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鬧別扭果然不是女人的專利,這周正飛鬧起來可真是有過而無不及!真可謂是把周府上上下下鬧得雞犬不寧,就連夜探周府的旻武都忍不住的豎大拇指,真是一個混世魔王在世!果然,在這超級無敵的耍賴的作用下,周士天終于無奈的妥協(xié)……
同意暫時受理此案,不過條件便是——給周正飛三天的時間讓他偵破此案……若找不出有利得證據(jù),那就一切免談……
這三天,周正飛每一天都去案發(fā)地點去找破綻,可找來找去,什么也找不到!急的他嘴邊都起了一層的水泡;以前管過不少的事情,就屬這件事情難辦……
三天的時間說快不快,說慢不慢,一晃眼的功夫便到了,周正飛垂頭喪氣的坐在酒樓中……一邊喝著悶酒一邊想辦法……
“呵呵,這位公子怎么一個人悶悶不樂的?”忽然身邊響起說話聲,周正飛抬起頭看去,不由得愣在了那里,眼睛直勾勾的緊盯著在一名公子的身上……
嘖嘖……這男子長的也太……比女人還美但卻不失男子氣魄,不過,看著有點眼熟,在哪里見過呢?這益州上下,沒有見過有這樣美得不可方物的男子呀?莫不是從外地來的?在轉(zhuǎn)向說話之人,是一個明清目秀的少年,這個少年要比普通少年的身上多了一些魄力,讓人看到后,心中不知為何會升起一抹敬重……
“你們……不是益州本地人?”聽口音似乎是京城人士!
“這位公子真是好眼力!”
“好說好說!這益州雖然不小,但是,這大大小小、有頭有臉的人,我?guī)缀醵颊J(rèn)識!沒見過你們!尤其是……”
周正飛偷眼看了看站在那里寒著一張臉的漂亮卻不說話的男子;身子不由得抖了抖……好冷的男人啊……
“公子,剛才看你在唉聲嘆氣的?不知所謂何事?你不會怪我如此冒昧的詢問吧?”
“不怪、不怪!我這個人生平?jīng)]什么愛好,就是愛好交朋友!”周正飛讓座給各位后,不由得又長嘆了一口氣……
“小兄弟,你是不知道呀!我都快愁死了!”
韓林跟季天燼相互的看了一眼,心中同時有些好笑;對于周正飛這幾天干過什么,他們已經(jīng)從旻武的口中得知了!對于他想為民做事的熱情,是值得肯定的;但是,做法卻有些笨拙……
“哦?可否說上一二!”
周正飛這幾天也煩得很,正好有個人如此的關(guān)心他,不由得話也多了……
“也好!有個益州本地人,名叫石柯,他丟了銀兩,我本想幫他找回銀兩,可誰想到,老天爺不作美,經(jīng)過我的努力,絲毫不見成效……這不,在這里喝悶酒……”
“原來這樣??!沒想到公子年紀(jì)輕輕卻已經(jīng)是府衙中人,真是失敬……”韓林故意驚訝不已……
“哎!什么府衙不府衙中的人!我就是一個布衣,什么都不是……”
“那為何公子會去管這種事情呢?這不該是府衙才管的嗎?”
周正飛嘆了一口氣,放下手中的酒碗,說道: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每年的科考都會參加,可每一次都考的不理想!唉……”
韓林看了看默不作言的季天燼,與他心中同時泛起一個疑問:什么才叫做理想呢?他考試的成績不錯呀!
“哦?公子莫不是想考狀元?”
“狀元?哼!我才不稀罕呢!我要考就考中三元……那才是個男人……”
“咳咳……”韓林不自然的咳嗽了一下!按他的思維邏輯,自己離女人越來越遠了……瞟了一眼在哪里只笑不說話的季天燼,韓林心中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這個志向不錯!很好!”
“你知道嗎?當(dāng)今世上只有一個人做到了!所以,我也一定要做到!”周正飛劍眉倒立,氣勢蓬勃的大聲說道……
做場的每一個在心里悄悄的問了一句:萬一你考到八十歲也做不到呢?你咋辦?可看著周正飛如此的熱情,實在不好意思說出這句讓他傷心的話……
“原來是這樣呀!對了,公子貴姓?”
“呃……你難道不好奇是誰可以做到連中三元嗎?”周正飛奇怪的看著韓林以及在場的每一個人……
這句話讓韓林等人有些哭笑不得!只有順著他的話問道:
“那是誰呀?”
“當(dāng)然是我們云涼國的丞相大人了!”
韓林點頭,然后笑著問道:
“那公子你貴姓?”
“你們就不好奇丞相大人叫什么嗎?”
韓林很無力的扶了一下額頭,扯了一下嘴角;心說:怎么這個周正飛說話如此的費勁……
“那當(dāng)今丞相叫什么名字?”
“當(dāng)今有兩個丞相,一個是文丞相,一個是武丞相,我要說的就是文丞相——韓林!就是他連中三元……厲害吧!真是男人中的男人……”
韓林看著旻武等人在哪里偷笑,扯了一下嘴角,正想要問,猶豫了一下,說道:
“這位公子,接下來,我該在問你什么?”
“呃……沒了!哦!我還沒自我介紹呢!我姓周,名:正飛!周正飛就是我,而我就是周正飛……”
看了一眼在哪里臉上不笑心里笑的季天燼,韓林有些不滿的看了他一眼,就見季天燼挑了挑眉,看那意思似乎在說兩個字:活該……
“唉!今天回去我就給石柯五百兩銀子!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吧!”
周正飛自言自語道,端起酒碗喝了一口酒;韓林聽聞此話,皺了一下眉頭……
“周公子,請恕我直言,你這樣做不妥!試想一下:你若給石柯五百兩銀子,那以后有假冒丟失銀兩的,而故意騙取你的同情,怎么辦?世間之事,真真假假難判斷!目前最要緊的就是追查到石柯究竟是怎么丟的銀兩?并且是什么時候丟失的……”
“這要怎么查呢?我查了三天,可這三天什么都查不到!唉!”
“我倒是有個辦法!不知道可不可行!”
“你說來聽聽,只要能為民做主,什么辦法都要試一下……”
韓林從懷中將一封早已經(jīng)寫好的信拿了出來,遞給周正飛,并囑咐道:
“周公子這封信請交給令尊大人!內(nèi)容就寫在里面……記?。翰灰悼?!”
周正飛看著手中封好的信,心中的好奇就像小貓在抓心一樣難受!可既然是交給父親的,自然不能做小人偷看,只好點了點頭……
“好吧!我這就把這信交給家父……”
周正飛此刻真是沒有辦法了,只有將最后的酒喝完,懷揣著信離開了酒館……望著急色匆匆的人,季天燼不滿的看了一眼韓林……
“說好三天,若要幫他破案,要超過三天……”
“為民辦實事,怎么可以計較幾天呢?”
“難道我們的事情就是小事嗎?”
“我們的事也不算是小事,但也絕對不是什么的大事呀……”
“給云涼國的未來找一個國母也是小事?”季天燼很不滿的盯著韓林;韓林微微的一笑,湊道季天燼的耳邊低低的說道:
“我是先成為你的妻子,然后再是云涼國的皇后!所以,夫君要多多包涵了!因為,大部分的時間,你是要面對我的……”
季天燼溺愛的一笑;心中還真是有點無可奈何……沒辦法,誰叫自己打賭打輸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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