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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覆亂江山紅顏改

第二章穿了

八年前

“啊!……”我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頭腦啪的一下沉到了水里,這大冬天的一下子給我冷的一個激靈,無奈身上穿了太多衣服,冬天厚重的羽絨服和鞋子,在水里變成沉重的負擔,束縛了我的手腳,我一下子鉆不上去,連連吞了好幾口水,沒想到,一個腳打滑讓我翻在了河里。天哪,我不會就這樣死了吧,天吶誰快救救我吧。冰冷的水讓我的手腳失去了反應能力,我在水下已經撲騰得沒有勁了,完了完了,這下真的是天妒紅顏了,我這就要英年早逝了,上帝啊蒼天啊,你不能因為我太惹人喜歡就把我招去給你做伴了吧,媽我以后一定好好聽你的話,爸我下次肯定不會再說你腳臭了……昏昏沉沉的想著,我慢慢失去了意識。

頭好痛……胸好悶……,我不會真的死了吧,我睜開眼,映在我眼睛里面的不是醫院的天花板也不是天空,倒是一掛帳子,這是什么情況?

我趕緊一激靈坐了起來,這是哪里?掀起帳子一看,是一個不算太大的房間,但是處處顯著精致和雅觀,即使我瞎了眼也能知道那些東西的古樸和大氣的勁,不是隨便幾個地攤擺飾就能模仿的,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難道我真的死了?不要啊,哎呀,媽呀這是哪啊,啊!……我迫切想要知道這是哪里,就算是死了,好歹也要搞清楚這里是天堂還是地獄啊。

“姑娘,你可醒了呀。”門外進來一位窈窕淑女,透著一股子大家閨秀的氣場,淺淺地對我笑著,我被她一笑,一下子沒緩過來,這真的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姑娘了,落落大方又不是溫婉,而且還膚白貌美,真是人間難得幾回見啊。我還沉浸在對她美貌的震撼之中,她緩緩地走了進來,手里還托了一盤什么東西。

“這是姜湯,去濕是最好的了,姑娘你落水受寒,現在天又冷得緊,你還是多穿些衣服吧,別再凍著了才是。”說著她就解下自己的披風,給我披在了身上。我反應過來,這是不是有點奇怪……好好的不說人話,在說些什么呢?……

“姑娘?……”

“恩?喊我?……”她撲哧一下,“這里就我們兩個人,難不成還有別人?姑娘還是快快把這姜湯喝了才是。”我一頭霧水的接過托盤里的碗,咕咚幾口就喝了個精光。

“謝謝啊。不過,我叫晴兒,我應該怎么稱呼你啊?”眼前的場景讓我覺得有點蹊蹺,不過這里又不是影視基地,也沒有聽說過這附近有人玩COSPLAY,一時間我有點摸不到頭腦,決定還是先問問。

“你可以叫我書宛,姑娘現在可覺得身子好點了?昨日少爺將你救回來的時候,你可是嘴皮發紫,看著整個人都不行了,我也是徹夜不敢睡一直等著你醒呢,剛剛去熬碗姜湯回來就看到你醒了,本來還擔心,你會不會精神不好,現在看來倒是我多慮了。”我盡量讓我自己跟上她的節奏,不過她還是讓我覺得云山霧繞的,什么少爺?不會真以為自己有點大家閨秀的風范就真把自己當成小姐了吧。不過昨天我落水之后,在失去意識之前,我好像確實是感受到有雙手在把我拉出水面,朦朧中也好像看到了一個藍色的身影,難道就是她口中的少爺?

