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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幽靈事務(wù)所

敵襲(已修改)

“吧唧。”炎泉身體被一擠差點(diǎn)沒被擠出汁來,幸好沙發(fā)是軟的把他往里邊壓了壓,要不然非得成肉餅不成。

撲騰爭扎著企圖昭示自己的純在,肺里的空氣幾近耗盡之時終于身上一松,感覺又活了過來。

“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有陌生的聲音在炎泉的耳邊響起,分不出男女,只是覺得莫名的好聽。

沒事才怪!炎泉咕嚕一翻身坐起來大口大口的呼吸,掀起眼皮找那個罪魁禍?zhǔn)住J钦l那么狠毒?是誰?是誰?是……哇!好酷的帥哥啊!瞧這俊逸非凡的臉,瞧這寒光閃閃的鎧甲,瞧這殺氣騰騰的長槍,絕對是一推出去馬上就能引起千萬少女瘋狂追捧的類型。這是哪兒來的酷哥?是精靈沒錯吧?

“炎泉,再看我就要收費(fèi)了。”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轉(zhuǎn)了一個方向,正對著樹那張美人臉。炎泉愣了一下,立即四肢并用熱情的纏到了他身上。巴著臉使勁磨蹭:“樹你終于回來啦!嗚嗚,你去了好久哦,人家好想你好想你~”正要使勁的啵一口,卻被堅(jiān)決的推開了。

“麻煩注意一點(diǎn),我現(xiàn)在是有家室的人了。”

噗。

樹一本正經(jīng)說這話的樣子實(shí)在太有反差萌了,讓人不得不噴之。

炎泉再愣,扭扭頭看了看這個新出現(xiàn)的俊美精靈,再錯愕而認(rèn)真的看著樹,仔細(xì)研究半晌,恍然大悟:“哦~原來樹是女王受啊!”

一陣詭異的寂靜。

一個黑影當(dāng)后驟起廢棄一爪子拍在炎泉腦袋上,姬如歌半真不假的怒道:“受毛啊受,小小年紀(jì)從哪里學(xué)來的這些……就算真是這樣你也不能當(dāng)人面說出來啊,很傷人自尊的。”

……到底是誰更傷人自尊?

炎泉很想說這在現(xiàn)下是潮流,但瞅著這張猙獰的臉和樹那張接近猙獰的臉愣是沒敢說出口,仰著小臉眨巴眨巴純良的大眼以示無辜。

“呵,真是個可愛的孩子。”那個陌生的精靈對著炎泉溫和地笑,忽而轉(zhuǎn)頭對著所有人做自我介紹:“你們好,我叫埃米爾,是王的宮廷侍衛(wèi)長,嗯,前任。我……是女性。”

最后一句話炸死不知情的人腦細(xì)胞無數(shù)。

華殤全身繃帶本來就像個木乃伊,這一下僵硬得更像是在躺尸了,只是那嘴巴大張的樣子實(shí)在有點(diǎn)慫。碧嬈一口水忍住了沒噴,費(fèi)力咽下去后就咳得那叫一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就算早知道埃米爾的性別,但是瞅著那么英俊的一張臉做出類似靦腆羞澀的表情實(shí)在很維和好不撒?而且還是在那種軍人氣息還沒有轉(zhuǎn)化過來的情況下。

姬如歌閑適的剔著指甲,瞥一眼完全石化的炎泉,夸張的笑出魔女的經(jīng)典三段式后道:“誒呀,我是聽說人家夫妻臉的,不過人家是夫妻長得相似,沒想到讓我瞧了一對互補(bǔ)的,這可真是……遵循自然界準(zhǔn)衡啊~”陰陽相持互補(bǔ)。

女性不是說假的,聽到“夫妻”兩個字埃米爾就紅了耳尖半是尷尬半是羞怯地垂著頭,倒是真的讓那張臉顯出幾分女性化來。樹哪里忍受得了別人對自己女朋友調(diào)侃,當(dāng)即扳住埃米爾的肩沖著姬如歌一挑眉:“怎么,你有意見?”

