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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賜婚

第四十六章:遇上楚天翼

看起來很近,實則很遠,大概走了半個時辰,還是那么的遙不可及。等他們來到城墻外,嚴(yán)密的防守,令人難以下手。

這時,花家羽突然現(xiàn)身,笑嘻嘻的看著他們,身邊還跟著一個陌生人,打扮很邋遢。但夕顏還是一眼就認出,他就是那晚城外對他喊話的人。

“你怎么比我們早到呢。”花楹狐疑的打量著他,就差伸手扯他的臉,是不是有人易容的。

他還是優(yōu)雅的笑了笑,說:“楊和帶著楊少爺走了。”

“走了更好,眼不見為凈。”她嗯哼了幾聲,退到一邊,算是驗明正身了。

夕顏暫時也不想問他是打那邊過來的,但肯定是,跟那小子有大關(guān)系,要不然有潔癖的他,不會帶著如此一個人。想到他們自己的千辛萬苦,眼角不停的直搐,不值得啊。

花家羽把剛才打探出來的消息說了一遍,大家也大致了解,各自分開,找尋目標(biāo)。她拉上面紗,趁防守人員一個不注意,翻身闖入,趁著夜色,摸進比較偏僻的地方,突然看見有人走過,就躲閃進一個房間里。家徒四壁,毫無粉飾,只是放著一張床和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一個茶壺和幾個杯子,她見房間里沒人,一沉思,從懷中拿出一包粉末倒進去。

馬上就聽見門外有說話的聲音,門也被人一腳踹開了。她偷看了一眼,其中一人好像是重犯,被人帶著枷鎖。至于是什么人,她沒有看清楚,怕暴露。

“飯菜等會就送來,想吃就吃幾口,不想吃也隨你,反正有很多人等著吃飯呢。”

“你們馬上離開。”聲音凌厲,夾雜著一些屈辱,和忍無可忍。

“哼,口氣不少,我們走。”他們五大粗,心里不爽的哼哼,但不敢動手,就大搖大擺的出去了。

她躲避時,不知道碰到什么地方,墻壁居然動了,身子跟著石壁一起翻轉(zhuǎn),就進了另一個地方。里面漆黑一片,遠處倒是有綠色的光,恍如野獸的眼睛。有細細密密的風(fēng)吹過,她忍不住發(fā)抖,感覺脖頸處有人對著她吹冷氣,嚇得躍到一邊,謹(jǐn)慎的打量著,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的異動,才放心。

她記起身上帶有火折,便把巖壁上的油燈點上,頓時燈火通明。她的瞳眸不由緊縮,大吃一驚,慢慢的落下面紗,那居然是一箱箱的金銀珠寶,隨意的散落在那里。她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鄉(xiāng)下村民,只是有點疑惑,有點難以置信,突然有點明白,眼神微動。

她彎身拾起腳邊的一顆夜明珠,流動著迷人的光澤,形狀居然有拳頭那么般大,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曾轟動一時被送進宮的貢品,東海明珠。沒想到居然成了他人的私人物品,皇帝老兒知道了,非氣得吐血。無論是品質(zhì),還是光澤都是頂級的,顯然剛才發(fā)出來的光,就是它了。

她左右看著,覺得心寒,這些應(yīng)該就是各地捐款,及朝廷撥下的救濟糧餉吧,沒想到全到了這里。這一切并不是一個人所能辦到的,一定牽扯了很多人在內(nèi)。

冷著臉,取出火把向前走去,大概走了幾百米遠,就到了盡頭。她四下察看,摸索著,居然找不到機關(guān),難道真的沒有別的出口了嘛,只是個藏寶庫,進出口還是設(shè)在囚禁犯人的地方,不覺得好笑嗎。

唯一的解釋就是,那些人也不知道,這個房間有密道,可有些解釋不通,對方是怎么進來的呢。

她突然豎起耳朵細聽,竟能聽見墻外的情況,又上下摸索了一陣子,還是沒有找到,估計藏在一個很隱秘的地方,所以才會放如此重要的東西。

有了這個想法,她連忙用手指在墻壁輕敲,仔細的聽著聲音,一塊磚一塊磚的找。如果有暗格,發(fā)出的聲音是不一樣的。

“咚咚。”

“鐺鐺。”

她的眼睛染上喜悅之色,從背后拿出匕首,慢慢的劃開,小心翼翼的移動著磚塊,果然里面藏有東西。

“一個鐵盒子。”

盒子外殼布滿了暗紅色的鐵銹,看上去似乎有了一些年月,仔細看還能看出有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輪廓涇渭分明,栩栩如生。圓潤晶瑩的水珠搖搖欲墜,她竟著了魔似的細細摩擦著,仿佛那是世上最珍貴的東西。

纖弱的玉手打開盒子,里面僅躺著一塊玉,別無他物。借著火把的光,她發(fā)現(xiàn)玉佩的經(jīng)脈流動著,非常的異常。

她想也沒想就占為己有,理所當(dāng)然的認為,這不是屬于她的,但也不屬于他們的,為何不能拿呢。

繼續(xù)折騰了一炷香的時間,還是沒有找到任何的證據(jù),只好把東西恢復(fù)原狀,按原路返回。她俯身把耳貼在墻壁上,確定外面任何的沒有響動,才推門出來。

“什么人?”

