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來客棧的特等客房內,月夜靜靜的坐在桌子前,手里拿著剛剛小二遞交給他的信件。
“他怎么來了?”月夜低低的對著一旁的月影說道。
月影皺起了眉頭,這確實有些疏忽了,伸手拿起他家主子手里的信件,看完之后,有些暗自好笑,誰不知道主子是不喜歡女人的,這叫主子去換一個女人,而且還是那個屢屢讓主子吃癟的女人,想想也是不可能的事。
“那主子你的打算?”
“去看看那個女人在不在,既然那女人招惹了我,那要死只能死在我的手里!”月夜霸道的說著,絲毫沒有覺得說這話有什么不一樣的含義。
月影干咳了兩聲,這主子的歪理還挺多的,想去救人家姑娘就明說嘛,面上卻沒有多大的想法,還是憋心里的好,什么都不想。
“算了,我那大哥可是一個沒有完全把握是不可能動手的人,再說了,那女人可不是一個善茬,暫時沒有危險可言。走!去瞧瞧他到底要做什么!”月夜說完便起身,走出了房間。
月影再一看信件上的地址,城外十里亭!怕是沒有那么順利罷,嘴輕輕的呡了一下,窗外飛來一只小小的綠色的鳥雀,把信紙卷成小小一卷,塞進了它的翅膀內,“去吧!”
小鳥好似聽懂了話一般,瞬間就消失在了月影的眼前。隨即月影也跟著自家主子走了出去。
當月夜二人馬不停蹄的抵達十里亭的時候,卻發(fā)現四周什么都沒有,走進亭子里面一頓,那石桌上靜靜的放著一封信件,月影伸手剛要去取,只聽見月夜叫道:“小心!”
“砰”的一聲,整張石桌都炸了開來,月夜二人幸好躲避得及時,閃過了四處飛濺的碎石頭,不知何時,整個亭子四周已經圍上了幾乎有小孩手臂那么粗的繩索,把二人深深的困在了里面,然而由于剛剛的炸裂,迫使整個亭子都搖搖欲墜。
月夜沒有吭聲,抽出別在腰間的劍,使勁的朝繩索砍去,剛破開一個口,那石柱沒有了支持力就朝二人迅速的倒下來,月夜見狀,一把抓過月影就狠狠的朝那個口扔了出去,自己閃開了這一撞擊,接連的石板也朝月夜撲來。
月夜咬咬牙用力的揮劍砍去,把那石板好似切豆腐一般劈了開來,力量太大,生生的震得月夜虎口發(fā)麻,幾乎都無法支撐,月夜掐準了位置,在躲掉了幾塊石板時,借力劈開了繩網,飛身閃了出來。
只聽見轟的一聲巨響,這亭子是徹底的垮塌了,驚得四周的飛鳥都飛散了開去。
“公子,沒事吧!”月影擔憂的看著月夜,深怕有什么地方受傷。
“嗯,無礙……”月夜還沒說完,天生的對危險的敏感,突然發(fā)覺背后有什么襲來,兩支支利箭直直的朝他胸口射來,凌厲而兇狠,月夜一個側身翻過,另一只手反手一個狠劈,斬斷了飛來的利箭。
“好,好極了!”月夜絕美的臉龐上露出嗜血的笑容,看來自己的大哥這次可真是進步不少??!
這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進退不得,有不置人于死地不罷休的意味。
月夜二人是還未有所停歇,這鋪天蓋地的利箭就朝他們射來,不斷的躲避著這些箭頭,接二連三的發(fā)來,一般的人就算不被利箭所殺,也會被這樣的速度所拖累,最終導致體力不佳而亡。
“你閃開!”月夜對著月影一個大喝,立在劍雨之中,渾身好似包圍在一個透明的氣圈內,所有的箭都無法再靠近月夜的身體。
月夜突然渾身一震,那些圍繞在他周圍的利箭瞬間就朝來時的方向射去,力量居然比之前更強,只聽見聲聲悶哼聲傳來,再也沒人敢攻擊了。
然而這一切還沒有結束,二人剛剛才躲過一場箭雨,卻又迎來了新的攻擊,幾十個身穿黑色衣服的人,直直的朝月夜逼來,渾身散發(fā)著陣陣的惡臭。
月夜的臉色有瞬間的難看,該死的,居然是一群死士,真正的活死人,一直以來都知道有這一種方法來殺人,只是那樣的代價太大,向來不屑于這種極度陰險的做法,如今真正的見識到了,月夜是止不住的震驚與憤怒。
這些死士是沒有任何思想與生命力的,用某種特殊的東西控制著,現下用來對付月夜,可見這是有多么大的深仇大恨!
月夜和月影二人漸漸的感覺到吃力起來,這殺不死的人看起來似乎沒有什么弱點可言,再這樣下去情況是極為不妙,縱使再強的武功再好的內力也有疲憊的時候。
“砍掉他的頭!”月夜大叫道,在試驗了好幾個這個破解法之后,終于還是讓他發(fā)現其中的秘密之處了。
月影聞言,便使足勁的揮刀向那些個死尸的頸部而去,果然不一會兒兩人便把這些怪物給解決了。
躲在暗處的人見這里埋伏的所有機關都被突破,想要隱去報告這里的慘狀,剛一個動作,便被月夜給發(fā)覺,兩三下之后便生擒了這人。
“人呢?把人交出來!”月夜冷冷的問道,這么大手筆,怕不止這么簡單就完了的。
那人也不吭聲,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既然引我來這里,想必也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你回去告訴他,等著失敗那一天的到來!”月夜的語氣狂妄,就如理所應當的那樣,一切都是那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