“不敢,不敢。我怎么會有意見呢?”姬如歌漫不經(jīng)心的詢問:“我只是想問一下埃米爾今晚和你睡么?”

啊喂喂!含蓄一點(diǎn)好不好?

炎泉終于從石化狀態(tài)中反應(yīng)過來,怒視姬如歌:“注意一下場合,這里還有小孩!”

又是一爪子拍他腦瓜子上,姬如歌淡定地倒上一杯茶:“真正的小孩是聽不懂我的話的,你別讓我消化不良。”

“你消化什么時候良過?你才是隨便搞壞別人胃口的家伙。”炎泉表示極度鄙視。

于是,眾目睽睽之下,一大一小開始很嚴(yán)肅的,掐架。直把所有人拋在腦后。

“誒?他們的感情好像……”是該說好,還是不好呢?莫名的感覺著他們的感情深厚,可是看著何種掐架到拿東西互砸的架勢卻頗有種殺父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感覺。

尖銳物品偏了方向破空而來,埃米爾腦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身子便已經(jīng)反射性地?fù)涞搅伺赃叺臉渖砩献o(hù)著。“叮”一聲脆響,一塊用作裝飾,腦袋大的菱形黑水晶險險擦過了她的發(fā)撞到墻上,砸出了一個尖銳的洞,撲梭梭的掉下許多粉來。

幸好躲開了,要是真被砸中了不死也得去了半條命。

所以,然后咧?

埃米爾整個兒撲在樹身上,手肘撐在他的頭兩側(cè),身形交疊。這姿勢乍看起來還頗有些大灰狼撲倒小綿羊的意味,可惜人眼見通常不為實(shí)。只是有一點(diǎn)比較嚴(yán)重,鑒于身高問題錯位問題性別問題總而言之就是各種陰差陽錯問題,埃米爾的左腿膝蓋,抵在了樹的兩腿之間。

“……?!”

兩人被驚愕得半晌都忘了換換動作,大眼瞪小眼神馬的,頓時無言啊。

“樹,我們這邊好像沒客房……你要不要注意一點(diǎn),把人帶回房間去?”碧嬈咳嗽幾聲,實(shí)在很關(guān)切的提出自己的建議,只不過這個建議好像有點(diǎn)糟糕,直接效果就是讓埃米爾咻的一下彈開了去,遠(yuǎn)遠(yuǎn)地縮到了另一張沙發(fā)角落里,一張臉燒得通紅,連那對尖長的耳朵都艷了個徹底。剛剛,膝蓋的觸感,為什么是……硬硬的?(好吧,長空又猥瑣了。)

沒好氣的瞪了碧嬈一眼,樹用力的咳幾聲,終于端正地坐直了身子,嗯,雖然耳根子的紅暈是化不開了的。丟臉丟眼,明明只是壓了一下而已,自己怎么就……不過真是難得的投懷送抱啊……打住打住,別再想了!(話說,這叫哪門子的投懷送抱?)

“嘖,那話怎么說來的?山水有相逢不是?你們以為我是那么容易就能甩掉的……”砰!一聲巨響,某位突然間冒出來滿身戾氣的黑色蘿莉被突襲的“暗器”砸到,立即躺尸。

被追趕到二樓的炎泉驚疑地剎住了身形,靈魂里純凈的靈體感覺到了一股十分強(qiáng)大的怨氣侵入事務(wù)所,小粗腰一扭直接跨上欄桿滑了下來,屁顛屁顛地往門口湊去。

“咦?是怨靈么?我還沒見過這么厲害的呢!”炎泉遠(yuǎn)遠(yuǎn)地觀望著,扯扯華殤的繃帶:“她是誰?”

