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嘛,找朋友知道要找高富帥了,不過也對,找就要找個有能耐買單的,那樣才對得起自己?!蹦凶诱f道,看著兩人還糾葛在一起的手眼里閃爍著飄忽不定的光芒,是羨慕?是嫉妒?是恨?
白水清呼的一下抬起頭站了起來,“我交什么樣的朋友用不著你管,請你自重嘴巴放干凈點(diǎn)?!?/p>
為什么要那樣說她?難道她像那種喜歡釣凱子的拜金女嗎?她的心里本來就有夠壓抑的,而這席話無疑成功地將她積壓在心里的火給引爆了!
魏銘愕然,他并不是有心想譏諷她的,只是當(dāng)他看到她們兩個人那么親密看到那個男子剝龍蝦給她吃的時候,他平時的理智就“喪失”了,冷靜也不復(fù)冷靜。
“對不起。”
魏銘看著她,深吸了一口氣,天知道他的字典里這三個字出現(xiàn)的頻率是少之甚少。
“不用跟我說對不起,要道歉也是向我朋友道歉!”白水清負(fù)氣道。
“你確定要我跟他道歉嗎?”魏銘的聲音很沉,仿佛極力地在隱忍著什么。
“沒錯,希望你以后見到我的朋友放尊重點(diǎn)。”話一出口白水清就后悔了,讓這么優(yōu)秀的他低頭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而她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他,不過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已經(jīng)沒有回旋的余地了。
魏銘突然若無其事地看著她,“我不覺得我有錯,我所闡述的是當(dāng)今社會最為普遍的現(xiàn)象,這是鐵一般的事實(shí),所以我不認(rèn)為我有道歉的必要?!?/p>
白水清本來心里還挺愧疚的,聽了魏銘的社會觀后只差沒跳起來揪他的衣領(lǐng),“好呀,不會是搞過學(xué)術(shù)的,理論口才可真是了得,你不道歉是吧,好,好,不道歉我就,我就”
白水清看著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在他波瀾不驚的注視下憤憤地說道,“既然你不道歉我就走!”
說完她自己都覺得憋屈了,為什么她要走呀?她還有很多美味沒吃完呢!該走的應(yīng)該是那個“死不悔改”的無賴呀!
魏銘看著她,淡淡地說道,“不送?!?/p>
白水清這會真有種想踹人的沖動,無奈話已出口,她唯有不甘心地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氣哼哼地朝大門走去。
與魏銘博弈,她注定是敗,而且會敗得很憋屈。
白水清硬著頭皮走過通道時,“你很幸運(yùn)?!币粋€如黃鶯出谷般動人的女音在她的背后響起,不用看白水清也知道是坐在通道旁的女子在說話。
白水清頓了一下,隨后走出了西餐廳,幸運(yùn)?被搶了男朋友是一種幸運(yùn)?那她寧愿不要這種幸運(yùn)。
“水清,等等我呀……”施郝仁買單后緊跟著跑出了西餐廳。
“你出來干嘛,不用管我,你回去吃吧。”白水清站在西餐廳門口,仰頭看著漆黑無星的夜空,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笔┖氯士粗谋秤?,莫名地感到一陣孤單。
“你回去吃吧?!卑姿灞硨χ?,卻是揪著吃飯的問題不放。
“可是我吃飽了呀!”施郝仁無奈了,就算他沒吃飽他不可能這個時候再回去吃吧,那也太他媽的沒紳士風(fēng)度了!何況他胃容量本來就不大也確實(shí)有些小飽了。
白水清這時轉(zhuǎn)過身了,說了一句讓施郝仁自愧不如的話,“可是我還沒吃飽?!?/p>
開玩笑,那可都是奢侈品呀,怎么可以吃剩浪費(fèi)!白水清同志堅(jiān)持以中華民族的傳統(tǒng)美德為標(biāo)桿,以節(jié)約為榮,以浪費(fèi)為恥,就算撐死她也要將那些美味咽下肚!絕不口下留情!
“那我點(diǎn)一些其它的讓你打包回去吃?”施郝仁苦笑著問道,還以為她是關(guān)心他呢,搞了半天是她自己沒有吃飽。
白水清聞言趕緊說道,“別,其它的我不愛吃,我喜歡吃剩下的,你回去把我們剛才吃剩下的那些打包就好。”
施郝仁擦了擦汗,第一次聽見有人說喜歡吃剩下的東西,“要不打包后再幫你點(diǎn)一些其它的?”
“不用了不用了,就我們吃剩的那些就好了?!卑姿遐s忙擺了擺手,再點(diǎn)一些別的估計(jì)她真的會被撐死,而她的極限也僅陷于消滅那些她吃剩的食物而已。
施郝仁真正領(lǐng)悟到了“剩女”的含義,無奈的走進(jìn)西餐廳讓服務(wù)員將白水清的最愛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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