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許久的天下第一賊重現江湖。
“我若幫了你,”恢復后的天下第一賊得意歡樂的蹲在房梁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正無邪,“那我豈不是虧大了?不能參加奪寶大賽,還的聽你調遣!”
“抓住兇手,是為民除害的好事,造福百姓,怎么會虧呢?”正無邪道。
天下第一賊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他說:“正無邪,我早覺得你有毛病,沒想到你真有毛病!我一個賊就是為害百姓的,哪來造福百姓的道理呢?”
正無邪抬頭直視他:“據我所知,你雖為賊,卻不曾做過對不起百姓的事。”
“沒想到正無邪你這么了解我啊!”天下第一賊欣喜,“那既然我沒做過對不起百姓的事,那你以后甭抓我了唄!”
正無邪:“你雖沒有為害百姓,但偷盜官家財物是事實。這二者不能混為一談。今日若不是有事,恐怕我早就動手抓你了。”
“切 ̄”天下第一賊欲說什么,忽的身體往后一仰,單手接住了從窗外射入的不明物體。
這強行接物的動作震的天下第一賊手心發痛。
“賊就是賊,狗都改不了吃屎,更何況連狗都比不上的賊呢?”
隨聲落下,門影一動,一身黑衣緊身套,面戴半邊紋絲面具的清寒已大方落座椅中,大方喝茶。
“照你這么說,”天下第一賊不怒反喜,雙腿一彎,在房梁上來了一個倒掛金鉤。雙手晃蕩來晃蕩去。“那盜賊豈不是連豬也不如?”
清寒冷笑,抬頭殺眸看他。
頓時空中火花四射。
“什么叫盜賊?‘盜賊’就是比賊還厲害,賊不可與之相提并論的才叫盜賊!”清寒說。
這話讓天下第一賊想起了上次他從自己身上盜走石墜一事,即是,技不如人!
但不算···上次自己受傷了說!
“哈!是,盜賊就是比賊還厲害!就是比不是豬的豬還豬豬不如的賊比不上的那種東西!而且,賊已經手段卑劣,盜賊也就是手段比賊更無恥卑劣的的粗人,賊怎與之相提并論?”
天下第一賊這話讓清寒咬牙,無恥啊無恥!這一罵下來,不僅連自己也罵了,還把他罵的狗血淋頭!
二人見面如仇人,分外眼紅。
“咳···”正無邪此時十分不當的讓自己有了存在感,只見他站在二人的目光之中,正經的說:“其實,賊就是賊,無論是哪一種,都是皇土之下存在的邪氣,終有一日,我會盡一切力量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肅清天下一切邪氣,還歸太平。”
天下第一賊:“···”
清寒:“···”
二人默契的望向一本正經的正無邪,好一陣無語,才發表評論:
先是天下第一賊捏著下巴道:“這兄弟腦袋有問題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估計現在也病的不輕!”
然后是清寒:“鄭大人,這兒是宸國可不是你冰國,說話注意一點啊!”
正無邪:“···”
案子查了好幾日,毫無進展。
“唉,正無邪,你要我呆這么幾天了,一點消息都沒有,又不讓我出去,我就要發霉了!”天下第一賊無精打采的說。
與他的無聊對比,清寒倒是顯得十分自在。此時的他正在下棋,下一盤很大的棋。自己下,一個人代替黑方白方,操縱所有棋子。
無所謂贏家輸家,因為他就是輸贏。
聽了天下第一賊的抱怨,正無邪倒沒什么,他只是詫異于清寒。
清寒手中的那一盤棋,就像許多人的命運,二清寒,則是掌控一切的人。
“覺得我很霸氣是嗎?”本來專心執棋的清寒突然轉頭望著他,道。
正無邪一愣,點頭。“一個人的起,非志小者能下。”
聞言,清寒莫名笑了一笑。重新走棋,漫不經心道:“這是墨教我的。”
墨?傳說中的墨軒閣閣主。
正無邪抿唇,捕魚。
墨軒閣身為江湖第二大閣,實力不容小覷。但這卻從未見過墨本人有什么動作。他的本意實在讓人難以捉摸。
“其實我很好奇,”天下第一賊忽然跳到棋盤的另一方,清寒的對面,手執白子下了一子,道,“究竟你的閣主有多老了?能創立這個墨軒閣這么大一個閣的人一定很老了吧?”
棋興被打斷的清寒抬頭白他一眼,“你若想知道,自己去問他。”
天下第一賊瞪他一眼,又下了一子。
“啪··啪··”有輕微的敲打聲撞擊窗戶。
正無邪看了看正殺得紅眼的二人,便起身去開了窗戶一探究竟。
“蝴蝶?”正無邪疑惑的將軟趴在窗戶上的蝴蝶撿起在手心查看。
“宰了它···什么?笨蝶?”天下第一賊一個閃身,就到了他的身邊。
影動無風···
清寒若有所思的看著天下第一賊的背影。他有理由相信這絕非天下第一賊真正的實力,這只是他慣用的速度罷了。
思索一陣,清寒不禁好奇:究竟他與天下第一賊的速度是誰比誰快?
“李家巷!”天下第一賊看見正無邪手中的銀色蝶,小心拿過來一看,忽的驚呼一聲,早已無了蹤影。
清寒隨后也沒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