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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當賊遇上盜賊

第七十章賊賊的困惱

而還沒有弄清楚自己究竟是被誰‘看上’的某人正像逍遙所說的那樣,完全沒有危險。但是她現在卻是陷入了另一個思想困境中。

一起去?還是不一起去?

這是個難題啊。

天下第一賊小朋友自從昨晚和清寒從屋頂回來之后,就陷入了跟還是不跟清寒一起去故國股的掙扎之中。在楊西他們沒有出現之前,她是真的忘了原來清寒還是有事情要做的。雖然他們也說過要一起去故國股,可是……這終究不一樣。

一直在說,天下第一賊是一個獨來獨往的江湖小賊。會和清寒扯上關系,還是因為正無邪的關系。而會和正無邪扯上關系,則是因為他們一個是捕快一個是賊……之后會和清寒發生一系列事情是她從來沒有想到過的。她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會漸漸的不再排斥清寒的接近。——反而越發歡喜起來。這種感覺讓她陌生有喜歡,可是她也明白,自己的喜歡里面摻雜了不少的水分。有太多不安定因素在左右著她。

就像清寒的身份啦、還有清寒對自己的感覺啦,當然最主要的是,他們兩個之所以會糾纏在一起,完全是因為一個不小的誤會。

當時明月天,小樹林,迷情夜。

……不得不說這一直是天下第一賊心里的一個不小的癥結。就因為這個,她一直理所當然的認為,其實她會和清寒在一起,不是兩個人心甘情愿的。

可是,她又那么喜歡和清寒在一起。

有些事有些人,喜歡孤單,那是因為他們還沒有找到對的人。而一旦讓這些人嘗到了分享歡樂傾訴的味道,他們就會情不自禁的迷陷下去,不愿在回到過去。

也就不會想失去那一縷陽光。

或者說,一個可以陪她諷刺嘲笑闖禍做壞事的小伙伴?

而現在,楊西他們的出現,讓她清醒了一下。清寒和她不一樣,她一直自己瀟灑慣了(?),清寒不一樣。清寒是墨軒閣的七閣主,身上肩負著整一個分閣的重任,還承擔著許多不得不為的擔子。他還有伙伴,還有朋友,那些放不下的人和事。

這個清醒讓一向大條慣的天下第一賊忽然慌張起來。頭昏腦脹……就像你在路上走著走著,完全不會想到下一秒就會有個花盤砸下來砸到你頭破血流額。出乎意料不給人思考的時間吶……

小賊同志這樣糾結糾結著,完全沒有看見窗邊外的光線隨著時間流逝已經走過死角,劃過窗棱,緩緩移動。

“啊!唔!”

一聲短促的慘叫還沒有徹底離開喉嚨制造出來就被人掐死在嘴里,叫的人痛苦異常,聽的人更是為其中的生死不得而牙酸發寒。

叫的人凄慘,其實他真的很凄慘……

項……化名為愛弟的同志一如往常缺少表情的看著大水缸里面的人掙扎啊哭叫啊,眼神里一點點波動都沒有。

不過奇怪的是,任憑水缸里的人怎么掙扎哭叫,嘴巴張得哦大,都沒有聲音發出來。而這景象在像是在演啞劇的房間里,顯得異常恐怖了幾分。

“叫叫叫!早叫你不要叫了嘛!”楊西不耐煩地說。噌噌的在旁邊又抓了一大把東西丟了進去。那東西丟下去之后,早就變色變得不知道是什么顏色的水頓時又冒出了個氣泡,嗖嗖又變了一個顏色。被泡在里面的男人臉上立刻又扭曲了幾分。看得出來,疼苦程度升級了。

愛弟見狀,拿起本子刷刷又在上面寫了什么。

“這次加的是蝎子、蜈蚣、五毒蟲磨成的干粉啊,別記錯了。”楊西道。

水缸里的人雖然痛苦但是聽力什么的可沒有喪失,一聽見楊西的話掙扎劇烈了起來。而愛弟的筆連停一停都沒有,看來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

