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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孝誠皇后傳奇

第十章

康熙問趙盛,年已老邁,身體又不便,何故站這么久?趙盛說,自己之所以站這么久,是想讓康熙看看,自己在皇宮已經(jīng)沒有用處。康熙忙于三藩的事,差不多把趙盛給淡忘。康熙立即道歉,說自己過于繁忙,沒有派人照顧趙盛,是自己的過錯。趙盛趕緊說,康熙說話太言重,自己一身賤體,不敢勞動康熙牽掛。

康熙看出來,趙盛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趙盛說,自己確實有話想對康熙說。趙盛略略頓一下,說自己有一個請求。康熙見趙盛欲言又止的樣子,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微笑著叫趙盛有什么話盡管說。在康熙的心目中,趙盛的地位非常特殊。趙盛弓一下腰,輕輕地說自己年老體衰,繼續(xù)留下來不僅沒有用處,反而會給康熙增添許多麻煩。

趙盛向康熙請求,允許自己出宮。康熙聽完這番話,一時緘默不語。見康熙沉吟不語,趙盛慌忙說,如果康熙不允許自己出宮,就當自己什么都沒有說過。康熙緩緩地搖了搖頭,長長地吁一口氣,說趙盛自從進宮之后,先侍候博爾濟吉特氏,后來又侍候自己,弄得今天這般年老體弱,早就應(yīng)該出宮。

趙盛叫康熙不要這么說,說如果自己不是變成這樣,即使康熙趕自己出宮,自己也會繼續(xù)留下來侍候。康熙微微地擺了擺手,說現(xiàn)在國庫比較空虛,只能賞賜五千兩銀子。還有離開皇宮之后,享受四品官的待遇。趙盛掙扎地跪倒在地上,說謝主隆恩,三呼萬歲。看見趙盛一副蒼老的身軀跪倒在地上,康熙心中不忍。

康熙忙上前兩步,把趙盛扶起來。趙盛氣喘吁吁地說自己還有一個請求,康熙讓他說出來。趙盛均勻一下氣息之后,說自己有一個年幼的兄弟,三年前也進宮為奴。趙盛說自己這位年幼的兄弟叫做趙昌,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兄弟,今年才二十歲。趙盛向康熙請求,在自己離開之后,把趙昌調(diào)來乾清宮,代替自己繼續(xù)侍候康熙。康熙說,趙盛如此請求,自己豈能不答應(yīng)?

趙盛就要出宮,康熙自然舍不得。就這么著,趙盛帶著四品頂戴,出宮而去。康熙陪赫舍里·安琦到御花園散步。赫舍里·安琦叫康熙,叫了三聲康熙才反應(yīng)過來。赫舍里·安琦問:“皇上是在想念趙公公嗎?”康熙說:“朕八歲登基,趙公公便從慈寧宮來到乾清宮。計算起來,朕與趙公公已經(jīng)相處十幾年。”

赫舍里·安琦說:“雖然趙公公是太監(jiān),但是臣妾知道,皇上早已把趙公公當做是親人,可以說是情深似海。趙公公能夠出宮頤養(yǎng)天年,應(yīng)該值得高興。趙公公此生,能夠遇到皇上和皇祖母,足慰平生。”康熙笑了一下,說:“安琦,你說的對。公公把自己的一生奉獻給我們,現(xiàn)在終于可以自由。過自己想過的生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康熙抬頭望向天空,心想自己永遠不會忘記趙盛。晚上睡覺的時候,突然從睡夢中醒來。康熙滿頭大汗,神色很慌張。赫舍里·安琦惶惶不安地問:“玄燁,你是不是做噩夢?”康熙驚魂未定地說:“朕在夢里面,看見你一步步地離開皇宮、離開朕。朕喊破嗓子,你都不回頭,朕就拼命地追過去。”

“眼看朕就要追到你,可是你突然消失了。朕大聲呼喊,怎么也聽不到你的回應(yīng)。”赫舍里·安琦說:“可能是因為趙公公離開,所以你才做這個噩夢。”康熙點了點頭,說:“可能是吧!”赫舍里·安琦用袖子替康熙擦汗,心疼地看著他。一會兒之后,赫舍里·安琦抱著康熙,說:“玄燁,就算世上所有人都離你而去,我都絕對不會離開你。”康熙緊緊地抱著赫舍里·安琦。

