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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轉(zhuǎn)角,愛還在

第二十三章:干脆散了

蘇如姜越是一改往日的野性橫蠻,事事都順自己的意,苗括心中越是感覺不耐煩。

他有種這女孩委屈求全壓抑自己的錯覺,明明性子人脈毫不相干的兩個人,卻生活到了一起。

而原本心中的那朵潔白無暇的玉蘭花,卻墮落得做好朋友的情婦,面對自己只會冷嘲熱諷,他實(shí)在是心郁難受。所謂自做自受一失足釀成千古恨,說的就是他這種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不貞男人了。

“如姜,你干嘛老是事事順著我?這一點(diǎn)都不符合你的為人。”飯桌上,苗括吃著蘇如姜失敗三次手被燙傷才做出的勉強(qiáng)吃不死人的飯菜,神情有些憐惜又有些無耐。

“因?yàn)槲覑勰悖以敢鉃槟闳ジ淖儭!泵蜃煲恍Γ郎厝岬拇稹?/p>

為了他,遠(yuǎn)離曾經(jīng)的酒肉朋友,一心一意待家里做他的賢妻良母,當(dāng)天天跟柴米油鹽打交道的家庭主婦。這條道雖然轉(zhuǎn)變很艱難,她卻甘之如飴。

“傻妞。”苗括深嘆一口氣,將她摟在懷中。

她的轉(zhuǎn)變勉強(qiáng)而陌生,卻都是因?yàn)樗?墒敲鎸@樣的她,苗括仍舊生不起愛的情愫。她那些為了討好學(xué)來的溫柔,在他看來,是刻意而傻氣。只會讓他愧疚,卻提不起愛的興致。

蘇如姜縱然變得溫婉端莊,但兩人天壤之別的習(xí)慣愛好仍舊擺在那兒呢。她越是壓抑迎合,苗括越發(fā)覺得別扭難受。每次出門她都悄悄跟著,和別的女人因公事見面回來,她總會疑神疑鬼的話中帶話套問,他真是感覺自己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了。

相比之下靜落放任林君睿終日和秘書傅明央的出雙入對,對于自己情婦身份的淡然無謂,苗括更加氣結(jié)。

大雨滂沱的傍晚,男人再一次找到她怒聲質(zhì)問,“你的腦子到底怎么想?錢對于你就那么重要?他移情別戀朝三暮四你都舍不得離開他。你就那么喜歡當(dāng)別人的情婦?”

“是啊!我就喜歡當(dāng)情婦。整天吃了睡,睡了吃,只需要服侍一個男人。不用應(yīng)付完這個,又回去演戲安撫著另一個。”放下拖把,靜落直視著他,淡淡嘲諷。

“你…”苗括當(dāng)即氣結(jié),臉色陣青陣紅。

他怎么會聽不出,她這是在指桑罵槐他當(dāng)日明著欺騙了她,私底下又和蘇如姜鬼混到一起。

“苗先生還有什么話要教訓(xùn)嗎?如果沒有,恕我還有家務(wù)活要做,不招待了。”轉(zhuǎn)過身,靜落面無表情的就要往樓梯走去。

身子突然被男人由后大力反轉(zhuǎn),眼前黑影一覆,她整個人被他緊擁狂吻。

女孩水色瞳眸睜得大大的,一眨不眨的直視他,毫無掙扎的意向。

仿佛早已習(xí)慣了被人恣意玩弄,又好似是對現(xiàn)實(shí)的無耐不爭。因?yàn)闋幉贿^,擺脫不了,索性沉默淡定的接受。在怒不可遏狠吻她的苗括看來,就是這個意思。

喪氣的放開她,男人俊卓面容有著深受打擊的挫敗和心疼,眼神渙散的喃喃自語,“反抗啊。你為什么不反抗?已經(jīng)自暴自棄到連自己的身體都不珍惜了嗎?”

“珍惜?”女孩一聲冷笑,秀妍如白玉蘭的清婉面容有著不屑一顧的嗤意,“珍惜給誰看?你自己都不檢點(diǎn),有資格教訓(xùn)我嗎?我想給誰當(dāng)情婦,是我自己的事。”

“你就這么喜歡當(dāng)情婦?”咬著牙,苗括恨其自甘墮落的憤憤低吼。

“對。”毫不猶豫,靜落答得干脆。“他一個月給你多少錢?我出雙倍,以后你來陪我。”男人雙拳緊握,壓抑著怒氣的急喘低聲問。

他的天使,容不得別的男人褻瀆。既然她破罐子破摔,他寧愿每天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是她。