華殤沉默,碧嬈接口:“她就是讓華殤變成千年木乃伊的家伙,小瞧她可是會死人的。”

那個小女孩動了一動,慢慢地爬了起來,小臉上的笑容甜膩可愛,黑色的頭發(fā)又長又卷還柔順發(fā)亮,散在黑色泡泡裙上頗有幾分小惡魔的味道。這樣一身黑的裝扮下,她的手上卻執(zhí)著一把十分巨大的骨扇,只有十三根白森森的骨頭作為扇骨,中間沒有扇面。幾多小小的幽藍(lán)色鬼火圍著扇子不住的旋轉(zhuǎn),很是妖艷鬼魅。

“蛇女啊,你這話真不可愛,讓他變成木乃伊的明明是你誒,人家分明是很善良的想讓他立刻結(jié)束痛苦的人生的呢。真是的,人家大老遠(yuǎn)的跑過來,都沒人招待一下的嗎?找的很累的呢,比老鼠還會藏。”蕭淺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委屈的咬著右手手指,一片鄰家女孩的無辜,執(zhí)著骨扇的右手卻微微垂下,尖銳的扇間朝外,不懷好意。

置身事外看戲的樹忽然間一皺眉,有股不好的感覺。

忽見蕭淺漆黑的雙瞳瞬間消失,蘿莉臉陰冷下來,顯出死亡的蒼白,呵斥一聲,骨扇隨手腕翻轉(zhuǎn)掀出凌厲的詭風(fēng),氣流侵襲而來,迅疾得讓人出現(xiàn)了看見“風(fēng)”的軌跡。

不!不是錯覺!那不是風(fēng)的軌跡,而是一根根細(xì)如毫毛的骨針!

樹早有提防,先一步放出三塊巨大的荷葉,交疊在一起擋住那些東西。密集到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刺穿聲響了幾秒,葉子被戳成了篩子,恰恰好卡在最后一張荷葉上,如果是普通荷葉早報廢了。

“茲——”荷葉被骨針上的怨氣迅速腐蝕,葉子在瞬間脫水,變黃,枯萎,然后像脆弱的玻璃似的碎成一片片粉末,混合著骨針跌落,凄凄慘慘兮兮,阿門。

“小心腳下!”炎泉一聲大叫,聚出籃球大的冰塊凍結(jié)住突然從地底出現(xiàn)的鉤子,卻又有另外三個幽靈般的出現(xiàn),由三個方向帶著殺戮向他招呼過來。

一得炎泉的提醒,華殤便警覺的一翻身滾下了沙發(fā),沙發(fā)在他的瞳孔中被十多個鉤子劃得千瘡百孔,幾秒內(nèi)就成了一片渣渣。碧嬈一個錯身躲過一只向她腰側(cè)挖來的鉤子,手疾眼快的扶起華殤甩在肩上,在一扭頭,面對的已經(jīng)是密密麻麻猶如牢籠般的鉤子。

最主要的攻擊對象,依舊是他們倆。

一桿長槍絞住幾根欲偷襲的長鉤,手腕猛力一抽便是頭首分尸,樹與她背對著,幾片輕飄飄的樹葉比鋼鐵更甚,經(jīng)過即是削金斷玉。

“嘻,誰也逃不掉……”蕭淺用骨扇掩住了大半張臉,此時的骨扇已有了一層鬼火薄膜,使她的表情莫名的艷麗起來她笑彎了一雙無瞳大眼,可愛得簡直像坐在門檻上玩過家家的鄰家小妹妹。

撒,可不要忘記了碧嬈的話,“小瞧她是會死人”的喲,而現(xiàn)在呢,對蕭淺來說,這還遠(yuǎn)不到死人的程度。

什么是死人呢?死人就是用任何一種可以的方法,把一個人活生生削成骨架,皮呀肉呀什么的攤在一旁,再由她捏碎那顆仍舊鮮活跳動的心臟,吸掉那慢慢的怨氣……啊呀呀,想想都覺得興奮起來了呢~

蕭淺嘻嘻笑著的模樣格外天真,她從頭到尾似乎只動了一次手,便讓幽靈事務(wù)所里的眾人手忙腳亂了,真是沒成就感。目光一閃,她看到那長鉤做的牢籠里滲出銀光時,心下微沉,知道重頭戲來了。就是這個,讓他們上次能暫時突破了她的擊殺,讓那該死的掃帚有機(jī)可乘帶他們逃走的招數(shù)。

這一次,你們以為還會有機(jī)會么?

