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幾年后的某月某日。(表示作者已經懶到一定境地了)
埃米爾在后院里身體僵硬的舞動著長槍,即使心里一再的告誡自己要專心再專心,結果仍是務必挫敗的停下了動作拉聳下肩膀,頗為無奈地對著一旁一直盯著她的姬如歌嘆了一口氣,實在是不明白她現在這種詭異的行徑又是為了那般。
其實準確的說,姬如歌不是盯著她整個人,而是盯著她的……腹部。
如樂窩在姬如歌的懷里抱著一杯珍珠奶茶滋溜滋溜喝得很嗨皮(專一的喝了幾年么?!),那股霸道勁讓后面站著的某個男人止不住的暗暗磨著后牙槽卻又無可奈。
樹一見埃米爾停止了練習就馬上蹦過來粘人,一瞧見姬如歌那詭異的目光便立即護住了自家媳婦呲牙咧嘴:“看什么呢你!”
多明顯,看她肚子不是?
姬如歌可不知道含蓄這兩個字怎么寫,直接問道:“看看這什么時候能有增幅。”
樹愣了一下,聽懂了。一張美人臉漲得通紅,粉色從尖尖的耳根一直延續到頸脖下,正想辯駁些什么,忽聽埃米爾很認真的應答道:“我們精靈一族是吃不胖的。”
咦?為什么不僅姬如歌的表情更詭異了,連其他人的表情也變奇怪了?
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姬如歌眼中那燦亮的光喲可是連瞇著眼都擋不住。她小心地、雀躍的、不懷好意的問道:“埃米爾啊……你們晚上,是怎么睡的?”(別擋了,我知道你們的眼中也跳躍起了熊熊的八卦之光)
一聽這問題,樹立刻跳腳得跟默默被踩了尾巴后炸毛的樣子,沒來得及把埃米爾脫離這滿地妖孽的危險地段就聽到埃米爾無比純潔無比率直的開口了:“啊……我是側著睡的,王就經常換睡姿。”
哦~原、來、如、此~!
身后那個男人很不客氣的噴笑出來,而姬如歌以看一種烈士的目光看著樹,帶著那么點令埃米爾迷惑不已的欽佩和憐憫,過了幾秒后,也笑得前仰后合的帶著滿足的八卦情懷瀟灑離去。
黑色的珍珠在粗大的吸管里上上下下的發出“嚕嚕”的聲音,姬如樂并沒有太多的表情流露出來,但樹分明就從那雙與姬如歌過分相像的瞳眸里挖出了幾分并不善意的笑,身子往后側了一下,消失在了空氣里。
“該死!”樹低咒,面對埃米爾迷茫的目光耳根子的紅暈卻怎么也消不下去,一扭頭刷的離開了。
“這些人……”埃米爾眨眨眼,趁著又有了空閑趕緊的又利落的揮舞長槍,只是那唇畔的笑容卻怎么也藏不住。
……啊,小腹增幅啊。怎么可能讓它起得來?
到底是誰的道行棋高一著,那可說不定哩!畢竟腹黑嘛,看不出來才是勝者。所以啊,誰都不能只看外表的,不、是、么?
……好吧,我知道喵你看到這里你要哭了吧,兒子那么沒用幾年了連自個兒媳婦(里里外外)都沒研究透,啊,節哀吧。畢竟,樹還是很單純的。(你信么?)
一個樹的簡短番外,希望能夠填填你們的牙縫,一直提不起勁來寫番外不是我的錯,是外星人控制了我的身體和大腦思維了!【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