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蛇腰美女將一顆煙在含在紅唇里點著火,然后妖嬈地送到大塊頭嘴上,根本不理會毛坤手上備好的煙。
毛樺一把將大哥拉回來,哥你用不著,那個家伙竟然推貝兒,我不會那么輕易放過他的。說著還要上前,被貝兒抓住了胳膊,別去了,我沒事,你得了冠軍是件開心的事,咱們走吧。
毛樺拗不過貝兒,冷眼看了大塊頭一眼,準(zhǔn)備離開。
站住。
那個大塊頭渾厚沙啞的聲音叫住毛樺一行人。
毛樺沒有轉(zhuǎn)身,也沒有停止步伐,不理會。
黑衣手下跑過去攔住毛樺一行人的去路,大塊頭在他背后,一字一句地說,我說讓你站住,你是聾子嗎?
毛樺微微側(cè)臉,冷峻地說,如果你想打架的話,來吧。
大塊頭笑了,他抿一下下巴,下巴上有很多剛長出來的胡茬子。他饒有興致地說,別沖動,沖動是魔鬼。明顯大家都聽得出,他不懷好意。
毛坤知道毛樺的性子,簡單粗暴是毛樺的行事熱點。他連忙抱著毛樺的腰,樺,聽哥一句勸,別鬧!
大塊頭和手下看見毛坤膽小如鼠的樣子,“哈哈”大笑。
珊瑚和那貝兒和周圍很多人一樣,明顯感到這里的空氣越來越緊張,毛樺的拳頭已經(jīng)攥緊,大塊頭卻還在肆無忌憚地發(fā)笑。珊瑚拉著貝兒往后退了幾步,低聲對貝兒說,我和琥珀之前見過毛樺打架,酒吧里有客人騷擾琥珀,毛樺三兩下就把那人打得滿地找牙,就是上個星期的事。
那貝兒看著珊瑚,眼睛瞪得老圓,難以想象出那副畫面。
她看著毛樺,他咬緊了牙齒,剛想上前去攔,毛樺一個飛毛腿掃出去,大塊頭眼疾手快,用他那黝黑粗壯的胳膊擋住了,不過結(jié)結(jié)實實后退了好幾步。
大塊頭低著頭,眼睛通紅,他怒了,沖小弟們揮了揮手,一哄而上。
周圍的人也來勁了,女的剛開始尖叫,那是嚇的,后來尖叫,是把這當(dāng)成一場真人版決斗看。爺們兒也起哄,他們也許覺得這種最原始的方式才是男性魅力,熱血該如此。
那貝兒見周圍鬧哄哄,而毛樺一個人對付四五個,能成嗎?他們你一拳我一腳,這下都滾在地上扭打起來,眼看毛樺有些吃虧被那幾個人抱住,被大塊頭用腳狠狠踹,她心里一急,掏出了手機,想報警,被大塊頭身邊那個水蛇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那貝兒近距離觀察她,妝很濃,睫毛很濃,香水很濃,連口臭也很濃。
水蛇腰用她那涂著黑色指甲的手狠狠把手機摔出好幾米遠,面無表情地對貝兒說,死胖子,給我老實點!
那貝兒望著自己粉身碎骨的手機慘狀,用了還沒三個月呢,而且她叫自己什么,死胖子,她承認自己是胖子,可不是死胖子,這團火焰終于被水蛇腰點著了,就在她轉(zhuǎn)身離去的時候,猛地撲上去一下子就將她壓倒了,水蛇腰臉朝地,那貝兒一屁股坐在她裸露的后背上,抓住她的頭發(fā),讓水蛇腰一下子沒有任何還擊之力。
珊瑚看見這換亂的場面,嘆了口氣說,都瘋了,我看你們是瘋了!
周圍的人更起哄了,那個剛要下班的綠眼鏡主持人又重新拿起大喇叭,現(xiàn)場解說起來。珊瑚邁著她的大長腿三步并作兩步走上臺,奪過他手中的大喇叭,橫眉冷眼對那主持人說,職業(yè)病是怎么著,有什么好解說的,想看打架回家打自己媳婦玩去!
綠眼鏡主持人見珊瑚火氣那么大,趕緊灰溜溜走了。珊瑚手上拿著解說用的大喇叭,拿起它對下面的人喊道,別打了,我已經(jīng)報警了!聲音通過擴音器傳出去,效果很不錯,下面所有的人都聽到了,這不一下子都往臺上看。
珊瑚并沒有真的報警,只是想嚇唬嚇唬他們,讓打架的都住手,可是沒有想過說謊的后果,回過神后有些后悔了。
抱著毛樺的黑衣手下,停手了,大塊頭也愣了一下。那貝兒仍然坐在水蛇腰身上,不依不饒,大聲吆喝,你說誰是死胖子,你才是死瘦子,你們?nèi)叶际撬朗葑樱?/p>
全場本來已經(jīng)驟然變得很安靜,可是那貝兒的大嗓門在這個時候顯得特別大。
夜空中,這里的燈光依然璀璨,人們的熱情依然高漲。不過,人們聽到一陣警車的聲音,繼而幾道汽車大燈的光直射過來,警察來了!
人們有些騷動,目光都望著臺上的珊瑚。
珊瑚慌亂了,連忙解釋說,我剛才是騙你們的,不是我報的警!
是毛坤,他正在臺下沖珊瑚招手,還在笑,指著警察的方向,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有警察從車上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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