“他又有力氣了。”看著掙扎劇烈起來的人,愛弟若有所思地說。

而因為人手不夠勉強過來做燒火小子的秦樂抬頭看了水缸里的人一眼,抓起一把干柴又丟了就去。一邊來看熱鬧并求解藥的胖子秦浣安靜的看著水缸里的人,也不出聲,只是那睜著動也不動的眼睛表現出來她并沒有表面那么純真就是了。

楊西不屑:“這在南郡人的藥浴里面只有最后兩步了。凡是被拿去浸藥浴的人沒有一個是熬得過下一階段的……他只不過是知道自己快要死了而已,不用記上去。”

愛弟點頭,果然沒有再記上去。放下筆就等著楊西再加下一味藥。

楊西一邊在琢磨下一味藥的時候看見了水缸里那位絕望的表情,登時冷笑了一聲:“你們南郡人不是很喜歡拿中原活人來泡藥浴的嗎?怎么,換成你們自己泡還不樂意了?!”

水缸里的人不說話,他也說不出話來。落到這人的手中是他自己倒霉。他只是在后悔,后悔自己聽從郡主的命令,去碰那個女子,結果人還沒碰到,自己就被折磨的生不如死了。

楊西見他不再掙扎,也不說話了,繼續丟藥進去。

水缸里升起一股子藥味,氤氳了人的雙眼。

獵秦進來的時候就是看見這么一副媲美邪惡女巫煉藥的景象。

“……”

他關上門,眼睛圍著水缸轉了一圈,最后走到正記錄資料的愛弟的身邊。

楊西重重哼了一聲,沒有理他。現在他很生氣,一點都不像理清寒的人。

愛弟貓了他一下:“不是。”伸手指指另外一邊一個還在昏迷的人。

“哦,”那么這個人就是要攻擊小松姑娘的外族人了?獵秦表示明白的點頭。若有所思道:“南郡人?”

“嗯。”愛弟道,“說是南郡王看上了七哥那位的輕功。松姑娘曾經攔過郡主的馬。”

“嗯。”獵秦沉吟了一下,覺得這些消息對七哥來講沒有什么價值。

“假扮天下第一賊的那個沒有什么來歷,”愛弟說,把審問到的結果都說了出來:“只是想拿了東西之后嫁禍給天下第一賊罷了。”

愛弟沒有跟他客氣,轉過頭問他:“七哥怎么說?”

獵秦反問了一句:“我處置他們會比在楊西手里記憶更深刻嗎?”

愛弟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果斷點頭。

啪一下,楊西黑黑的臉就出現在他們面前。“咋滴,把我這里當什么地方了?!要閑聊出去聊!我這不歡迎你!你個見色忘義的狼心狗肺的屬下都是見色忘義狼心狗肺的!”

獵秦:“……”

楊西就受不了了:“你做什么?再這樣看我我毒瞎你!”

說完他自己就受不了了。怎么感覺像是被調戲的良家婦女一樣呢?

“生氣也是一種技術活,要腦子的啊!”獵秦沉默良久,終于將自己的結論慢慢說了出來。

楊西臉色漲紅,氣的。

愛弟刷刷寫了兩筆走過來:“你們不要鬧了。”他看向獵秦:“計劃兩天后啟程,七哥可以嗎?”

獵秦想了一下:“我問問他。”

聞言,又加了一把火的秦樂回頭看獵秦:“那松姑娘和我們一起嗎?”

獵秦想了一下,老實的說:“不知道。”罷了他又想了想自家七哥的表現:“七哥應該會讓讓和我們一起上路。”

“她當然會和我一起走。”房間里忽然插進另一個聲音。眾人看過去,不知什么時候清寒就已經出現在房間里了。

楊西一哼,哼的更大聲了。

清寒撇撇唇,顯然不屑和楊西生氣。

“松姑娘同意了?”

“……”清寒愣了一下。聽了秦樂的話有一瞬間的怔腫。因為他忽然想起昨晚上天下第一賊的心不在焉……很快他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狀:“嘖,就算她不同意我也會讓她同意的。”說完點點頭,賊笑一下。嗯,沒錯。反正如今天下第一賊沒有什么生意,她和他們一起走也不會耽誤什么。何況和自己走還有伴不是?

