的不舒服,只是這時她并沒有注意到這種不舒服。
珊娜轉頭,正看見一雙黑黑的眸子,笑吟吟地看向鄭鈞潮,手里還拿著個啃了一半的螃蟹腿,嘴角油乎乎的。她這才注意屋里還有這么一號人物,長得干干凈凈清清純純的女子,但偏偏很粗俗的民間女子的樣子。她忍不住挺了挺身子,高傲地問道:“你是誰?”
江喬蔓聽不懂她的問話,自來熟地說了聲哈羅,眼珠轉了轉還是地盯著鄭鈞潮。
“你什么意思?”
鄭鈞潮自然明白江喬蔓的意思,但他還是想挖掘一下江喬蔓心里的小秘密。
“男主回歸了,身邊女一女二女三四五是不是可以閃亮登場了?”江喬蔓依然笑嘻嘻的,眼神里充滿了點點的期待。
可惡,鄭鈞潮心里罵了一聲,面上神色不變:“你想扮演幾號?”
“我是看客。只負責,看,戲。提醒你一句,你和你的女一二三四五號們卿卿我我時,別忘記我的事啊。”江喬蔓慢吞吞地說完,繼續啃蟹腿。
此時的她心里有些不安,更多的是郁悶,她的事情真的很棘手,甚至鄭鈞潮都為此事帶著她去找了大使館,大使館也無能為力,只能讓她配合警察調查。江喬蔓疑惑的問若是犯了這樣的事,不應該立即被遣送回國嗎,大使館人也無法解釋。江喬蔓只能自認倒霉,實在不明白警察為什么就糾著自己不放。好在鄭鈞潮保證會對她的事負責到底,一定能讓她回上家,前提是她最好比較乖,別惹事。
珊娜聽不懂那兩人的談話,有些著急,轉眸看向鄭鈞潮,語氣有些不滿:“這人是誰?”
她有些生氣,她的潮哥哥回國幾天了,不回鄭園住也就罷了,怎么能一次也不找她呢,偏偏她被老爹告誡不能到鄭氏去找他,她只能忍耐著等他回來,可是現在,她在那里等他的潮哥哥回來,他的潮哥哥卻和別的女人一同回鄭園共餐,她心里怎能不難受,何況,這女人根本就沒有她漂亮。因此她更緊地抱緊了鄭鈞潮的脖子。
鄭鈞潮被她抱的很不舒服,輕聲說:“珊娜,你松開我,我快要被你勒死了。”
珊娜放開了他,卻轉頭氣呼呼地看著江喬蔓。
不用猜也知道這嬌俏的小美人把她當成了假想敵,江喬蔓眨了眨眼睛,笑著瞅鄭鈞潮,心里把這位小美人當成了女配,因為她覺得這美人雖美,卻有點單純,配鄭鈞潮那霸氣凌人的模樣還差了點神韻,若再歷練幾分,或可匹配。江喬蔓想著想著便出神了,把自己當成了編劇。
“珊娜,你想知道什么,自己問她就是了,她不會泰語,你可以用英語與她交談。”鄭鈞潮閑閑地站了起來,整了整衣服,看著還在慢條斯理啃蟹爪,一臉若有所思的吃貨,冷聲道:“也不怕吃撐,走了。”
江編劇站起了身,轉身走之前又拿了把勺子喝了口湯,才心滿意足的跟在鄭大爺身后離開。話說她可沒有好命經常能打到牙祭。
珊娜親密地挽著鄭鈞潮的手臂不停地說著,好似要把這許久沒見沒說的話一股腦兒說完一樣,鄭鈞潮自然的任她挽著,淡淡笑著聽她說。兩人穿過客廳,向大門走去。江喬蔓背著個軟綿綿的小挎包像個小秘般,但偏偏雄赳赳氣昂昂地地跟在身后。
《生命之巔》的音樂鈴聲想起,鄭鈞潮的電話響了,他接電話稍稍停留片刻的空檔,珊娜不能再纏著鄭鈞潮,終于有了機會換了種語言問江喬蔓她問了幾遍一直沒得到回答的話:“你是誰?”口氣并不是那么友善。
“天涯匆匆一過客。”
江喬蔓笑瞇瞇地回答,其實也是像這位小美女表明心跡:俺和你家郎之間可沒啥關系,俺是出門不幸,可能要在你家鄭郞處借宿幾天,以后別無端地把氣灑到俺身上,要不俺豈不是太冤了。放心放心,俺很快就走,你和你的郞愛嘛嘛去,俺不會耽誤你的。
“呵呵呵,敢問客從何處來,又要往何處去?”
驀然身后響起一好聽如小提琴的聲音,說的是中文,聲音里卻充滿濃濃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