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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豪門小庶妾

45、清綿的秘密

寧氏氣得臉都歪了。

司馬香回寒江苑,秋菊正在門口張望,見她回來,急忙迎上來,批了件外衣在她身上。早上的秋霜讓司馬香狠狠挨了一回凍。可不受點(diǎn)皮肉之苦,她如何狠得下心,跟寧氏周旋到底?

秋菊身上還是以前在盼兮屋里做的夾襖,今年的還沒趕出來,只怕就是新的縫制出來,也沒她身上的這件料子好。

司馬香有些動容,她如此體貼,握著她的手道:“我這兒太寒酸,你受苦了?!?/p>

秋菊聽到這話幾乎要落下眼淚來,急忙道:“二少奶奶,快別這么說,秋菊跟著您,吃糠咽菜也愿意。”又不想如此煽情,在司馬香耳邊道:“二夫人在屋里呢?!?/p>

司馬香情知她來沒有什么好事,秋菊這是在門口候著,讓自己做好準(zhǔn)備,不由得對這個機(jī)靈的丫鬟刮目相看,坦然進(jìn)去。

薛氏也不含糊,直接把寧氏派過來的人告狀的事情說了一遍,叫司馬香以后別去那邊惹事。

司馬香恭敬的點(diǎn)頭行個禮道:“婆婆說的是,只是這一屋子的吃穿用度,還請婆婆幫襯些?!迸c薛氏硬碰硬好幾回,雖然沒吃什么虧,卻也沒有討到什么好,看著江昊昨兒個被欺負(fù)的慘樣,司馬香早已經(jīng)對這個只會欺軟怕硬的婆婆,徹底寒了心,有機(jī)會,一定把江昊弄過來撫養(yǎng)。

這次見薛氏又來充當(dāng)寧氏的爪牙,更是一肚子火,你自己沒出息罷了,還連累一家子人沒出息。若不是你從來不爭,處處唯樓氏馬首是瞻,那個下流的樓正明,怎么會有膽子欺負(fù)到她頭上來。

樓氏有權(quán)利,薛氏軟弱攀附,卑躬屈膝。樓正明憑什么?就算樓氏是當(dāng)家主母,薛氏不依附,他敢嘛?亦或者薛氏本性軟弱,樓氏也是平妻,他又敢嗎?

正是兩者兼?zhèn)?,樓正明才如此膽大包天。想到此處,氣更是不打一處來,直接喚莫莫送客。薛氏?jīng)她剛才一頓搶白,實(shí)在是沒話回她,自己過的都捉襟見肘,還哪里接得著話茬。硬著氣說了一句:“忤逆不孝,等望寒回來收拾你?!?/p>

司馬香冷笑,不想理她。

到晚上的時候,寒風(fēng)嗚嗚的刮著,莫莫和碧文等都還在挑燈趕制衣物,司馬香不會這些針線活,以前沒事跟莫莫學(xué)了點(diǎn),但做衣服這等嚴(yán)謹(jǐn)細(xì)致的活計(jì),是絕不敢嘗試的。統(tǒng)共就那么些布料,從庫房領(lǐng)出來,因著她屋里下人少,分的就更少,一點(diǎn)兒也不敢浪費(fèi)。

秋菊將針放頭發(fā)里劃了劃,抬頭看了一眼莫莫,急忙道:“這樣鋪不行,棉花本來就少,若是不打散了用針線縫緊,回頭袖里跑棉,再洗一下,沒幾天這棉襖背心里就薄了?!?/p>

莫莫羞澀一笑,她從前在司馬府,也做過這種活計(jì),只不過都是粗枝大葉的,哪里懂得這許多,再說,長年就她跟司馬香,也沒人提點(diǎn)。

見秋菊教導(dǎo),急忙跟著學(xué)。

秋菊嘆氣道:“其實(shí)這本不用學(xué),棉花夠的時候,根本不用這么精細(xì),只是咱們就這么點(diǎn)東西,若不是緊著每件衣服都能鋪點(diǎn)兒,到冬天,就冷的熬不住了?!?/p>

司馬香聞言一動,走近前去看,卻見每件夾襖中間的棉花,都細(xì)細(xì)用線壓住了,否則稍微挪開,就是薄薄的鍛布,若是棉花堆得厚,壓根不用擔(dān)心棉花移動,團(tuán)在下擺處,把背部隔空。只是這樣縫,每件衣服都要多費(fèi)不少時間。

正說著,外面?zhèn)鱽砬瞄T聲,在風(fēng)聲嗚咽中,聽的不甚明確,莫莫提燈出去開門,卻是清綿姨娘身邊的秀兒,提著一個包裹,放在桌上:“早上的事情姨娘聽說了,這是她這幾年存下的布料,不多,讓二少奶奶別嫌寒酸。給丫頭們穿,還是可以的?!?/p>

司馬香大為感動,問:“姨娘人呢?”