康熙十二年(公元1675年),正值夏天,無論是東線、西線還是中線,都出現(xiàn)對康熙極為有利的局面。東線戰(zhàn)場上面,耿精忠的叛軍只是盤踞在福建,既沒有北上浙江,也沒有西進江西。而尚之信的叛軍在占領(lǐng)廣西之后,不僅沒有派人到湖南增援,反而陸續(xù)向廣東撤軍。西線戰(zhàn)場上,王輔臣的叛軍攻下蘭州之后,竟然不思進取。

既沒有在甘肅擴大戰(zhàn)果,也沒有向東邊的清軍發(fā)起進攻。反而把叛軍撤出蘭州,退到平?jīng)鲆粠В冀K按兵不動。中線戰(zhàn)場上,吳三桂的部下林興珠和韓大任屢次強渡長江不果,似乎放棄繼續(xù)北進的計劃,只是占據(jù)獲得的土地,并沒有軍事行動。

當康熙從索額圖的口中得知,三條戰(zhàn)線出現(xiàn)平靜狀態(tài)之后,笑吟吟地問:“索額圖,你對這種局面有什么高見?”索額圖說:“這一切都是皇上的英明所致,只要遏制住吳三桂的攻勢,其他人就不會有所作為。”康熙點了點頭,再問:“你說東線和西線的叛軍,為什么會主動放棄占領(lǐng)的土地,撤回原地?”

索額圖沉吟片刻說:“這正是臣的不解之處,請皇上明示。”康熙悠悠地說:“東線和西線的兵力雖然多,但是兵源枯竭。他們占領(lǐng)的土地越多,兵力分配就會越捉襟見肘。各路叛軍看起來聲勢浩大,其實是各自為政。他們?nèi)狈σ粋€統(tǒng)一的指揮,互不增援。如果不主動撤回原地,集中自己的兵力,就怕會被朕各個擊破。”

索額圖恍然大悟:“皇上的意思是,他們的目的主要是想保存自己的實力。”康熙說:“想當初,三藩叛亂之前,朕低估三藩的實力。三藩叛亂之后,朕又高估三藩的實力。現(xiàn)在看來,不要說三藩,即使還有其他,朕也毫不畏懼。”

索額圖不自覺地皺眉:“皇上所言,臣有些不太明白。”康熙的目光,投向很遠的地方:“索額圖你想想看,三藩在各自的統(tǒng)治區(qū)域之內(nèi),暴虐無比,有幾個老百姓愿意為他們而戰(zhàn)?吳三桂叛亂的時候,竟然打出反清復(fù)明的旗幟,這不是自欺欺人嗎?他本來是前朝的守關(guān)大將,卻為大清的簡歷立下汗馬功勞。”

“吳三桂叛亂,打出這么荒唐可笑的旗幟,對漢人有什么號召力?吳三桂等人苦心經(jīng)營多年,但是只能逞一時之勇。只要朕能夠擋住叛軍的瘋狂攻勢,平定叛亂就會指日可待。”索額圖說:“皇上圣明,想我大清無論是人力、物力和財力,都比叛軍高出數(shù)倍。”康熙說:“朕平定叛亂是維護國家的統(tǒng)一,合乎民情,順乎民意,怎么會不勝?”

索額圖說,聽康熙的一番教誨,頓時茅塞頓開。明珠、勒爾錦等人請求渡江南下,給吳三桂的叛軍一次新的打擊。康熙明確回答,雖然最終的勝利者是自己,但是現(xiàn)在還沒有把握戰(zhàn)勝叛軍。康熙叫索額圖通知明珠和勒爾錦,堅守長江北岸,不可貿(mào)然南進。派人告知東線和西線的清軍,既不要與叛軍主動交戰(zhàn),也不要急于收回叛軍丟棄的土地,只需要與叛軍形成對峙局面。

索額圖問康熙,是不是想贏得必要的時間?康熙說,時間越充足,軍隊的數(shù)量就會越多、力量就會越強大。叛軍隨著時間的推移,兵力就會越來越不足,戰(zhàn)斗力就會越來越弱。等到那個時候,自己將會一鼓作氣,把叛亂一舉平息。康熙說得慷慨激昂,而且信心十足。赫舍里·安琦在閉目養(yǎng)神,宮女站在她旁邊捶背。

