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軒和彤彤已經走了三天了,雖然每天都有通電話,但是七年來,他們從沒有離開過安然身邊,難免心中空落落的,不踏實。
她知道,邢君烈肯定會照顧好他們,他看孩子們熾烈的眼神,暗含討好意味的態度,引以為傲的表情,外人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是孩子的父親。
要不是相信他對孩子的真心,說什么她也不會放心將孩子交給他。
昨晚通電話時,邢君烈告訴她孩子們拿了冠軍,不言而喻的自豪之情,隔著越洋電話,安然也能感覺到,不過,她也興奮,她也自豪,只是邢君烈要帶著他們在那兒玩幾天再回來,她還要再等幾天才能見到她的孩子,想到這兒,心中就有一種怨念。
剛到辦公室,安然就看見同事們圍在一團,邊爭相看著什么東西,邊悄悄地議論紛紛:
“你看這小男孩的這張臉,嘖嘖!簡直就是大老板的縮小版嗎?要說不是親生父子,說出去都沒人相信。”
“光看大老板與孩子們親昵的表情,就假不了,什么叫捕風捉影?沒有風沒有影怎么捉得到?肯定不是空穴來風唄。”
“我就說嗎?豪門深院怎么可能沒有花邊新聞,只是他們保密工作做得好罷了,你看人家孩子都倆了,而且都七歲了。”
“這么出色優秀的兒女,大老板還真舍得藏起來,要是我,恨不得讓天下人都知道,不過,既然這次公布于眾,是不是說要讓孩子們認祖歸宗了?要是這樣的話,那孩子的媽要怎么辦呢?”
孩子不在家,凌薇昨晚有事未回,安然一個人也沒心思在家做早餐,便隨便在路邊的早餐攤對付下,誰知那家的菜包子,好像鹽不要錢的似的,放那么多,咸的她一早上不知灌進去了多少水,還總覺得口干舌燥,外加胃酸,所以對于同事們八卦的豪門花邊新聞,也沒心思多加關注,拿起桌上的水杯,就準備去茶水間倒水,剛走到茶水間,就被阿梅叫住了。
“特大新聞,轟動全國的特大新聞,關于咱們大老板的,安然,你快看看,這報紙可是我拼了老命從護士站那群小護士手中搶過來的,枉我還自稱消息靈通,居然連人家孩子七歲了都不知道,哎!真是慚愧啊!”阿梅說著就把報紙塞在了安然的手中。
安然喉嚨冒火,著急倒水,便翻起手中的報紙隨意看兩眼,隨意的一掃,視線便定格在了報紙頭版那張幾乎占據了整個板塊的照片上。
氣度不凡的英俊男人,神采飛揚地抱著一對六七歲孩童,正用寵愛中透著掩飾不住的自豪眼神,看著懷中的兩個穿著學生校服的孩子。旁邊加粗大體黑字寫著,萬圣集團邢大總裁七歲雙胞胎子女浮出水面,孩子母親暫時成謎。
看到這兒,安然的小臉刷地蠟白,緊緊死咬下嘴唇,手中的報紙不住的抖動,發出嘩嘩的聲音,她現在的喉嚨冒的那是火啊,冒的簡直是火箭,胃更酸的不行。
阿梅看安然這樣,倒忘了前段時間,大老板和安然的緋聞,還以為她知道大老板有孩子,心中不高興呢,急忙辯解:
“咳咳!其實這也沒什么,豪門公子哥兒,哪一個不是花名在外,流落在外的孩子多了去了,沒有幾個能夠上位成功的。”
阿梅見安然神情還不見好轉,忙轉移話題。
“安然,我今天是最后一天來上班了,我后天就要結婚了,我想邀請你參加我的婚禮,你會來吧?”阿梅期盼地看著她。
安然攥緊手中的報紙,心中思緒雜亂,也難怪他們確信報道的真實性,相貌簡直太像了,一開始她不是沒有懷疑過,七年前那晚,當時黑燈瞎火的,根本看不清那人的面目,再說,邢君烈這人雖然性格惡劣,卻從來沒有真正傷害過自己,不像那人……
一想起那人,安然就渾身打顫,這不可能的,其實,她心理上是強烈拒絕相信,若是那樣,她隨時都有失去孩子的危險,豪門的那些事,她不是沒聽說過,那是她這無權無勢的人能把握的,他們只是長得有點像而已,對!有點像,她雖然這么想,但懷疑的種子已經埋在心底。
“嗯?阿梅,你說你要結婚了?都還沒聽說你有男朋友,新郎官都出來了,這動作可真夠神速啊!放心吧!我會去的。”安然不自然地笑著說。
中間休息的間隙,安然忍不住給邢君烈撥了個電話,質問這到底怎么回事兒,并且希望他能出面澄清一下,可誰知他大言不慚地說,他早晚是孩子的爹,變來變去挺麻煩的,還不如就讓他們誤會下去。
氣得安然恨不得將電話摔了,她以前就怎么就沒發現這家伙這么的死皮賴臉呢?
其實,B國只是一個臨海小國,常住人口還不到百萬,一所普通的學校所舉行的演講辯論大賽,原本不會引起多大的轟動。
只是趕巧了而已,當時一個被排擠的小報記者,被主編分派到較為冷門的學校比賽現場,采訪新聞,這種演講辯論賽能有什么新聞價值?
這位記者雖然心中不快,但并沒有自暴自棄敷衍了事,一天的賽事看下來,他就發現眾多的選手當中,年齡最小的,個子最矮的一對兄妹雙胞胎組合,在場上表現的極為搶眼,語言犀利,反應敏銳,直把對方辯得啞口無言,甚是震驚,就寫了一遍報道,想不到,第二天在報紙上一刊登,反響特別熱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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