“書宛,謝謝你為我熬了姜湯,不過時間也不早了,我得趕緊回家了,這是哪?我打電話讓我爸來接我吧,這離我家很近的,我家在這附近打個車直走左轉就到了。”“打個電話?打個車?”她忽閃忽閃的眼睛看著我,好像完全不懂我在說什么,我一下語塞不知道說什么,只好翻自己的包去找手機,不過房間里似乎沒有看到我的包。

“你是在找這個嗎?”書宛不知道在哪里拿到了我的包,我趕緊上去翻手機,不過拎到手里我就暗自叫了一聲不好,這包早就濕透了,手機恐怕也早就浸水了,拿出手機一看,果然開不了機了。

“你的這個……包倒是挺別致的呢。”書宛看著我的背包,用一種從來沒有見過的表情看著我,我回頭跟她苦笑,眼前的場景讓我覺得不僅是蹊蹺還有點詭異了,這個說話文縐縐的女生,不知道是什么來歷,雖然是救了我的命,但是再呆一秒我都覺得難受,還是先走,改日再登門道謝吧。

“我得走了,我爸媽看不見我要著急了,我改天登門道謝啊,真的謝謝你了。”不管眼前的美女如何溫婉大方,都擋不住我心里的小慌亂,這人看著還真不像是在玩角色扮演,那表情那身形,活脫脫的一個古代人,要不然就是我腦子進水了出現幻覺,要不然,只能是她有病了。不管怎么樣,先走再說。

我背起背包,趕緊就準備走,她一把把我拉住,“姑娘,你這是要去哪?就算是找親人,也不急于這一時,少爺已經吩咐下人在你落水的地方去找了,這一會兒也還沒有消息,你一個人出去這天寒地凍的可怎么找?”她說了這一堆,我完全沒有聽進去,這下她來拉我我更是心里有點害怕了。

“沒事沒事,我方向感很好的,我現在也已經沒事了,放心吧沒事的,我先走了啊。”說著就大步流星地往外走,身上的衣服我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換掉了,裙底拖著地,我還沒穿鞋,地板上傳來陣陣寒意,顧不得那么多,沖過去就打開了門,這一開,我整個人頓時就清醒了。

門外寒風陣陣,帶著凜冽的叫聲,我身上的披風一下子被吹得飄了起來,天上還落著細雪,一點點的飄在空中,掉落在院子里。再看這院子,雖然是冬天卻沒有顯得沒有生氣,反而在各個角落都種了很多梅花,在冬雪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美艷,我再一回頭,這房子完全古色古香,全部是用粗壯的木梁制成,在屋檐處還有飛起的檐角,上面雕刻了很多花紋與圖案,不過任它再美,我此刻也沒有任何心情。

“這是哪……”我只記得我落水前是在回家的路上,因為貪玩想去掀河里的冰玩才掉到了水里,可是這也差的太多了吧,我完全不記得我落水的附近有任何的古代建筑,那這眼前的景象又怎么解釋呢?

“怎么不穿鞋就跑出來了?”遠處傳來踏雪走路而響起的咯吱聲,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走了進來,我正好對上他的視線,來人一襲湖藍色的錦衣,眸清氣正,望著我笑著走過來,那種感覺很溫暖,似乎能把這漫天的雪都融化,能讓人忘記這是冬天。

“晴兒姑娘,快些回來吧。”身后書宛拿著一雙女子的繡花鞋追了出來,那人也趕緊拉了我就進屋,“什么事情這么重要,這大冷天的再凍出個什么毛病,你這個姑娘家家的可怎么辦。”他語氣似有責怪但是又掛著淺笑,讓我一下子晃了眼。

“你可是著急你親人尋不到你?我已經命人去找了但是還沒有消息,找到了我一定會告訴你的,你也不該急成這樣。”書宛幫我穿著鞋,然后拿來了一個爐子,里面一直冒著熱氣,可能是個暖爐吧,我手里捧著暖爐,突然被他攔腰抱起,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把我抱進了屋子里,替我穿上鞋子,我楞得靠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看著他的睫毛在陽光下忽閃忽閃的,心也不由得躁動了起來。

“這是哪里?”這是現在我最關心的問題,我不管眼前的俊男美女有多亮瞎我的眼,保持清醒的頭腦才是我現在應該做得,首先肯定要知道這是哪里,我看他們對我也也沒有什么過分的舉動,稍微沒有那么急躁了,手機壞了打不了電話,外面又下著雪,還是先弄清楚情況再說。