他知道她現(xiàn)在恨他,得不到她的心,但至少能擁有她的人。

“誰都可以當(dāng)我的金主,除了你。”眼神寒冷如冰的直視他,靜落一字一頓的緩緩開口。

那不屑一顧冷淡無情的話,宛如一把利器,刀刀刺在他的心口。冷風(fēng)呼呼直往里灌,讓他痛苦不堪,卻又無法死去。

“老板,我先回去了。”對笑視自己的林君睿拋了個媚眼,傅明央高挑如竹竿的曼妙身姿婀娜多姿步出臥室門口。

對輕步進(jìn)來的靜落視而不見,她揚(yáng)聲沖樓下林君睿的私人司機(jī)喊,“何叔,我要回家,把車子從車庫開出來送我回去。一定要把車身洗得一塵不染,車內(nèi)噴上薰衣草香水。”那挑三揀四的貴婦語氣,儼然把自己當(dāng)成了林家未來的女主人。

林君睿看似縱容的不管不問,和靜落的事不關(guān)己,讓這個剛步出社會的小秘書,越來越嬌縱大牌,把他的一干員工全當(dāng)成小弟來使喚。

“這么個會花錢又吹毛求庀的高品質(zhì)女,你確定真要娶進(jìn)門?”

面對靜落幸災(zāi)樂禍的調(diào)侃,林君睿為她梳發(fā)的手一頓,改為拍她的額頭,“明知道我的心只在你身上,又不肯讓我娶。別的女人愛怎么樣鬧我懶得管,純粹當(dāng)是在看笑話。”

笑容一斂,靜落垂眸不語。良久,才低輕輕的道,“你知道的,我一直忘不了他。”

指著自己的心口,她哽咽的抽泣,“每次看見他,這里都好疼。如果你覺得我繼續(xù)住在你這里對你的影響不好,我可以自己搬出去找房子住。”

“不用。”林君睿微笑搖頭,“你想住多久都沒關(guān)系,反正我也準(zhǔn)備和你耗日子了。你什么時候愿意接受我,我們就什么時候結(jié)婚。”

語氣一轉(zhuǎn),男人故作哀怨的嘆氣道,“說起來我真可憐啊!戒指準(zhǔn)備了一年愣是送不出去。別人都以為我家里一個情婦,外面一個秘書,左擁右抱好不快活。又有誰知道實(shí)際上,我連這個情婦的小臉都沒得碰過一次呢?”

“阿睿,謝謝你。”謝謝你任由謠言滿天飛,仍對我始終不離不棄。謝謝你在我最彷徨無助時,寸步不離的守候安慰我。

“對了,聽保姆說阿括今天來這兒找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邊替她梳兩根油亮亮的麻花辮,林君睿邊軟聲問。

“他要我當(dāng)他情婦。”一聲自嘲低笑,靜落聲音低迷的緩緩道,“原來在他心中我就是這樣的人,他一直這么看待我。”

“外界傳言得太多,人被周圍人言語洗腦下,總是會改變心中想法的。”林君睿抿唇,“媒體老暗指他這個商場新貴靠老婆上位,才有今天的成就,遲早會踹了如姜自立門戶。可一年多來,兩人哪次不是恩恩愛愛的出現(xiàn)在大家面前。他們曾經(jīng)瞞著你那樣是不對,但是事情既然過去就算了。如姜對他一往情深,什么都愿意去改變,這些你也看得出來。”

“我知道。”頭垂得越來越低,靜落心口苦澀的悶聲道,“所以我不去煩他,不看他,不關(guān)注有關(guān)他的一切。可是我看得出,他并不快樂。他雖然從小性格有些孤僻,但是對著親愛的人,每天都會笑的。我已經(jīng)好久沒見他笑過了。”

聲音越來越低戚,女孩忍不住趴在梳妝臺上大哭,“為什么他會變成這樣?他根本一點(diǎn)也不快樂。他喜歡那女人,我不想讓他為難,希望他幸福開心,所以我放手成全他們。可是…為什么他都跟愛人在一起了,還那么憂郁寡言?”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生意場上的事太鬧心,他壓力大吧。我心情不好時還打人呢,你要理解他。”輕撫她黑直如墨的秀發(fā),林君睿軟聲安撫。

身心疲倦的回到家,苗括還沒從被靜落的話打擊中回復(fù)過來,一張他在林家客廳強(qiáng)吻靜落的照片,已直閃閃的朝他迎面扔來。

“說吧,這到底怎么回事?”蘇如姜坐在沙發(fā)上,因?yàn)樾那榈恼鹋c(diǎn)燃許久不碰的煙,邊抽邊淡淡問。

“沒什么好說的,就是你看到的那樣。”頭也不抬,苗括面無表情的坐在地板上。

“轟!砰!”茶幾被女人推倒在地,上面的杯子盤子破碎在地,發(fā)出刺耳尖銳的聲音。

“苗括!”蘇如姜一聲尖叫,跑到他面前,使勁搖著他的衣領(lǐng)低吼,“說啊!你解釋啊!事實(shí)不是照片上看到的那樣。只要你肯解釋,我都相信你。我知道了,是不是那女人勾引你?”