宮女想行禮,康熙示意她不必,讓她退下。康熙走到赫舍里·安琦身邊,赫舍里·安琦睜開眼睛。康熙問:“安琦,是不是朕把你吵醒?”赫舍里·安琦搖了搖頭,說:“沒有,我只是閉目養(yǎng)神而已。”赫舍里·安琦看了康熙一會兒,說:“玄燁,你的臉色很好,是不是有什么高興的事情。”

康熙說:“知我者,莫若安琦。”把索額圖稟報的情況,告訴赫舍里·安琦。赫舍里·安琦開心地說:“真是太好了,當年吳三桂以前朝守關(guān)大將的身份引清軍入關(guān),殘酷地鎮(zhèn)壓起義軍,又捕殺南明的皇帝。雖然已經(jīng)過去這么多年,但是老百姓對他的所作所為,還是記憶猶新。”

“在吳三桂的統(tǒng)治之下,老百姓飽受欺凌壓榨,恨不得親手剝他的皮、抽他的筋。除了吳三桂之外,尚之信、耿精忠和王輔臣都是顧及自己的利益,缺乏統(tǒng)一指揮,沒有政治目標和作戰(zhàn)方略。相反玄燁你掌握整個朝廷,平定叛亂是要維護國家統(tǒng)一。能夠調(diào)度全局,并且謹慎從事。要戰(zhàn)勝叛軍,只是一個時間問題。”

康熙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赫舍里·安琦,赫舍里·安琦嬌羞地低下頭,問:“玄燁,你怎么這樣看著我?”康熙說:“安琦,想不到你對國家大事會這么了如指掌,而且還分析得頭頭是道。”赫舍里·安琦說:“我只是說出我的看法而已。”康熙說:“漢人常說,女子無才便是德。朕不是這樣想,朕覺得女子有才才好,這樣可以替丈夫分擔。”

康熙十四年(公元1677年),康熙在北京已經(jīng)組建一支十分強大的軍隊,這支軍隊的人數(shù)多達三十萬,康熙已經(jīng)看到平叛勝利的曙光。

這年春天的戰(zhàn)事,基本情況是這樣。東線和西線的戰(zhàn)場,除了零星的沖突之外,幾乎沒有戰(zhàn)事。中線戰(zhàn)場,戰(zhàn)爭驟然激烈起來。吳三桂向湖南、湖北大舉增兵的同時,嚴令林興珠和韓大任務(wù)必要打過長江去。在夏天之前,占領(lǐng)整個湖北。林興珠和韓大任便傾數(shù)十萬軍隊,向長江北岸發(fā)動一輪又一輪的攻擊。

一時間,中線戰(zhàn)場變得異常緊張。索額圖等文武百官以為,康熙一定會把新組建的三十萬大軍派往湖北,與吳三桂的叛軍決一死戰(zhàn)。然而康熙卻作出一個令人意外的決定。只派五萬兵馬南下增援湖北,另外二十五萬兵馬全部前往西線,并且令索額圖擔任統(tǒng)帥。索額圖能夠前往前線作戰(zhàn),內(nèi)心十分激動。

對康熙作出的這個決定,依然大惑不解。在索額圖啟程的前一天,康熙傳他進宮。當時,乾清宮里面,只有康熙、索額圖和趙昌三個人。康熙問:“索額圖,你知道朕為什么要你率領(lǐng)大軍前往西線嗎?”索額圖如實回答說不知道。康熙又問:“東線、西線和中線,哪條戰(zhàn)線的叛軍最弱?”

索額圖說:“顯然是西線的叛軍最弱。”康熙再問:“如果把新組建的三十萬全部開往湖北,可以在短時間內(nèi)徹底擊垮吳三桂的叛軍嗎?”索額圖想了一下,說:“吳三桂的叛軍不僅人數(shù)眾多,而且戰(zhàn)斗力很強。要想在短時間內(nèi)徹底擊垮他,恐怕不是這么容易。”康熙點了點頭,接著說:“端范和勒爾錦加上增援的五萬兵馬,可以在長江北岸擋住林興珠和韓大任的瘋狂進攻嗎?”

