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子恒回到酒店,直奔經理辦公室,一推開門就看見了那里面坐著的兩個很忐忑的人,現在知道忐忑了,剛才的囂張去哪里了?
見到厲子恒回來了,經理連忙站起來詢問情況,這要是在他們酒店發生個什么意外,那么他這個經理也別當了。
后面坐的兩個人也站起來側耳聽著厲子恒的報告,“右腿小腿兩節骨頭斷裂,三個月內無法行走。”
這么嚴重!那對夫婦呆愣著對視一眼,他們是完全沒想到會變成這樣的。他們只不過是抓奸而已的。
厲子恒面色不善的走到了這兩人的面前盯著他們,“酒店這種地方是你們應該鬧得地方嗎?現在怎么辦?是要讓民警處理還是私了?”不給他們一點教訓,他們以后還會這么囂張!想想那個床上痛苦的樣子,恨不打一處來!
民警?!夫婦兩個人一聽到要報警嚇得腿都抖了起來,“那個。好說好說……別沖動別沖動!”
厲子恒在沙發上坐下,然后看著那對夫婦一臉巴結討好的狗腿樣子,哪還有剛才打架的氣勢啊!
“這是要私了嗎?”
“當然當然,這點事就不要麻煩民警叔叔了……”鬧到民警那里更加不好過吧!
“那好,我算一下,我們白秘書是LK的首席秘書,對了,LK你們應該知道吧?”厲子恒狀似無意的一說,嚇得兩人瞪大眼睛異口同聲,“LK?!”
“對啊,世界五強LK。”
嘶~這下慘了,惹到了那么大的頭上,那可都是精明的人啊!
“你知道LK的首席秘書有多么的重要嗎?她的一天的工作所帶來的利益可能是你們十年都無法得到的,而現在她因為小腿骨折而不能工作,給集團帶來的損失還有她自己的損失,以及精神損失,這些加起來……怎么也得幾百萬上下吧!”
“幾百萬!”媽呀,這是把他們賣了也不可能有的錢啊!他們可不值錢啊!
“嗯哼!怎么樣?要細算一下嗎?”厲子恒挑了一下眉。
細算?還是不要了吧……
兩人嚇得直接跪在了厲子恒的腳下,哭喪著臉求道“先生啊,我們真的沒想到會變成這樣的,我們也是無意的,要是知道會變成這樣,我死都不會來酒店鬧得。”
“是啊是啊,先生我們都是普普通通的人民,根本沒有那么多的錢啊,您行行好,放了我們把~”
“放了你們?”這么簡單可不行!
“先生我們來承擔所有的手術費好嗎,一切都有我們來承擔!真的!”女人現在知道后果了,連忙哀求。要是知道今天的事情會演變成現在這樣,她是死都不會來酒店鬧得,寧可讓他偷腥!
“對對對,我們負責到底好不好?先生我們真的沒有那么多的錢啊!”
女人越聽越火,一切都是身邊這個男人的錯,一轉身又將所有的氣都撒在了男人的身上,“都是你不好,叫你偷腥!叫你偷腥!要不是你,我會這樣來鬧嗎?!”
男人承受著女人的打罵,只是一味的躲避著女人的攻擊,現在他無話可說吧,貌似一切的源頭都是因為自己偷腥,才導致老婆追來鬧場,再到后來的讓人受傷。
厲子恒只是坐在那里冷眼看著他們兩人之間的埋怨和打罵,就像是在看一出戲,不帶任何的感情。
女人是打累了,撲倒在厲子恒的腳下抱住他的小腿聲聲哭訴,“先生啊你是不知道,我這男人他不學好,偏偏被那狐貍精給迷惑了,本來家里就不是什么有錢人家,我這不是氣急了才到酒店去鬧,不想讓他陷得更深,先生啊,看在我們都是可憐人的份上你就行行好,放了我們吧?”
可憐人?現在裝的挺像的!
厲子恒用力的抽出自己的小腿,用手輕彈了幾下褲管,“你們現在別急著演戲訴苦,你們說的是真是假我一眼就能看得出來。從你們的穿著上來看就知道不是什么窮苦人家,至少家里也是小小的富裕。窮苦人家的男人會學壞,來偷腥?窮苦人家的男人偷腥還來本市最好的酒店?窮苦人家的女人會用名牌包包帶黃金項鏈?別逗了!”
兩人無語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還真是不能忽視LK的人啊,個個都是精明的要死!
剛才那么用力的演戲,在別人的眼中那就是一出笑話!
“你們應該慶幸現在坐在這里跟你們說話的不是鹿少,不然你們就只能乞求上天仁慈一點了。我就不讓你們為難了,一切醫藥費你們承擔到底,酒店經理為證!”
兩人一聽連忙點頭,就好像看見了希望,“好好好,這是我們應該的,應該的!”
厲子恒一想又對著男人說道“我說你啊,要不是因為你就不會有今天這么多事了,什么不學好偏偏學出軌,今天發生這樣的事也是你們活該怨不得別人!以后長點心吧!”說完就起身“等會去XX醫院交醫藥費。”
然后又對著酒店經理說道,“立一字據,讓他們簽字,剛才說的你應該都聽到了吧?!”
“是是是……”酒店經理連忙點頭,這不牽連到酒店,他就已經在心里萬分高興了!原來是LK的人,要是被他們盯上了,自己指不定比那兩人還慘!
剛才那兩人被他們嚇得直打哆嗦的樣子自己可是看見了,那時候在后邊看著心里也是直顫抖,就怕等會就會找上自己,還好還好,沒有自己的份。
但是他一這樣想完,厲子恒接著就說到,“你也長點心吧!這么好的酒店名譽不能毀在你的手上,酒店是什么人都能放進來的嗎?你要是LK的酒店員工恐怕現在早就已經回老家看田了!”
“是是是……”艾瑪,嚇屎了,直冒冷汗啊!
厲子恒不在多看他們一眼就離開了。他的主旨不是為了讓他們真的失去所有,他只是想嚇嚇他們,他們的所作所為確實是導致白染夕受傷的直接因素,但是好在沒威脅到生命,嚇嚇他們也就罷了。
不過,幸好來的人不是鹿少,他們真的該慶幸了,不然懲罰可不會那么簡單。鹿少給的懲罰必須是讓他自己開心的懲罰,他可不會來管你們這些人的死活呢!
醫院,一直盯著白染夕眼睛的鹿言風就像入定了一樣,一動不動就這樣坐在一邊看著好像現在他看的多認真,等會白染夕就會睜開眼睛醒來一樣。
看著這張安靜的臉,忽然想到了剛才自己被撲倒在地轉身的那一刻看到的樣子,心就像是被石頭重重的撞擊了一下,這不能忽略的疼痛襲來……
這是怎么了?一下子看她似乎順眼了不少,難道是因為這人現在不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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