“啪!”苗括一掌拍在她的臉頰上,目光沉凝的一字一頓道,“不許你侮辱她。”

“你打我?”驚得連連后退,蘇如姜捂著紅腫的左臉難以置信的低喊,“你居然為了那個人盡可夫的女人打我?”

右手倏然抬高,苗括冷聲威脅,“你有種再侮辱她一句試試?”

“你瘋了!我是你老婆,你居然為了一個外人打我?!”淚如泉涌,女孩甜媚如櫻花的麗容布滿受傷之色。

“誰敢當(dāng)著我的面侮辱靜落,誰就該打。”目不轉(zhuǎn)睛的瞪著她,男人語氣嚴(yán)肅的陳述著。

自己再溫柔的努力,再親善討好的改變,原來還比不上他心中那個甘愿做人情婦的青梅竹馬。這現(xiàn)實(shí)多么殘酷。

蘇如姜感覺臉火辣辣的疼,心卻比那萬丈深淵下的寒冰還要冷。

她難過哽咽抽泣,飛奔出去,而身后那個始終定步原地的男人,卻根本沒有想要追上去安慰她,甚至叫她一聲都不屑。

她的心里難過,苗括又何嘗好受?既有對她的愧疚,也有對靜落的懊悔心疼。

這種同床異夢的日子他熬了一年多,真的撐不下去了。他試著去接受蘇如姜,可每當(dāng)她對他甜笑以待時,他滿心滿腦涌現(xiàn)的,卻只有一個人躲在角落消化人們嘲笑的靜落。

16年患難與共的深厚感情,怎么能說忘就忘?趁今天這個將錯就錯的僵持,兩人干脆散了吧!省得雙方痛苦。

她和靜落不同,她是嬌生慣養(yǎng)自小被人捧在掌心的富家千金,衣食無憂從來不知人間疾苦。她對自己只是一時迷戀,離了他,以她的姿貌條件,還有更好的男人值得她去愛。

可靜落卻不是,她無依無靠孤苦伶仃,如果連自己也舍棄她,她真的就一無所有。

覺悟來得如此的遲緩,可是至少還有挽救的余地。她還沒有結(jié)婚嫁作人婦,他還可以爭取她。他的天使,從此由他繼續(xù)守候。

民政局里,蘇如姜抹去眼角的淚水,轉(zhuǎn)頭看一旁面無表情的俊朗男人,低輕聲音有著一絲垂死掙扎的祈盼,“你確定了?真要跟我離婚?”

點(diǎn)點(diǎn)頭,他放下簽好自己名字的筆,沉啞聲音充滿濃濃的愧疚,“對不起…是我負(fù)了你。”

一聲抽噎,女孩轉(zhuǎn)過蒼白如紙的艷嬈麗容,再一次抹去臉龐泛濫成災(zāi)的淚水,緩緩拿起了終結(jié)她一生幸福的筆。

纖直如玉的右手幾番抖顫,就是握不住筆桿。她蹲下?lián)炱穑钟智椴蛔越念澏段詹焕瓮叵碌簟H绱藱C(jī)械而沉默的動作,她足足重復(fù)了三次。

“年輕人。”對面的工作人員看不下去了,聲音平淡的提醒出聲,“如果下定不了決心簽,你們就先去外面商量,別人等著辦理呢。”

“不用…我這就簽…”蘇如姜深吸一口氣,再重重吐出,僵硬而緩慢的簽下自己的名字。

然后抓起桌上的愛瑪仕包包,逃也似的蹬著5寸高跟鞋跑向門口。跑得太急,她被門檻絆倒。在一干等候辦理結(jié)婚離婚的年輕人目光中,女孩單薄似不堪重負(fù)的身子往地上栽去。

“如姜…”苗括低喚追出。一道挺拔身影卻早他一步抱起那具哭泣發(fā)抖的嬌軀。

是寧常,那個有著一雙勾人桃花眼的帥哥婦科醫(yī)生,蘇如姜心情不好他都有求必應(yīng)的高中學(xué)長寧常。

頭發(fā)全遮住臉,女孩把頭縮進(jìn)他的懷中低泣,“學(xué)長,我的心好痛,身子好酸麻。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會的,有我在你什么事都不會有。你只是心情不好,回去睡一覺就沒事了。”寧常抱著她輕步向大門離去,溫柔哄勸著。

眼角瞥到跟上來的苗括,男人清皓如月的俊容頓時戾氣騰騰,聲音低沉的冷冷道,“滾,不許你再纏著她。既然不要她了,就不要再來往她傷口撒鹽。”

“對不起,麻煩你好好照顧她。”歉疚的扔下這一句,苗括茫茫然的跑出民政局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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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棠玉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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