索額圖想了一下,說:“臣不敢保證端范和順承郡王爺,能夠永遠擋住林興珠和韓大任的進攻。但是憑借端范的才干和順承郡王爺?shù)慕?jīng)驗,加上長江這道天險,把吳三桂的叛軍阻擋在長江以南,絕對不是難事。”康熙“哈哈”一笑,問索額圖是不是還不知道,為什么要派他前往西線?索額圖雙目一亮:“臣明白了,皇上是叫端范和順承郡王爺在長江沿線,擋住林興珠和韓大任,以便讓臣集中兵力把西線叛軍解決掉。”

康熙重重地說:“索額圖,等你解決西線叛軍之后,再揮軍南下,增援湖北。縱然林興珠和韓大有三頭六臂,恐怕也招架不住。”索額圖緩緩地說:“如果再有一支軍隊,從東線發(fā)起進攻,牽制耿精忠和尚之信,一切就穩(wěn)妥了。”康熙說:“索額圖,你不必擔心東線叛軍。就算耿精忠和尚之信想馳援西線,恐怕鞭長莫及。實際上,他們根本就沒有援助的意思。”

索額圖說:“臣與西線叛軍作戰(zhàn)的時候,如果吳三桂派兵增援西線,恐怕是一個很大的麻煩。”康熙微微一笑說:“索額圖,你果然把事情考慮得很周到,不過未免謹小慎微。”“吳三桂的叛軍基本上集中在湖北,他急于打過長江給其他叛軍鼓氣。如果他派兵增援西線,就不怕端范和勒爾錦趁機南下嗎?”索額圖心悅誠服地說,康熙圣明無比。康熙開心地問索額圖,到達西線之后打算如何行動?索額圖說,自己手里有二十五萬大軍,加上原有的清軍,可以集中近四十萬軍隊。

到時候?qū)ξ骶€叛軍展開全面攻擊,力爭把叛軍全部殲滅。康熙問索額圖,消滅西線叛軍,需要多長時間?索額圖說少則三個月,多則半年。康熙繼續(xù)問,明珠和勒爾錦可以在長江邊上守這么長時間嗎?索額圖一怔,說應(yīng)該可以。康熙搖了搖頭說,應(yīng)該不行,要一定才行。如果在沒有把西線叛軍全部消滅的時候,林興珠和韓大任已經(jīng)率軍打過長江,占據(jù)會有什么變化?索額圖訥訥地說,整個戰(zhàn)局就會變得非常復(fù)雜,也非常危險。康熙靜靜地說,要想把西線叛軍全部殲滅,永絕后患。雖然意圖好,但是不太現(xiàn)實。

康熙教索額圖,要仔細分析具體情況,再作出相應(yīng)的計劃。王輔臣本來是陜西提督,在吳三桂的孫子吳世璠鼓動之下,殺死經(jīng)略大臣莫洛,起兵叛亂。索額圖說:“王輔臣退守平?jīng)觯恢卑幢粍樱械却⒄邪仓狻2贿^臣對王輔臣,還是有些擔心。”

康熙問,是不是因為莫洛的事情?索額圖稱是。索額圖覺得,王輔臣已經(jīng)殺死莫洛,縱然他想招安,恐怕也心有顧慮。就算朝廷把王輔臣招安過來,應(yīng)該如何處置?康熙把圣旨交給索額圖,說自己已經(jīng)在圣旨上面寫得清清楚楚,凡是主動停止與朝廷為敵,往事一概不追究。

把王輔臣等人招安過來,如何處置是以后的事情。目前最重要地,就是解除西線叛軍的威脅,再集中兵力消滅吳三桂。索額圖問,如果王輔臣不愿意接受招安怎么辦?康熙的手朝下一劈,說如果王輔臣一意孤行,就徹底消滅他。康熙叫索額圖西去之后,不要對西線叛軍都展開攻擊。

集中優(yōu)勢兵力,把平?jīng)鲆粠F團圍住。索額圖神色凝重地說明白,他想立刻回府,準備明天出發(fā)的事宜。康熙輕輕地點了點頭,叫索額圖回去。索額圖回府之前,到坤寧宮探望赫舍里·安琦,畢竟有很長時間沒有看見赫舍里·安琦。