秀兒笑著道:“姨娘怕天色晚過來不方便,叫我在外面看著,若是亮著燈,就進(jìn)來,若是黑漆漆的,就原樣兒拿回去。”

真是細(xì)致體貼的人物,司馬香牢牢記住這份雪中送炭的情意。

秀兒送完便回去了,司馬香實(shí)在沒什么打發(fā)的值錢物品,說了幾句感謝的話,倒把秀兒弄得直叫不敢當(dāng)。

打開包裹一看,里面都是前幾年時興的樣式布匹,只是都不甚完整,想來是清綿自己裁了做衣裳剩下的,雖說不好看,給莫莫和碧文穿,倒也不差。

秋菊也過來拿著看了,贊嘆說:“清綿姨娘真是好心腸,只可惜也沒個靠山,日子過的勉強(qiáng)?!?/p>

碧文湊過來疑惑道:“是啊,聽說過門好多年了,也不見生個一男半女,老侯爺年紀(jì)那么大了,也不知道以后還生不生的了?!?/p>

莫莫最是善良,有些擔(dān)憂的問:“清綿姨娘是不是不能生啊?!?/p>

這話一出,幾個人都愣住了,司馬香倒是從未想過這個問題,碧文是天生八卦,早就聽人說過了,道:“你還不知道啊,她們都說……”把腦袋湊近了,才小聲道:“說她是不能下蛋的…”說著說著,覺得這樣說清綿好像不太好,噤聲了,莫莫早已經(jīng)心領(lǐng)神會,跟著嘆了好幾口氣:“多好的一個人,偏偏……”

秋菊冷笑一聲道:“哪里就不能生了?!痹捳f完似乎覺得不妥當(dāng),又咽回去,埋頭看手里的料子。

莫莫和碧文嘰嘰喳喳討論去了,司馬香走近來問秋菊剛才那句話什么意思。

秋菊看著司馬香眼里殷切的目光,猶豫了一下開口道:“這是奴婢猜的,做不得數(shù)?!?/p>

司馬香安撫她說:“我也是隨口一問?!?/p>

秋菊身上沒了擔(dān)子,放松下來,將聽來的消息這才漸漸說了出來。

老侯爺每逢初一十五,是在樓氏房里,初十二十,在寧氏房里,早先薛氏也是有日子的,只是后來不得侯爺喜歡,漸漸不固定了,偶爾來看看,清綿是每月三十。其余的時間,侯爺是想到哪房便到哪房,喜愛誰多些,就多過些日子。

但是無論那一天,只要老侯爺宿在清綿房里,第二日一大早,清綿必定會被樓氏叫過去服侍。

這些年沒有身孕,大家都奇怪,請了醫(yī)生來看,說是女體宮寒體弱,不適宜懷孕,老侯爺早些時候還想著得個一男半女,時日久了,清綿的身體調(diào)理的絲毫沒有起色,也就淡了心思。后來寧氏進(jìn)門,幾下就把老侯爺迷得神魂顛倒,沒多久就有了身孕,現(xiàn)在還是老來得子。

司馬香聽了這段,疑惑道:“那你說的意思是?”寧氏能生,說明老侯爺身體沒問題,清綿不能生也是事實(shí)啊。

秋菊把聲音減小道:“二少奶奶,你有所不知,有一次二小姐發(fā)高燒,半夜都沒退,我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想著小姐要是沒命了,我也就沒命了,只得壯著膽子,去找大夫人請大夫,結(jié)果還沒進(jìn)去,就聽見大夫人說‘這個月有點(diǎn)兒多,你別不樂意,我是為你好,你命已經(jīng)苦成這樣,何必再添一個出來受罪?’隨后就聽見有人咕咕的喝水?!?/p>

秋菊努力陷入回憶中:“我在門口候了好一會兒,天寒地凍的,都很安靜,外面也沒個值守的老媽子,我覺得好奇怪,怕大夫人責(zé)怪,急忙走了。想想又不甘心,就躲在不遠(yuǎn)處,過了許久,才看見清綿姨娘提著燈籠走出來,邊走邊哭,哭著哭著突然伸手摳嗓子眼,摳得都吐了。我不敢細(xì)看,悄悄兒閃身走了?!?/p>

那日怕是清綿剛伺候完侯爺,就去了樓氏房里。古代小妾身份低賤,規(guī)矩很嚴(yán),是沒有資格留主子過夜的,都是睡完就走,或者是把小妾叫到他房里,睡完再送回去。當(dāng)然,特別受寵的除外,比如司馬府那個死掉的自己的娘親。

想來是每次一事畢,清綿就必須去樓氏房里,接受檢驗(yàn)。

“后來好幾次我都發(fā)現(xiàn),清綿姨娘很喜歡摳嗓子,只是背著人,不像我這樣留心,看不到的。我在想,大夫人是不是給她吃了什么不好的東西,讓她不能懷孕,不過也許一切都是我瞎猜,清綿姨娘自己不能生?!鼻锞债吘惯€沒嫁人,對于有些事情不甚敏感,司馬香作為現(xiàn)代人,“性”以及與性有關(guān)的東西,她知道的不多,卻也不算少。

如果秋菊說的都是真的,那清綿每次喝的“水”,應(yīng)該是避孕藥。當(dāng)初的清綿,至少是能受孕的,只是現(xiàn)在年紀(jì)上來了,不知道還能不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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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小萌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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