“這是覃都啊,姑娘你不知道嗎?你不就是在西郊被少爺救的嗎?你怎么不知道這里是覃都呢?”書宛看看那位男子,又看著我,“少爺,莫非是這位姑娘受驚過度,忘了一些事情?我之前給她把過脈了,應該沒有大礙的,不過書上也沒有說這受驚會不會讓人失去記憶,少爺我還是回去再翻一下醫書吧。”

什么青都,什么西郊,聽得我一頭霧水,我明明是在大五柳掉到水里了,怎么成了西郊,大五柳在東邊啊,誰來告訴我到底是什么情況啊。我心里在嘀咕著,眼睛也在觀察房間哪里有可以防身的東西,或者如果有危險我應該怎么逃生,這兩個人的話完全超出我理解的范圍,在我看來是非正常人類的對話。正當我左顧右盼的時候,那個少爺倒是開口說話了。

“我要是壞人,我就不會救你了。”我見心思被識破,也不再隱瞞,“少爺……呵呵,我只是看著房子好看,這年頭這樣裝修的地方海真是少見啊,哎喲這個東西肯定是景德鎮淘的吧,這胎色這光澤,真是不錯啊呵呵呵呵”也確實,到現在為止,他們都沒有對我做什么事情,都是我自己在猜測,哎,干脆還是問個清楚吧。

“少爺,這位姑娘方才說她家就在近處,要不然還是先差人送她回去了,省的人家父母擔心了。”我一聽正合我意,感覺說好,“我知道您是好人,救命之恩我一定記在心里,改日登門拜訪,今天天也不早了,我還是先回家吧啊哈哈”

他倒是沒有再說話,微微點了頭,“好,我只是想這風雪還是很大,你大病初愈,這樣太冒失了,你說你家的住處,我自然會差下人去知會與你父母。”“啊哈哈,不用了,你看我活蹦亂跳的,什么事情都沒有,我在這真是要打擾了我還是先回去把,謝謝你的好意啊。”他點了點頭,“好吧,你把衣服整好,我陪你走一道,畢竟人是我救回來的,萬一路上出了什么閃失,倒是我的不是了。”他示意書宛幫我整理衣服鞋子,我身上還披著書宛的披風,我想著還是還給人家吧,不管是COSPLAY還是干嘛的應該都不便宜吧,這披風看著輕便上身也感覺不到負擔,但是又很暖和,“我還是換回我自己的衣服吧,這身衣服實在是太難受了,怪不方便的。”這裙邊都著地了,袖子也很寬大,里面還是一層兩層的我都不知道到底穿了多少,感覺挺累贅的。

“晴兒姑娘你的衣服我已經吩咐府里的人去洗了,但是可能一時半會兒還干不了,姑娘這個衣服不合身嗎?我再去給你找找罷。”我一聽衣服還有可能是濕的完全等不了,還是現在就走吧,“沒事沒事,這衣服挺好的,估計挺貴的吧,我改天給你送回來啊。”我按捺不住,書宛剛給我整理好衣服,我拔腿就走。

“哎你怎么一點都不像個女孩子啊,哎你等等我啊。書宛外面風大,你就呆著吧。”我只聽到他吩咐了一聲就追了上來。

拐出這個院子,一條清冷的小路就出現在前面,再過去就是一個很大的池塘,遠處是一條長長的回廊,不知道通向哪里,這到底是哪?沿路一直走著,也慢慢看到人了,一個兩個的都穿著古代的衣服,低眉順眼地匆匆走過,“少爺好。”好吧,難不成都是群演嗎?再走能看到打扮成小廝的人在掃地,還有的提著食盒匆匆而過,一路過去所見之人全都是古代打扮,我越想越怪,這個地方要說是拍戲也沒見到過一個工作人員,難不成真的會死個大型COSPLAY?那可真是絕對超一流的水平和規模啊。

一邊胡思亂想一邊不敢放松腳步,不過這地方太大,一來二去我把我自己都給繞糊涂了。“哎,姑娘,這邊。”身后的少爺看我在岔道處猶豫不決,終于還是說了話,“不急于這一時,你剛剛病好,體質還虛弱,這天色尚早,如果你家真的很近的話,我們可以走慢一點。”我一直在趕路,不知道什么時候額頭上都冒了汗,一直喘著氣。“那個,少爺……還是你來帶路吧。”

