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歌坐在寬大的軟墊床上,手里拿著今天尤文給她的魔音石,閉著眼睛,此時她的精神已經(jīng)達到了最高集中力,她緩慢的感受著掌心中涌動的力量,跟著它們一起運動。
開始很慢,然后那股力量開始旋轉,佩歌依舊有節(jié)奏的跟著,倏然,白光一閃,佩歌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不在置身自己的房間。
她的身體直立著,腳下是一片白茫茫的的虛無,可偏偏她可以在上面行走。
前方虛空飄著三個寫著一二三的青色盒子,她走過去隨意拿了一個編號為二的卻打不開。
“打開二號盒子需要達到感應力四級,目前檢測感應力一級。”一個猶如春風的聲音自空中傳來:“夏伊爾你太貪心了,這個要改。”
汗!連個魔音石都教訓她,又叫她夏伊爾,這樣下去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會被他們催眠成夏伊爾。
她只能乖乖的去拿那個編號為一的盒子,手一接觸,盒子自動打開,佩歌瞬間又被轉換到了另一個空間。
這次周圍不在是白茫茫的一片,而是以青色為主,周圍飄著絲絲縷縷的薄霧,同樣的空中依然懸浮著兩個盒子,分別寫著:魔音石制作,魔音師修煉。
佩歌思考片刻,覺得魔音石制作應該是類似魔導師的職業(yè),于是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魔音師修煉。
打開盒子,空中的聲音再次傳來:“現(xiàn)在開始初級訓練:風音波刃,及格六十分鐘,二十分鐘一級,達到第三級及格,可以進入中級訓練,獎勵音戒”
佩歌整個腦子都被獎勵吸引了,音戒,那是什么東西,是不是類似魔法珠的東西,如此一來,她豈不是就可以通過這種修煉擁有魔法師一樣的力量。
“記住不要反抗,感受風的呼吸,讓你整個身體跟著它一起運動,記住,你就是風,風就是你,你是它們之中的部分,你要和她們融為一體。”
話音剛落,佩歌被卷進了一陣颶風,整個身體猶如倒掛,她痛苦的掙扎,感覺整個心肺都要被擠出來了,這到底是什么鬼東西?尤文不是說要通過圣樂來操縱魔音師嗎?難道他從來沒進來過。
佩歌平復呼吸,閉上了眼睛,整個身體在風中漂浮著,似乎原來的擠壓弱了許多,她伸開雙手,手指似乎可以感覺到一些有形的氣流通過。
她試圖控制它們,但不行,剛剛溫順下來的颶風忽然又想張開了大口的野獸,佩歌周圍的氣流變得紊亂而富有攻擊性。
這是一場拉鋸戰(zhàn),佩歌知道自己還不能過早的暴露自己想征服它們的企圖,她只能隨波逐流,跟著那些流動的,涌入它們,感受它們的呼吸,讓自己的身體和它們達成一致。
佩歌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覺得好像一天,又好像幾個小時,但她知道時間肯定沒有那么長,周圍氣流的壓迫越來大,她覺得自己似乎快要不能呼吸了,縱然調整到和那些氣流同步也不行。
不,再堅持一下,一下就好。十秒,她給自己說了個時間,這是她的極限了,不能沒當成魔音師,把自己的命丟在這。
三,二,一.
佩歌從颶風里掙脫出來,很奇怪,她可以自由的進出颶風訓練。
測試結果:七分三十一秒,是否繼續(xù)?“
”不。“佩歌回答道,看來這事急不得,她需要打持久戰(zhàn)了。”
既然如此,那么先離開魔音石,看來以后進出魔音世界要成為家常便飯了,。
原路返回,再睜開眼,她已經(jīng)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手里拿著魔音石,
嘴角咸咸的,臉上很黏,佩歌用手抹了一把臉。
啊!佩歌慘叫一聲,早已不顧臉上全是汗,手上也就像被水洗過一樣,她現(xiàn)在整個注意力都放在剛動過的胳膊上,那里像被螞蟻咬過一樣,但又痛又麻感覺要放大十倍。
她試探的動了動另一個胳膊,又是一聲慘叫,苦著臉動了動腰,腿,佩歌哎呀一聲整個癱在床上,渾身像被螞蟻窩碾壓過
偏偏這時候通訊儀又響了起來,佩歌看也沒看隨手按了聯(lián)通鍵。
“夏伊爾;”這聲音讓佩歌如遭電擊,可惜她今天的狀態(tài)實在不適合迎戰(zhàn)蘭荻斯公爵。
示弱,這真是一件讓人痛苦的事情
“……。”
“聽說你的七弦琴彈得不錯,尤其擅長《杜鵑圓舞曲》。”
“不!你一定搞錯了,我的鋼琴簡直不堪入耳。”佩歌今天的狀況實在不想和他多做糾纏。
“哈哈哈…。是這樣嗎?”蘭荻斯大笑道:“可溫夫人告訴我你的圣樂相當不錯,她還邀請我和一
起演奏。”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個混蛋那么愛笑呢,佩歌斷然拒絕了這種提議,她腦子還沒傻,倒是溫阿姨是怎么回事,怎么會邀請?zhí)m荻斯呢?
佩歌客氣的說:“為了不連累你,蘭荻斯公爵,我會讓溫阿姨取消這個節(jié)目安排的。”
“不不不……。”蘭荻斯止住了笑聲,低聲說:“我可以教你。”
“不用麻煩了。”佩歌生硬的拒絕了他的提議,鬼才信他聽不明白她的拒絕。
“一點也不麻煩,夏伊爾,為美人效勞是我的榮幸。”“
”你真是個惡棍。“
”確實,我以能得如此評價為榮。“
蘭荻斯對此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態(tài)度讓佩歌感覺自己的拳頭就像打在了棉花上,對方一點沒事,自己卻氣個半死。
”沒事那我們就舞會見,雖然我知道你不會歡迎我的。“
”哼,蘭荻斯公爵真是難得如此有自知之明。“
”你是也是難得夸我。“蘭荻斯故意把夸我兩個字咬的非常重。
啪!終止連接,佩歌無力的倒在床上上,或許她該反省一下自己是否低估了蘭荻斯公爵,多次的交鋒她不但沒從他那里站到一點便宜,自己卻氣的快瘋掉。
加上尤文今天的話,佩歌越覺得蘭荻斯公爵看來似乎比自己想的還要深不可測。
或許她該重新定位一下蘭荻斯公爵,還有蘭荻斯你卻始終不肯透漏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