四目相對,她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怎么還有人在,是滅口呢,還是留活口。接下來就發(fā)現(xiàn),此人并不陌生,還是前不久見過的。看著他手上,腳上帶著的枷鎖,忍不住笑出聲來。

“楚天翼。”

對方大吃一驚,臉部肌肉不自然的動了動,眼中大放光彩,云卿終于找到他了,又怕是敵人的另一種誘惑的手段,不由的沉下心來。

他十分謹(jǐn)慎的望著她,自嘲的說:“何必藏頭露尾的,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呢,難道你見不得人。”

毒舌,某人暗忖,順便向四周看了一下。剛才沒有仔細看,現(xiàn)在看來這房子是建在山里面的,四周都是巖壁,還要不動聲色的出去,完全沒有可能。對方只要把這個大門把關(guān)好,所以楚天翼才會落得如此下場。她可不認為他是個頭腦簡單的太子爺,要不然也不會得到蕭云卿的倚重。

楚天翼冷哼了一聲,認為他自己猜對了,四平八穩(wěn)的坐在凳子上,忍不住譏笑一聲。又有誰能想到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囚禁著天楚國的太子呢。

夕顏拉下面紗,在他的對面坐下,給她自己倒了一杯茶,放到嘴邊,突然想到茶水中已經(jīng)被她自己下了藥,無奈的放下。

楚天翼驚得說不出來話來,他是怎么也不會想到,在這里遇上的第一個熟人,居然,居然是云卿的妻子,“你是……”

“花溪桐。”回答的相當(dāng)言簡意賅,她也想不到會在這里遇上他。

“花家的人,你們二人居然如此相似。也對,她弱質(zhì)芊芊的女子,怎么會大膽闖到這里來呢,云卿估計也沒有料到我會在這里吧,說出來真是可笑。堂堂天楚國的太子,居然被人擄到這里,多日來受盡侮辱和鞭打。”

他似乎好久沒有說過話了,一直說個不停,夕顏也不介意的打量著他,果然瞧見他身上有鞭打的痕跡。

眸光暗沉,難道他們真的想造反,她摸著下巴算計著。她現(xiàn)在對朝廷眾人有很大的抵觸心理,救還是不救呢?

楚天翼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盯著她看,按捺住心中的不滿,平靜的說:“你也不想讓花夕顏不幸福吧。”

“噢——”她低吟了一聲,心想,她為何會不幸福呢,突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太子不見了,太子黨一派的人在朝中的地位,也隨之被人取代。可蕭云卿既然能坐穩(wěn)那個位置,就該有處理這些事情的能力,如果連個女人都保護不了,他不覺得汗顏嗎。”

她不再理會他,向門口走去。楚天翼氣得半死,又覺得句句占理,不敢置信的她真的敢一走了之,難道他真的不怕花家受到牽連嘛,還是說她早就預(yù)料到這一步,有所準(zhǔn)備。

父皇心思縝密,老謀深算,恐怕這次也失策了。

“你就這么離開。”他甕聲甕氣的說著,眼中盡是狼狽之色。

她笑靨如花的點點頭,他的臉色頓時鐵青,胸膛起伏不定,一對劍眉擰在一起,陰霾的目光射向她,手上的鐵鏈發(fā)出巨大的聲響。

“又發(fā)什么少爺脾氣,估計又沒有吃飯。”

“管他的,我們只負責(zé)看守,還有一日三餐。”

“您看,他是不是想女人了。”

“呸,老子一連好幾個月呆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好久都沒有聞到女兒香了。等等,我怎么聞到女人的味道了。”

“哈哈,你屬狗的。”

他一巴掌揮過去,對方就在原地打轉(zhuǎn),仍不爽的罵道:“什么狗不狗的,我的鼻子可是比那些玩意管用多了,等我逮住她們,嘿嘿。”

