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李苑丹正在柜臺算賬,藍太妃身邊的素心走了過來,低著頭在李苑丹耳邊耳語了幾句,只見李苑丹噌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皺著眉看著素心,緊張的問道:“素心姐姐,真的!太妃什么時候病的,重不重?”
“嗯,太妃很想見王妃?”素心一臉懇切的看著李苑丹。
“可是,可是,可是我已經(jīng)和王爺和離了,再去的話,會讓被人說閑話的!”李苑丹有些為難的推卻道。
“太妃這次還特地著奴婢送來賀禮,王妃,太妃她真的很惦記你,如今又得了重病,只是想見你一面,難道都不肯么?”字字懇切,字字珠璣,說的李苑丹心軟了。
“好,我安排一下,這就隨姐姐走!”李苑丹簡單的交代幾句就跟著素心走了。
王府里
太妃斜靠在窗榻上,遠遠的看到行色匆匆的李苑丹,急忙抓起一旁的毛巾蓋在頭上,雙眼緊閉,裝出一臉痛苦的模樣。
“太妃,王妃來了!”素心進門行禮道。
“苑丹給太妃請安!”李苑丹行禮道,瞟了一眼上方的的藍太妃,蒼白的臉頰,眉頭緊皺,薄薄的嘴唇泛著病態(tài)的白,看的直瘆的慌。
“丹兒來了!”藍太妃艱難的額掀開眼皮,眼神渙散的掃了一眼地上行禮的李苑丹,眸底閃過一絲光亮,轉(zhuǎn)瞬即逝,隨即又開始咳嗽起來“咳咳咳……”
李苑丹急忙走過去,面露擔憂的幫藍太妃輕柔的拍打著后背。
“哀家老了!”藍太妃嘆息道。
“太妃說的這是哪里的話!”李苑丹幫藍太妃端來一盞茶,放到嘴邊吹了吹,又小心的放到藍太妃的嘴邊。
藍太妃喝了幾口水,看著眼前的李苑丹,嗔了一眼,道:“丹兒好生的沒良心,說走就走,連句話都舍不得跟哀家說!”
“太妃!”李苑丹急忙跪下掩藏住眸底的慌亂,解釋道:“苑丹傷了太妃的心,實在該打,可是苑丹確實是不知道該怎么跟太妃說,還望太妃息怒!”
“嗨!你快起來吧!這件事都怪澤兒!”藍太妃伸手把李苑丹扶了起來。
這時,素心端著藥走了進來,李苑丹接過藥碗,并且一口一口的開始喂太妃吃藥。
這一幕正好被門外的聞訊而來的蕭沐澤看到,一顆心竟然莫名的狂跳起來,抬腳走了進去,“母妃!”
李苑丹端著藥碗的手一抖,險些灑出來,隨后又恢復了平靜,一口接一口的喂著太妃。
“丹兒,這件事哀家也說澤兒了,至于那個方婉若只要哀家在一日,是根本不會讓她進王府的門的,你走這幾日,哀家是吃不下睡不著,澤兒也是,這些日子也是悶悶不樂,這件事就全當沒有發(fā)生過,你看好不好!”藍太妃明顯是有請求的意味,一雙手緊緊的握住李苑丹的小手,生怕她跑了一樣。
“太妃!這……”看著藍太妃那祈求的目光,李苑丹的心一揪,這不是為難自己么,蕭沐澤明明就不喜歡自己,這種事情怎么能夠強求呢!
看著眼前李苑丹一臉為難的樣子,藍太妃又不好把她逼太緊,隨即又說道:“既然你這么為難,那就以后再說,不過以后你要常來看哀家。”
李苑丹緩緩的抬起頭,慢慢的點了點頭。
“哀家累了,澤兒你把丹兒送回去吧!”藍太妃雙眼一閉,擺出一副疲倦的樣子。
李苑丹走出了太妃的屋子,而蕭沐澤則是在后面跟著她,一前一后,誰也沒有說話,當走到王府門口是,李苑丹淡淡的說道:“王爺留步吧,我自己會走!”說完抬腳就走了。
看著那遠去的身影,蕭沐澤很想追上去,可是追上去該說什么呢,只能看著那瘦小的身影消失在人海里。
這一幕,被門口的方婉若看到了,臉上劃過一絲的怨恨,賤人,都和離了,還來糾纏,隨后又追了上去。
李苑丹走過了兩條街,這才感到輕松一些,可是剛走沒幾步,手臂就被人給緊緊的拽住了,扭頭一看,竟然是方婉若。
“我想跟你談談!”方婉若的語氣很強硬,根本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不要!”李苑丹猛的一個反轉(zhuǎn),甩開了方婉若的手臂,扭頭就要往前走,這個女人還真是奇怪,都已經(jīng)和蕭沐澤和離了,還找她做什么。
“必須談!”方婉若有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用勁兒很大,弄得李苑丹的胳膊有些疼。
“你是不是有病啊,我跟你什么關系啊,為什么要和你談,我不要!”李苑丹很想甩開那只手,沒想到這個女人的手勁兒這么大,怎甩都甩不開。
就這樣被方婉若連拖帶拽的帶到一個僻靜的地方,狠狠的甩開她,揉了揉被她掐疼的手臂,皺著眉問道:“有什么話快說!”
“啪!”的一聲脆響,還沒等李苑丹反過悶兒來,方婉若的巴掌緊接著就來了。
李苑丹登時被打懵了,隨后又反應過來,揚起手也給了方婉若一巴掌,這個女人真是欠打,搶了自己的男人,還敢理直氣壯的打自己,真是不要臉到家了。
“你!”方婉若抬起手來欲打,但是卻被李苑丹眼疾手快的給攔下了,狠狠的甩開她。
“我告訴你方婉若,做人不可以欺人太甚!”撂下一句話抬腳就走。
“李苑丹,我告訴你,澤是我的,誰都搶不走!”方婉若的眼里迸射出憤怒的額怒火,自從澤和她成親以后,就變了,不在是以前那個只愛自己的澤了,他的心里住進了另一個女人,就是她李苑丹,雖然自己極力的不想承認,可是那一晚的話,她卻聽清楚了,澤說‘丹兒,不要走!’這句話就像一根刺狠狠的戳向自己的心尖。
“方婉若,我告訴你,蕭沐澤一直都是你的,是你自己親手將他推給別人,如今怎么,你落選了,又想起他的好來了么?呵,你這個女人還真是水性楊花啊,蕭沐澤對于你來說是什么,是狗么,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他是個有血有肉的男人,對了我還告訴你,我和他已經(jīng)和離了,什么關系都沒有了,分手了!我永遠都不會是你的威脅了,與其現(xiàn)在找我撒氣,不如好好的反省一下,該怎么收回他的心!”李苑丹一股腦將心里的話都說了出來,這個死女人上門找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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