他看著我搖搖頭,“沒見過你這樣的姑娘家,這么急沖沖的,跟著我走吧,下雪路滑,你小心著走路。”

我答應了一聲,就讓他去了前頭帶路,這是個大宅子也不知道拐了多少次,聽到別人喊了多少句少爺,我隱約聽到外面有很多人走動來來往往的聲音,外面有人這下我也算是放下了心,終于難呢過見到正常人類了嗎,真是太開心了。

我等不及就跑了起來,“啊哈哈,終于要回到正常人類的世界了,哈哈哈哈哈!”才不管那個少爺看到我這樣下巴掉得有多低,也不管小廝丫鬟打扮的人怎么看我,出了這個門,我就能很快回家了哈哈。

不過很快,我的心就像被潑了一盆冷水一樣。這門外雖然人聲鼎沸,但是仍然一個個穿著古裝,連買燒餅的從我身邊走過也是這樣,甚至連鞋子都是全套的,那頭發更是梳得一絲不茍,簡直了。“這到底是哪?”

“這是覃都啊,書宛不是告訴你了嗎?”身后的少爺慢悠悠得走過來。“不是大五柳嗎?什么覃都?覃都在哪?我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如果說剛剛還懷疑這個少爺和那個書宛是不是人販子或者神經病的話,現在我倒要懷疑是不是我自己腦子進水出現了幻覺,絕對是這樣,不然不可能有別的解釋。

“這里是大律覃都,姑娘,難道你是從別的地方過來的嗎?不過即使從別的國家來,也應該知道覃都啊。”他一臉有所思的看著我,我現在仍然處于震驚模式無法正常運作。緩了好久才醒過神來,“什么大律?今天是什么日子?”

“這里是大律覃都,今日是二十一年二月初八。”什么和什么?我沒有聽清楚,難道現在不應該是2014年?什么二十一?天哪,一個念頭閃過我的腦海,OHNO,我不會是穿越了吧。

很快兩個月就過去了,天氣也漸漸變得不是那么寒冷,在這兩個月里,我也已經接受了我穿越的事實,而且還是穿到了一個我根本沒有聽說過的國家,或者說歷史上根本沒有存在過的時間和國家,而那位救了我的少爺,是當今大將軍之子蕭川,但是他是個很柔和的人,絲毫沒有頑固子弟的半點驕縱,當時我落水正好他在覃都西郊狩獵,一頭鹿帶著他跑到了湖邊,正好看到水里有噗通的聲音過去一看里面是個人這才救了我,我也就沒被淹死。

這些都是書宛后來慢慢告訴我的,在我那天在街上受到打擊之后,在覃都找了整整三天之后還沒有找到回家的路,我才真的死了心,蕭川見我找不到家人,也沒有地方可以去救收留了我,我整天無精打采的,唯一想的事情就是這么回家。也不知道爸媽現在怎么樣了,肯定著急死了吧,當時要是不貪玩就不會掉到水里,如果不掉到水里現在也不會來到一個這么奇怪的地方。

正想著,門被推開,是書宛來了。

“晴兒姑娘,少爺說看你這幾日都是沒有什么勁頭,肯定是想家了,還說可能是落水受了刺激記錯了也未可知,少爺說他已有消息就會知會你的。”我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多謝你們了,我在這里什么都做不了白吃白喝的,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我確實挺不好意思的,在這里賴了那么久,人家天天都是大魚大肉的對著我,而我又特別能吃,都不知道吃了人家多少了。

“晴兒姑娘,照我說,你現在要做得就是好好養著身子,女人要是受了冷水的刺激身子肯定會差很多藥好好注意保養才是。”我點了點頭,畢竟人家是真的關心我。

“書宛我知道了,放心吧,你看這幾天我也沒有出去,都在房間里呢。”其實不是不想出去,是不知道要去哪,家也沒了,出去身無分文也沒有什么技能能夠謀生,要是當時去了新東方培訓一下廚師的手藝就好了,好歹應該難呢過找到一份糊口的工作,不用呆在這里天天吃人家的住人家的用人家的。

