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宿無眠,輾轉反側,弄不清自己在想些什么,話說,鄭鈞潮那混蛋到底有沒有和自己有啥點關系嘛,就算失了身也要失的明明白白,她這樣糊里糊涂的算什么,若真有那么點關系,應該也是在她昏迷時,若是她昏迷的時候他對她做那事,那鄭鈞潮簡直是不可饒恕的,是禽獸不如的。
要去醫院檢查下嗎?她也沒那個臉,若去檢查的話估計會被醫生笑死,自己有沒有被男人上都不知道,她江喬蔓估計是天下第一人。
好不容易有了困意,卻盡是做些噩夢,一會被人糟蹋,一會兒被人追殺,一會被人綁架,一會又被人賣了,賣她的人好像是鄭鈞潮,得意地在那數錢……
“嘟嘟……”
輕輕的叩門聲,江喬蔓好不容易睡著,又被吵醒,睜開眼睛,看看窗外,從窗簾縫里透過一絲陽光,原來天已經亮了。
她輕輕跳下床,伸手拉開了門。
門外站著一位身著警服的警察和一位年輕的女子,警察對女子說了幾句,女子用中文對江喬蔓說:“江小姐,麻煩你跟我們去一趟警察局。”
江喬蔓感激涕零,暗想泰國警察真是好,還親自來接她去開單子,她對女子和警察感激地道著謝謝。
女子看她的眼神有些古怪,被心存感激的江喬蔓直接忽略過去。
女子提醒她帶上自己的所有財產和衣物,這個酒店她不能再住。江喬蔓也沒多想,只想著警察或大使館肯定另有住處安排。
警察和女子直接把車開到了警察局,江喬蔓被帶到了一間單獨的房間,里面坐著兩個警察,面前一張辦公桌,同來的女子站到了兩個警察的身邊。兩警察把目光投向了江喬蔓,目光中帶著分正氣和探究。氣氛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江喬蔓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本能的有些害怕,她本來就是一小民,自古以來民怕官,她本就怵著官員,尤其是在一個陌生的地盤,對著代表正義的警察,又聽說警察在這個國度地位又很高,她就更害怕,雖然她沒有做過任何不道德的事。
女子先讓她解釋了一遍丟失護照事情的經過,及她來泰國的目的。
她來泰國的目的,她實不想與涉鄭鈞潮有任何牽扯,只說是跟團旅游,根據要求報了下旅行團的名字。
兩警察之一出去了一會又回來了,然后兩警察對女子又嘰里咕嚕的說著什么,女子再次翻譯道:“江小姐,你在說謊。你有非法入境的嫌疑,現在我們要依法對你進行拘留。”
平地驚雷,這世界的警察叔叔為毛都是一般黑,是不是想要煙酒煙酒嘛。
江喬蔓不滿地大叫道:“憑什么,我只是護照丟了而已。”
女子倒是耐心地解釋道:“入境記錄里查不到你的任何記錄。現在你沒有任何可以證明你身份的證件。這些足可以證明你是非法入境的。”
怎么會沒有出境入境的記錄呢,她兩次入境,一次出境,怎么會沒有,護照上明明有出入境記錄的章。待腦袋清醒的時候,她說出了入境的時間,并提出了質疑,并提問如果她入不了境,酒店怎么可能會給她住?
女子干脆利落的告訴她,他們已經確定沒有她的任何出入境記錄,她確實有非法入境的嫌疑,態度堅決,不容置疑,如果她想洗清自己的清白,那就請盡快把有入境章的護照拿出來證明。至于她能住上酒店的事,那是酒店愿意讓她住。或者她是以別人的名義來住的,她這次非法入境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酒店既然能讓非法入境的她入住,說明酒店也有問題,要嚴查。
江喬蔓想狂叫幾聲,可是啊只在嗓子眼浮了一下又落回去,她叫不出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異國他鄉的反正她是有理也說不清楚了,為什么連警察知道她所有的證件全丟了都會來欺負她。
這時候以江喬蔓還沒想不到是被誰給設計,重要的是她不相信有誰會費這樣的精力來對付一個小小的她,如果想要這樣來設計她,費的可不是一番小心思了。
雖然她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沒有她的出入境記錄,但她知道的是她死定了,暫時肯定是回不了國了。她期期艾艾地問:“那你們會把我怎么辦?我還能回國嗎?”
“你的事情有待于調查,看情況而定,或拘留,判刑或罰款。江小姐,暫時要委屈你住到拘留所。當然,你可以請律師為你辯護。”女子公事公辦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