“老哥,有我的份嘛。”狗腿的討好著,諂媚的擠眉弄眼著。

“當(dāng)然。”那人豪爽的用力拍著他的肩,對方立刻痛的哇哇大叫,路過的人都嘲諷的笑了幾聲。

“滾,滾,滾。”大爺不爽的轟走他們,那些人更加的張狂,不停的擠兌著。

夕顏從窗口縫洞里看到他們正朝這邊走來,暗叫不好,本想退回那個密室,可他們已經(jīng)準(zhǔn)備推門進來了,縱使她速度再快,也來不及啊。

目光向屋內(nèi)掃了一圈,抬腳踏著凳子,飛身躍起,整個身子都貼在頂上,然后用眼神警告的看著楚天翼。

楚天翼得意的朝他笑了笑,一副“你也有求我的時候”的表情。她恨得牙咬癢癢,知道他最大的希望就是能離開,就勉為其難的點點頭。

“砰”的一聲,那扇破舊不堪的大門,終于壽終正寢了。楚天翼不滿的瞟了一眼,也不吭聲的坐在那里,然后拿起桌上的筷子,優(yōu)雅的吃起來。

大漢朝他看了一眼,得意的笑道:“終于想清楚了,呵呵,在這里是虎都給爺趴著,如果不是上面有吩咐,不能對你怎么樣,你早就去見閻王了。”

他譏笑了一聲,平靜的說:“這還得謝謝你了。”順手倒了兩杯茶水放在他們面前,那名大漢終于滿意的笑了笑,“小子你識趣了,早這樣,也用不著吃皮肉之苦了。其實兄弟我也不忍心啊,瞧你細皮嫩肉的,破相了,實在是可惜啊。”

他的手抖了一下,臉上有著屈辱之意,好歹他是金貴的太子。

大漢貪戀的看著他俊美的臉,毫無防備的把那杯茶給喝了,另外一個人沒有動,痞子般的剔著牙,偶爾往上一瞥,表情驟斂,然后若無其事的拍拍手,對那名大漢說:“兄弟,也輪到他們值班了,我們回去休息吧,我都累死了。”一連打了好幾個哈欠,還伸了個懶腰。

夕顏才放心的收起匕首,不解的多看了對方幾眼,難道沒有看到,是有眼疾嘛,她又不是蒼蠅,蚊子,居然沒有瞧見。

大漢敲著他自己的腦袋,還來不及說,我暈,就一頭栽倒了。

那人立即蹲下去,使勁的拍打著大漢的臉,“怎么在這里睡著了呢,你那么重我怎么拖你回去啊。”

楚天翼四平八穩(wěn)的坐在那里,無聲的笑了笑,早在她沒有喝那杯茶水,他就意識到有問題,沒想到藥力會那么快。

夕顏一直注視著下面那個人,如果他敢大喊大叫的,手中的飛鏢,立即脫手而出。

突然那人跪在地上,很恭敬的說:“爺已經(jīng)來了,在等候時機。”

她開始疑惑對方口中的爺,到底什么人物,居然能潛伏到這里來。瞧楚天翼的表情,似乎認識此人,莫非是他的同黨,來救他的。

“他也來了。”她暗叫一聲,果然那些繩子是他們留下,也比他們早到。

“嗯。”楚天翼大喜過望,努力維持著最后的威嚴(yán)。

“請跟屬下走。”

他馬上站起來,邁開腳,腳上的鎖鏈立即發(fā)出刺耳的聲音,那人回頭為難的說:“屬下沒有鑰匙。”

“誰有?”那雙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手抓著鐵鏈,眉宇間蒙上一層陰霾之色,表情也變得有些猙獰,目光流露出一種奇恥大辱的光芒,恨不得把人碎尸萬段。平時再溫和的人,在這里待久了,也會變得陰霾恐怖。

“譚鎮(zhèn)威。”

“那個狗官。”

夕顏若有所思的瞥了他幾眼,嘆息一聲,如果跟他們在一起,肯定會碰上他的。目前還不想與他正面交涉,還是先閃為妙。

她彈指一下,一顆小石子吹滅了油燈,如閃電般按預(yù)想好的路線離開。一陣風(fēng)往屋里猛灌,飛沙走石,楚天翼連忙用袖子掩面,才想起上面的人,抬頭望去,漆黑一片,聲音低沉的命令道:“點燈。”

很快一盞油燈燃起,忽明忽暗,很脆弱,似乎下一秒就要滅掉似的。他皺了皺眉,人不見了。

“公子,我們快走吧。”那人催促道,左顧右盼,怕一會來人了,就走不了了。

“嗯。”

離開時,那人狐疑的看了眼上面的某個角落,眼神閃爍不定,嘴里還念念有詞,難道是我眼花了。

夕顏躲在密室里,貼耳聽著外面的動靜,發(fā)覺是沒有人了,才悄悄的推開門。當(dāng)她準(zhǔn)備離開時,地上的人動了動,她毫不猶豫的一掌劈下去,就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

大漢暈倒前,心里哀怨,又被人暗算了,這次怎么那么疼。

羽烙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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