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毅,你還在嗎?”秦語晨聽不到回應(yīng),下意識的敲了敲門。
林孜毅咬了咬唇,手不急不慢的在胸口處畫著圈,淡然的擠出一個字:“在。”
“那就好,我還以為你也會被我嚇跑了,呵呵,我是不是特別不像女人啊。”秦語晨撓撓后腦勺,想想曾經(jīng)的大學(xué)經(jīng)歷,一個個男人見到她跟見到貞子似的,跑的比鬼還快。
林孜毅失口而笑,卻又不敢大笑,只得淺淺的露出一抹笑顏:“有自知之明,看來還沒有被嚇住。”
“我就這么沒女人味?”秦語晨雙手抱住膝蓋,苦笑,“其實,我蠻有味的。”
“體味嗎?這我倒沒聞出來。”
“你難道不覺得我至少長的也算是個女人樣吧。”
“想一想,初次見面的那天你做過的事后,我發(fā)現(xiàn)你比男人還有味。”林孜毅壓著胸口已經(jīng)漸漸平復(fù)的心跳,苦撐著。
程寧初臉色黑白相交,想扛著他離開,可是仔細聽這對話,怎么句句都那么……曖昧?
“林晨毅,你不會還念及著我請你的那兩頓飯吧。要不哪天你也請我吃一頓吧。”秦語晨隨口而說。
某人眼角卻閃過一絲詭異的笑,“那行,要不就明天吧。”
“那也得先把我弄出去啊,姐我困死了。”說著說著,秦語晨才發(fā)覺自己真的是疲憊不堪了,從C市回來就沒有好好的休息一下,現(xiàn)在一旦放松下去,上眼皮正在不停的跟下眼皮干著架,最后偃旗息鼓。
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下午三點。
秦語晨揉揉自己的雙眼,瞥了一眼四處白茫茫的一片,鼻間還有一股濃烈的消毒水味道,這里莫非、不會、怎么可能、看似又像是醫(yī)院?
“小姐,你醒了?”
秦語晨瞪大雙眼,盯著突然冒出來的腦袋,“你是?”
“我是這家醫(yī)院的醫(yī)生,你只是體力透支而已,沒大礙的。”
“我當(dāng)然知道,只是,我為什么會這里?”秦語晨起身看了看,自己身體健康,身心更健康,怎么會在醫(yī)院?
“有人送你來的,既然你沒事了,那可以出院了。”程寧初笑有深意的上下左右打量了她一番,直到看得她頭皮發(fā)麻才收回眼神,然后,離開。
秦語晨沒有多想,大概是那個林晨毅送來的吧。
隔壁病房內(nèi),一手掛著水,一手翻看著文件記錄,某人眉頭很不客氣的緊皺著。
“你的小女友已經(jīng)沒事了,大概等下就會回家了。”程寧初不請自來,順便捉弄捉弄平日里不茍言笑的某人。
林孜毅手下一滯,側(cè)過頭,“她不是。”
“是,現(xiàn)在還不是,那些東西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程寧初上前毫不客氣的撤掉他手里的所有東西,“別忘了你昨晚答應(yīng)我的話。”
“得,我知道。”林孜毅順勢躺回床上,反正已經(jīng)處理好了。
“這幾天乖乖待在醫(yī)院里。”
“不行,我今天要出院。”
“我是主治醫(yī)師。”程寧初再次不客氣的橫眉豎眼。
“這一周要推出新品,我必須出席。還有五周年慶典,作為總裁,我一次都沒有出席過,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露露面。”林孜毅一手捏住鼻梁,想想當(dāng)那丫頭看到自己真實身份后,會不會撲上前拍拍馬屁?不過還是別指望她拍馬屁了,萬一一不小心說出祝你早登極樂,豈不真的稱了她的心。
“就算如此,也不著急今天——”
“我答應(yīng)她今晚請她吃晚飯。”林孜毅揚揚手機,看吧,電話來了。
“林晨毅啊,我今天不能赴約了,我今天要回去敢服裝樣板,等我交差了你再幫我慶功吧,掛了。”
“……”林孜毅放下手機,起碼也得給他機會說個‘好’字啊。
掛斷電話,秦語晨摸了摸自己砰砰亂跳的心臟,不就是一個電話嗎,至于這么緊張嗎?
不過還是算了,男人,自己不需要。
回到家,已經(jīng)四點整了,這種情況下,姜玲玲一般是不再公寓的,空蕩蕩的屋子里,果真是毫無生氣。
秦語晨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又背起包往公司趕了。
“怎么現(xiàn)在才來?”林孜毅一副閑散模樣的靠在她的辦公桌上,若有所思的查看著那張設(shè)計圖,果真是借鑒了一下。
“那個三分像應(yīng)該不至于說是抄襲吧。”秦語晨支支吾吾的將設(shè)計圖藏在自己身后,萬一被原設(shè)計師逮到,會不會一紙狀書告了自己?
林孜毅輕輕的摸摸她的腦袋,笑容拂面,“沒關(guān)系,那個設(shè)計師我認識,他不會說什么的,更何況你又不是原封不動的借鑒了,還算可以,改的地方我挺喜歡的。”
“呵呵,希望公司這次選單別選上。”她苦笑。
“你不想驚鴻一瞥?”
“得了吧,我現(xiàn)在這半吊子水還不敢擔(dān)任那擔(dān)子。”
“有自知之明啊。”他又一次的撫摸著她的腦袋,“現(xiàn)在看來,你真……矮!”
“哼,別打擾我工作,哪邊涼快哪邊晾著去。”推開他,揭她致命傷。
“你會裁衣制衣嗎?”
“這是基本。”再次掀開他,自顧自的選著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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