書宛好像是看出了我的想法,“晴兒姑娘,你放心吧,蕭府待人一向是極好的,你就安心地在這里住下吧,你一個女孩子哪能讓你流落街頭呢?”從我那天找不到家到現在,每天書宛都會陪著我說說話,給我講講覃都的事情,我現在對這里也算是有點了解了,我實在不是能憋得住的人,而且也不習慣一直收人家的好卻什么也不干。

“書宛,我不想在這里光吃不干活,你給我在府里安排一個事情做做吧,雖然我不會燒飯也不會洗衣服,但是我可以掃掃地端端茶什么的,總比什么都不做好。”

書宛看著我,欲言又止。“難道我蕭家就這樣缺下人嗎?我救你回來的再你找到父母之前都不會讓你受委屈的。”蕭川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了院子,還沒進門就聽到了他的聲音,什么人啊,我們說話有這么大聲嗎?這都能聽到?

我指指耳朵又往外指指,書宛笑而不語,沒有再說話,正好,打擾了人家這么久,也沒有去道過謝,一直都是在想著這么回家,完全忽略了這些。

“不是不是,我就是在這里吃的好睡得好,想著不干點什么心里難受,總不能白吃白喝吧。”蕭川推門進來,我趕緊跟他說了我的想法。“我們府里從來不缺下人,你要是真的閑不住的話,你就多陪陪書宛吧,她天天擺弄那些藥草我看她一個人也忙不過來。”我點點頭,“太好了,你跟我一起弄草藥,我們還可以一起聊聊天說說話,從我進府到現在,都沒有機會和別的姑娘說話,少爺他又不肯帶我出門,現在好了,總算是有個人能陪我解悶了,謝謝少爺!”

從這段時間的相處中,我能感覺到書宛和蕭川之間的氛圍,很輕松,很愜意,雖然我知道他們并不是兄妹。我每每聽到府里的下人喊她都是“林姑娘”,而這里是蕭府,自然他們就不是兄妹,但是卻又感覺他們有著兄妹一樣的感情。

“蕭少爺,謝謝你了,這段時間一直打擾你們,真是不好意思了,有什么事請的話,你都可以叫我,我隨叫隨到,我什么都能干的。”我平時就是個女漢子,能徒手扛冰箱上五樓是我的最高紀錄,我自認為沒有什么事情能難倒我,只是不是動腦子的活就行。

“行啊,是你說的隨叫隨到啊。”蕭川好像挺滿意我的回答,不過我也進不到他幾回,應該也沒什么事吧,再說了,他堂堂當朝大將軍之子,能有什么事情是要我效勞的呢?其實我剛剛也就隨口說說,抱著他一定會客氣兩下的心理,結果人家還真的就當真了,好吧,誰叫我天天白吃白喝呢,應該的應該的。

蕭川看我一下子拍著胸脯慷慨激昂,一下子又嘀嘀咕咕陰晴不定,頓時笑了起來,“哎我就是隨口說說,我能找你做什么?你一個姑娘家的難道我還能讓你為我辦事?我蕭川也不是這樣的人啊。行了,我爹剛下朝,估計這會兒又得來試我的功夫了,我可得走了,不然肯定又要挨罵了。”俗話說,虎父無犬子,蕭川的一身好武藝就是靠著他爹多年的培養練成的,我沒有見過蕭川練武的樣子,但是一直聽書宛提起,簡直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下無,我倒真的想見識一下,古人的武藝到底有多牛氣,是不是真的像武俠劇里一樣嗖的救能飛上個一天一夜。

可能是我的腦洞開得太大了一點,以至于蕭川什么時候走了我都不知道,看著院子里春天的腳步開始走來,萬物都要復蘇的節奏,就連墻角的小草都開始要萌發綠芽了,突然覺得,這樣也挺好的,既然回不去了,那就安心地過好現在的日子吧,過一天是一天,不求什么只要能安身立命就夠了,爸媽,你們也要好好的,我一定不會忘記回去找你們的,我們一定都要好好的,等到重逢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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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九歌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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