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昏迷的秦榮軒胸骨被紅衣頭領(lǐng)一腳狠踩,胸口巨疼陣陣,骨頭咔嚓一聲斷了,不見有人出來,紅衣頭領(lǐng)失去了耐心,“一群廢物,給我放火燒了這間房。”腿上暗自運上暗勁兒,狠狠一踢,哐當(dāng)一聲,重物狠狠砸向墻面的聲音回蕩在蕭睿玲的耳際。
她目光劇痛,她抬手,想要打開那道門,卻覺著手重若千斤。
“對不起,榮軒,對不起,我……”她背靠在密道門上,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了去。
“你們五人留在這里,你們跟著我去城主府。”蕭睿玲的閨房外,紅衣頭領(lǐng)吩咐道。
一把火迅速的蔓延,點燃了墻上的紙畫,橫梁被燒得噼里啪啦的響,秦榮軒靜靜的躺在那火焰下,蒼白的臉被照得通紅,垂在一邊的手指輕微的一動。
*
城主府,圍著中心院落的紅衣人們不怕死又一遍又一遍的闖向屋子,卻都被震動廢了,有人甚至被震碎了胸骨。
另一名紅衣領(lǐng)頭怒喝一聲:“一起攻進(jìn)去。”
屋中一直端坐的男子忽的站起,一身的冰冷傲氣。
方戰(zhàn)見他準(zhǔn)備動手卻連兵器都沒有,咳聲道:“俠士,帶上墻上的長槍吧。”
男子手掌一吸,至于墻上的長槍便落入了他的手中,方戰(zhàn)頓時驚愣,這槍他可是握過,這樣輕易的一吸就動了?古怪的望著男子,方戰(zhàn)只得苦笑,唉,不得不服老啊。
“砰!”
房門撞開,紅影嗖的竄入,時刻注意著此處動向的洛孤月悄然跟在他們身后,指尖銀光閃爍,腳尖紫光點點。
長槍一出,金色的光芒乍現(xiàn),那男子竟然恍若一股流竄的金光,幾息之間劃過紅衣人身邊。
咚。
咚。
咚。
像沉暮的鐘聲落下,那本來鮮紅的紅衣剎那墜落,男子身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門口,冰冷的視線落在洛孤月的臉上,手中的長槍槍尖抵在他的喉間,一滴鮮血正緩緩流下。
好可怕的速度。
方戰(zhàn)慌張的喊道:“俠士槍下留人!”
男子這才收了槍,隨手一拋卻力道剛好的將槍拋回了原位置,看都沒看被自己踩在腳下的紅衣人尸首,兀自坐在桌前,不說話。
“咳咳咳……”方戰(zhàn)突然劇烈的咳嗽,洛孤月淡淡的眸光一深,瞟了眼冰冷的男人,拿著盒子急步上前,扶起方戰(zhàn)。“師傅,吃藥吧。”
“解藥嗎?”方戰(zhàn)眼中劃過一絲喜悅。
“恩。”一把抓過盒子,方戰(zhàn)立刻將解藥服了下去,然后吃力的盤起腿調(diào)息。果然不過功力循環(huán)了一周天,他的氣色便好了些。
“外面還有人。”男子突然出聲,強(qiáng)大的氣場發(fā)出,旁邊師徒兩人呼吸都是一滯。
而屋外的人不是別人,是來求救兵報信的蕭風(fēng)流。
蕭風(fēng)流滿目悲凄的離了蕭府便來了城主府,卻發(fā)現(xiàn)城主府竟也糟了算計,擔(dān)心方戰(zhàn),他將速度提升到了極致,當(dāng)趕到方戰(zhàn)的居所時,正好瞧見紅衣人破門而入的畫面,心滿是涼意。
“沒有殺意。”言下之意要是有殺意,早被他殺了。
不見紅衣人出來,蕭風(fēng)流有些急了,朝著房門沖來,愣愣的看著那一地斷了氣的紅衣人。
“師傅,您沒事兒……”
“二師弟,你怎么過來了。”洛孤月問道。
蕭風(fēng)流這才回過神,心中一喜,拉著華便要往外飛:“華,大師兄快去救榮軒,快,不然就晚了。”雖然他不知道這晚了到底是真是假,榮軒他……
華冰眸寒芒流轉(zhuǎn),甩開蕭風(fēng)流,如流星般朝著蕭家飛去,而身后那靜寂的長槍卻嗖的一聲自飛沖天,直追而去。
房中三人腳步頓停,槍靈蘇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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