秦樂道:“松姑娘現在還沒有起床。”

…所以話題是怎么轉移到松香還在房間里的是一個思考方式不統一的問題。清寒卻哦~一聲,走了。真是來如風去如……把我房間當什么了?!就算是在客棧的房間也不行!

楊西邪火噌噌往上漲,又抓了好幾把藥粉丟進去折磨人家。

一直沒有說太多話的獵秦沒理會他,左右看了看,在楊西沒在意的時候從旁邊桌子上拿了一瓶綠色瓷瓶就出去了。本來他來這里就不是為了什么審訊結果的。只不過剛好楊西大毒醫鬧脾氣,他直接開口一定要不到藥才拖延了一下時間罷了。

房間里的人顯然知道他拿的什么藥是為了什么,也沒有人說話。

愛弟感覺到楊西的邪火,看他一眼:“楊西,松姑娘是松姑娘,不要把邪火發到無辜的人身上。”頓了頓他又加了一句,“你會讓清寒難做。”

楊西不屑:“呔!老子就是討厭大眼睛尖下巴會武功的女人又怎么樣?!”

‘卡扎’,一把柴火折腰在了火苗之中。秦樂看著躍動的火光,淡淡吐出兩個字:“禽獸!”

旁邊的秦浣眨眨眼,目光悄悄往空了的房門看過去。

當一個人陷入一個困境中的時候,最好就不要鉆牛角尖死鉆進去。有效一點的辦法呢,還是去找找閨蜜,找找意見,給點靈感。簡單說,有一個人替你分擔你的痛苦總好過你自己一個人悶聲承擔不是?

如果沒有閨蜜,找個關系好一點的就好了!

于是左思右想,天下第一賊便動身來了清寒房門外找清寒。可惜她之前自己糾結的太久,來的不是時候。清寒的房間里早就空蕩蕩的了。房間整理干凈,床上的被子折疊的皺褶都沒有一道!

看見這床的時候天下第一賊馬上就想到了自己出來的時候床上那副凌亂的模樣,忍不住在心里唾了一口。一個大男人,把自己的房間整理的那么干凈做什么……害的她都忍不住自慚形愧了!她記得有人說過,從一個男人平時的生活習慣就可以看出他的習性。他是不是一個可以依靠的人,他是不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他是不是一個有責任心的人。想不到那家伙平時愛正經不正經時而安靜時而抽風的模樣,還會有這么嚴謹的一面。

天下第一賊撇了撇嘴,為自己心里對他升起的一絲好感覺得別扭。

不過沒有找到人她覺得有點點小失落。好不容易想到一個可以訴說的人,可是這個人不知道跑哪去了。一時間心里的話就找不到出口,滿心憋的慌!

郁悶的一轉身,結果被面前放大的冷峻面具嚇了一跳!

“喝——要死啊!清寒!”

驚嚇過后就是驚恐了,剛才還忐忑的心情被嚇了一跳之后,天下第一賊就完全忘了自己來這里是什么目的了。一認清面前的人就忍不住破口大罵。

清寒顯然覺得自己嚇到她了很有成就感,有點小得意。撫了撫被聲波吵歪的面具,笑道:“賊喊抓賊啊!你自己跑來別人的房間,被嚇到還怪我?”

天下第一賊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我們本來就是賊!”

清寒想了一下,也笑了。是嗎,她是賊,自己也是賊,可不就是賊喊抓賊嗎?“一醒就跑來找我,難道是昨晚沒我在作惡夢了?”

“我……”天下第一賊皺鼻子。心里嫌棄的想,自己和他在一起不過就躺了兩天而已,沒他就睡不著做惡夢根本就比子虛烏有還天方夜譚好么?可是看著他清明的眼,心里原本的話就有了些遲疑。她之前想的那么多,可是真要說出來她也不知道要說什么好。于是話一出口就轉了個彎:“你不是說要找鳳凰簪嗎?正無邪應該還在總司府里,我們現在去?”

“就為了這事?”

清寒慢慢說道。他當然聽得出她半路改了口。而且她不知道她自己說謊的時候那眼里猶豫可不止一點點。

“…也沒什么大事。”天下第一賊氣悶道。“你走不走?”

清寒盯著她看了許久,在她快忍不住的時候點了頭:“走。”

九月的微醺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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