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周邊的環(huán)境,漫不經心地說:“來時,我看見你這兒挺清靜的,這么好的地方怎么可以給你一個人住呢?”
“你是想和老頭我一起住?”
“我哪敢搶你的地盤?只是我以后來,你別干我走就行了。”
“別賣關子了,說吧,什么條件,只要老頭我能做到的。”
他是急性子,總是憋不住,等不及。
真聰明,未點就透,我邪邪地笑道:“方才看見你的輕功和千里傳音甚是了得,不知可否傳授我一二呢?”其實我心里哪想他傳授一二,全部傳授給我才合我心意呢,只不過說了句虛禮話。見他沉默,我趕緊趁熱打鐵,“你不是說只要你能做到的,什么條件都可以嗎?”
“行,不過我可沒說你做我徒弟啊。”
我可從沒想過要你做我的師父,背上背叛師門的罪名。我心里嘀咕著。
這次郊外之游非常對不起隱哥,我完全忽略了他,起初是被‘人間天堂’的景色迷住了,后來是他那個好玩的師父。走之前老頑童給了我學習輕功和提升內力的經書,教了基本的經法。
“箐弟今次出游收獲不少啊。”
“的確不少。”確實不少,這兩本經書我可是聽師父提起過的,不過怎么在老頑童的手里呢?難道他就是玉凌子師叔?
“這可是武林秘籍啊,江湖人士誰不想得到?想不到師父就輕易地給了你。”
他一副猜不透的表情,我調笑說:“尊師江湖經驗深,閱人無數,看你一副文文縐縐的老實樣,給你不就當給了別人嗎?”我們從‘人間天堂’出來,原路還回,一路像吵架一樣斗嘴。
“我有那么笨嗎?”
我正準備說他本來就很笨,就看見一把刀到進他頭頂,我大驚,甚至有些慌亂而不知所措。他如影一般迅速閃過,順帶將我也拉開門。只見十來個黑衣人似乎從天而降,他們各持尖刀向,黑布蒙著臉,只露出那一雙雙凌厲帶有視死如歸的眼。他們渾身上下無處不透著濃濃的殺氣。想來這是早就安排好的,只等我們路過,他們便從樹上飛下,殺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來殺你的?”我問。他點頭,眼睛直直的注視著敵人,這與他平常的文雅樣截然不同,簡直就是兩個版本的他。我也沒多說什么,轉眼黑衣人已到我面前。他準備保護我的,但沒想到我會武功,便放下心來專心應付。我手中沒兵器,幾閃幾打奪過黑衣人的刀當劍使,雖然有些不習慣,但還是很順手的。‘血濺’?一黑衣人躲過我一刀,但還是沒逃脫我的刀法,左臂被劃傷,大半的衣袖被劃開,我看見他手臂上有血色水滴的模樣,不像是新鮮的血,更像是自小刻下的,這就是古代的紋身。沒多久我們就把十來個黑衣人盡數解決了,當然也并非我殺,有一部分是被隱哥殺死的,還以一部分是服毒自殺的。
我納悶,他到底是什么人,對方竟動用江湖第一殺手組織的‘血濺’?聽師兄說血濺是江湖第一殺手組織,只要血濺出手沒有殺不了的人。剛才也看過他的武功,在我之上啊,他的身份很值得懷疑,絕對不是什么富商家的公子。回到時,城門都快關了,我們在碧波湖畔分的手,回到凌府時才得知父親找我一整天了,凌府上上下下的人都出去找我了。心里萬分懺愧,自己出去玩久久不回害得全體出動去找人。
“爹。”我走進爹爹的書房,推開門正好看見爹爹望著娘的畫像發(fā)呆。
聽見我的聲音,他轉身看著我,眼睛里滿滿的是憂傷。
“回來啦!吃飯沒有?”
我晚歸了,爹爹不但沒有懲罰我,反而仍是慈愛地關心我,心里更是難受。自覺地跪下請罰:“女兒回來晚了,請爹爹懲罰。”
他將我拉起,嘆了口氣說:“爹爹并不怪你,只是你只身在外,要多加小心才是啊。”
我總感覺爹爹今天怪怪的,特別是眼神,而且他連續(xù)嘆了好幾次氣了,我忍不住問:“爹爹是不是有什么話要跟玉兒說?”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良久才開口:“你是女兒家的身份被人知道了,太后極為震怒,要你即刻進宮選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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