赫舍里·安琦看見索額圖非常高興,說:“二叔,你變得越來越強壯了。”索額圖說:“安琦,我這次來是特地來看你。皇上命我?guī)ьI(lǐng)二十五萬大軍前往西線,明天就會出發(fā)。”赫舍里·安琦說:“二叔,侄女知道你一定會幸不辱命,替皇上消滅三藩。”“我也希望能夠如你所愿。”

赫舍里·安琦說:“我們赫舍里家的男人,全部都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侄女能夠成為赫舍里家的子孫,覺得很自豪。”赫舍里·安琦命宮女上茶,赫舍里·安琦拿起茶杯,說:“二叔,侄女以茶代酒,祝你馬到成功。”

說完,就把茶喝下去。索額圖也拿起茶杯,他向赫舍里·安琦表示感謝,再把茶喝下去,之后就離開坤寧宮。太醫(yī)正在為赫舍里·安琦把脈,康熙來到坤寧宮。太醫(yī)想向康熙行禮,康熙示意他不必行禮。

赫舍里·安琦想站起來,康熙走過去阻止她,并且坐在她身邊。太醫(yī)盯著赫舍里·安琦的臉看半天,詢問她幾個問題。細細地再把一回脈;接著就伸手去摸赫舍里·安琦的肚子。赫舍里·安琦任由太醫(yī)在自己的肚子上來回摸,肚子里的孩子突然動一下。赫舍里·安琦覺得有點痛,不由得皺眉。

太醫(yī)顯然用手掌感受到孩子的活動,便微微地點頭。赫舍里·安琦迫不及待地問:“王太醫(yī),孩子怎么樣?”太醫(yī)說:“請皇后娘娘放心,孩子狀況很好,娘娘你的身體也沒有問題。”聽到這個消息,赫舍里·安琦松一口氣:“如此甚好,多謝王太醫(yī)。”

可是太醫(yī)馬上向康熙使眼色;康熙立即會意,不由得心下一緊。因為視線角度的原因,赫舍里·安琦沒有看到兩人的眼神交流。太醫(yī)離開坤寧宮,康熙說自己想起有一件事情要做,也離開坤寧宮。康熙忙問太醫(yī),是赫舍里·安琦有問題,還是孩子有問題?太醫(yī)說,自己剛才在赫舍里·安琦說的話并不假。

太醫(yī)再說“只是”就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康熙問只是什么?在坤寧宮的路上,康熙不由自主地一次次回想起與太醫(yī)的談話來,心里亂成一團。康熙知道,自己在見到赫舍里·安琦的時候,必須得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便勉強自己整理思緒,笑著走進坤寧宮。

赫舍里·安琦的臉上猶有喜色,康熙看了之后更加揪心,又不敢露出形跡。赫舍里·安琦說:“現(xiàn)在天色不早,我已經(jīng)命御膳房準備飯菜。”康熙問:“安琦,你應(yīng)該肚子餓,朕命御膳房準備飯菜。”“玄燁,我剛才不是說已經(jīng)命御膳房準備飯菜了嗎?”“是嗎?可能朕想事情想的太入神了,所以沒有聽見。”

赫舍里·安琦察覺到什么,但她希望只是自己多心。在整個用膳的過程之中,康熙深知言多必失的道理,怕自己一不留神說漏嘴,幾乎是一言不發(fā)。其實剛才赫舍里·安琦已經(jīng)看出端倪,平時用膳的時候會康熙與自己聊天,今天竟然什么都沒說,更加證實自己的猜測。赫舍里·安琦知道康熙有意瞞著自己,同時也害怕真的有什么事情,自己還是不知道的好,便沒有多問什么。

入夜,兩人各懷心事,都無法入睡。景天什么都知道,自然是睡不著。又不敢翻身,怕影響赫舍里·安琦休息。赫舍里·安琦躺在另一側(cè),也是一動不動,竟然不知道自己的思緒跑到哪里。過了好久,赫舍里·安琦好不容易覺得困,心想自己再怎么擔憂也沒有用處,倒是平靜下來。赫舍里·安琦把手放到肚子上面,暗下決心不管怎樣都要把孩子生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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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雪123123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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