地上的碎葉片窸窣作響,在眾人無暇察覺的時刻,一只又一只細(xì)長銀白的小蟲以超越蟲子達(dá)到兔子的速度竄向各個角落,蓄勢待發(fā)躍躍欲試。

幽靈事務(wù)所里傳出一聲可怕的轟響,鎖鏈牢籠劇烈的向外鼓動震蕩了一次,數(shù)百根稿子驀地錯亂交叉攻擊著,雜亂無章的場面,卻在下一刻琪琪攔腰而斷向外爆射出去,掉在地上疊了半人高。

碧嬈手握銀白戰(zhàn)斧,長發(fā)在腦后如群魔亂舞,青紗凄慘的躺在華殤的手上,雙眼中一堆蛇瞳妖冶非常,眼下濃重而鮮艷的血色眼線略顯詭魅。但,有什么能比得上那紅色夾金勾勒出精美符文般紋路的巨大蛇尾?那是,會讓人戰(zhàn)栗的美感啊!

蕭淺看到這場景一點(diǎn)也不慌張,只捂著嘴笑,有猙獰的字句從她的唇齒間擠出來:“還、沒、完、唷!”

剎那,斷鉤動了。它們在眨眼間幻做了條條黑蛇,張開嘴露出綠油油的牙,密集交錯蠕動的畫面實(shí)在讓人脊梁骨一陣發(fā)麻到頭皮。

一刀兩斷?不好意思,拿你會面對加倍的數(shù)量。

“火之囚!”兩條火龍從炎泉手中噴出圍成一個圈把大部分蛇圍在了一起灼燒,屋子里立刻飄出了刺鼻的酸味,絕不屬于任何肉類。蛇尸大片躺倒,甚至于有些已成了灰。炎泉一腳踩扁一個蛇頭揚(yáng)起小臉很是得瑟,滿臉寫著“快來夸我啊夸我啊夸我啊~”

卻沒想到,那些尸體迅速腐爛開來化作一大灘黑色的粘稠液狀物,兇狠的向毫無防備的他撲了過來。炎泉逮住了,愣愣的看著那東西張大了怪異的嘴巴涌向他。天啊,這怪物沒口氣吧!

“啪!”碧嬈巨尾一甩,千鈞一發(fā)之際把炎泉拖回了自己身旁。

身體裸露的肌膚接觸到了某種涼涼的滑滑的柔韌的東西,炎泉眨了好久的眼睛,拼命告訴自己這是碧嬈這是碧嬈這是碧嬈,好不容易等雞皮疙瘩終于消下去之后,突然小嘴一扁脹紅了小臉趴在蛇尾上嚎啕大哭起來。

孩子畢竟是孩子,即使見過再大的陣仗也是會害怕的,更別說這兩年來都是被其他人寵溺的不像話,這樣的險境,其實(shí)久違了。

“嗚嗚哇——壞蛋姬如歌!……嗚……哪兒了啊!她……嗚哇哇……她不見了,不要我了!”他趴在碧嬈“身上”嚎啕大哭,差點(diǎn)喘不過氣來。

誒喲喲,這小祖宗怎么偏偏選著現(xiàn)在發(fā)難呀?!

餓……是該繼續(xù)打下去還是等他哭完?

真是討厭的小鬼。蕭淺俏臉一冷,無瞳的眸中閃出嗜血的光芒。都是這個家伙,害得她捕獵的興致都被澆熄了。

那,就速戰(zhàn)速決好了。

怨氣化作的怪獸是不會理會三常五綱六道輪回的,隨心所欲,只要完成目的就可以了。

她的黑裙下,迅速流出黑色黏液,形成了幾只如前那一只一模一樣的巨獸。連同原先,不多不少正六只。這貨,竟是打著全滅的心思了。

鷹長空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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