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破廟里兩人湊和著睡了一晚,第二天中午,司空笑第三次返回了寒城,在賽時初的帶領下,她很快就找到了太子府,看著朱紅色的大門上那三個莊嚴的大字,她心里隱隱的有些擔心童樂樂,都說一入宮門深似海,樂樂看上了位高權重,養尊處優的太子爺,只怕這以后的生活不會太平靜了。
一陣吵鬧聲驚醒了處在神游當中的司空笑,看著和守門侍衛吵的正起勁的賽時初,司空笑無奈的嘆了口氣,這男人,怎么才一會兒的功夫他就和那些個侍衛鬧開了。
快步走上前,扯開了正欲開打的賽時初,司空笑蹙著眉頭不解的看向他:“怎么回事?你有話就不能好好的說嗎?”
“哼!”賽時初滿臉怒氣的對著那兩個侍衛冷哼了一聲,隨后又可憐兮兮的看向司空笑:“人家只是去跟他們問了一下樂樂的事,誰知他們不但不說還出言兇人家。”
“好啦!他們不肯說咱們就不問了。”司空笑說著把嘴湊到了賽時初的耳邊,小聲的說道:“咱們今晚偷偷的溜進去。”
“真的?”賽時初不確定的問道,見司空笑點頭,俊顏上瞬間就笑開了花,討好的夸贊道:“還是笑笑聰明。”
“好了,馬屁王,咱們還是先去吃午飯吧!”司空笑說著就往前面不遠處的酒樓走去,賽時初忙屁顛屁顛的跟在她的后面。
太子府門口,一長相妖孽的紅衣男子眼神復雜的看著前面那抹白色的身影,直到那抹身影已然消失在他的視線里他才回過神來,沉下臉想了會,他也緊跟著追了過去。
醉風樓內,司空笑正吃的滿嘴流油,突然一道好聽的男聲自她的背后響起:“王嫂”
不解的轉過頭,司空笑瞬間就呆了,這還是一個男人嗎?含詞未吐,氣若幽蘭,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芙蓉如面柳如眉,這些亂七八糟用來形容女人的詞在她的腦中不斷的冒出,最后她只得出了兩個字的結論——妖孽。
“王嫂”紅衣男子邪魅的一笑,輕啟紅唇的柔聲喚道。
司空笑沒反應,還是沉浸在男子的美貌中,坐在她旁邊的賽時初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憤憤的站起身,俊顏鐵青的沖著神游的司空笑怒吼道:“司空笑”
“啊!”司空笑受驚嚇的站了起來,神情慌亂的左右張望著:“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哼!死色狼。”賽時初怒哼一聲,狠狠的甩了甩衣袖,負氣而去。
“咦!到底怎么回事啊?”司空笑還沒反應過來,見賽時初怒氣沖沖的跑了出去,反射性的就想追出去問個究竟。
“王嫂”紅衣男子漂亮的雙眸中閃過一絲失落,伸出纖纖玉指扯住了司空笑的手,嬌嫩欲滴的紅唇再次輕啟的喚道。
“王嫂?誰是王嫂?”司空笑更加糊涂了,伸手輕輕的拉開紅衣男子的手,無奈的解釋道:“公子,你認錯人了吧!第一,我不姓王,第二,我乃一介窮書生,何來”嫂“之稱?”
聞言紅衣男子的眼中快速的閃過一抹精光,隨后滿臉著急的再次拉住了司空笑的手:“師妹,七娘,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你師兄獨孤弦啊!”
“師妹?七娘?師兄?”看著紅衣男子再一次改變了對她的稱呼,司空笑直覺這人不是騙子就是腦子有問題,伸手再一次拉開了紅衣男子的手,耐心的解釋著:“公子,你真的認錯人了,我叫司空笑,無父無母無親人,又怎么會認識你?”
“對啊!師妹你本就無父無母無親人啊!你的親人在兩年前的一場大火中全部喪生了,當時我就在場,不信,你跟我來,我帶你去見你的夫君,他什么都知道的。”紅衣男子說著再次拉住了司空笑的手,一臉急迫的拉著她往酒樓外走去。
“夫君?天啊!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司空笑差點沒暈死過去,她一個剛從二十一世紀穿來的可憐人,哪來的師兄?哪來的夫君啊!
甩開紅衣男子的手,司空笑如見鬼了般往外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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