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閉著眼睛躺在地上感慨人生呢,一下子頭頂?shù)淖兊冒迪聛砹耍冶犻_眼睛定睛一看,本以為是秦風(fēng)什么的,哪知道是積云真人,我利索的爬起來,向積云真人行了禮,樂嘻嘻的道“真人回來了,怎么不叫我,倒嚇了我一跳”。
積云真人向來是不拘禮數(shù)的,而且積云真人比師父有趣些,笑意盈盈的,伸手指了指我“小丫頭片子,我不說你,你倒是反過來說我,真是”。
我假裝一臉不屑的道“真人一把年紀(jì),還為難我這個小姑娘”。
積云真人,二話不說拉著我進了書房,本以為是要懲罰我早上之事,哪知一進去便親切的招呼我坐下“今天早上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倒是個知情知理的人,這絮云啊從小在家中被寵壞了的,我本不想受她為徒的,只是她是家中親戚的孩子,少不得收了,入了昆侖我并未重罰過她,越發(fā)刁鉆古怪了,你今日倒是做了我一直想做的事情”。
我自顧自的倒了杯茶,端起來喝了一口,潤了潤開口道“我并未真的想要懲她,只是她今早說話太過,我才讓她罰跪,這也是我來昆侖這么久第一次懲罰人”。
積云真人頻頻點頭道“是了,那丫頭不分輕重,到底她明年學(xué)成之后就回家了”。
看積云真人的神情想來,絮風(fēng)必然是大錯未犯小錯不斷,定是讓真人又多了三千煩惱。
在書內(nèi)就聽見絮風(fēng)哭著大喊“師父,你要幫我啊”。
絮風(fēng)一推開門,看見我在,怒氣更盛,指著我道“師父,你定要重重的懲罰她,她今天用身份壓制絮風(fēng),讓絮風(fēng)跪了一個時辰”。
積云真人呵斥道“放肆,進來也不現(xiàn)敲門,越來越不懂規(guī)矩了,出去把門關(guān)上,重新去敲門,我說進來才能進來”。
絮風(fēng)一向沒有沒被吼過,積云真人一番怒斥倒是扎扎實實的嚇到她了,只得憋著眼淚走出去把門關(guān)上,敲了三下門在門外喊道“師父,絮風(fēng)有事求見”。
積云真人才降低音量緩和的說到“進來吧”。
絮風(fēng)進來,我便起身說道“真人,我還有事,現(xiàn)退下了”。
絮風(fēng)一見我要走,覺得自己還未告成狀,喊道“你跑什么???你就這么心虛嗎?”。
我懶得理他,直接出了書房,晚飯時聽秦風(fēng)說絮風(fēng)又被積云真人罰抄寫門規(guī),想來我與她必然結(jié)下梁子了。
第二日用過早飯便準(zhǔn)備收拾東西回主殿了,秦風(fēng)和流風(fēng)將我送到主殿外面便告辭回去了,我一進去就被蕭懸告知去山下,說是我哥哥來了。
我將東西扔給蕭懸,立馬喚來一片祥云,飛下山去,雙腳剛剛落地,哥哥就過來抱住我,爹娘從馬車上下來,一年多未見爹娘,眼淚一子就撲了出來。
哥哥歡喜的說到“妹妹果然長本事了,還是駕著云下來的,可讓哥哥長見識了”。
娘過來拉著我,輕輕撫摸著我的臉“秋兒瘦了,定是在昆侖沒有好好吃飯”。
我胡亂的伸手抹去眼淚“爹娘怎么來了,路途遙遠爹娘怎么經(jīng)受得住,哥哥也真是的”。
爹趕忙說道“你哥哥也是這么說的,只是到底是要親眼見你一面才放心得下啊”。
我想著爹娘一路上奔波勞累必然是辛苦的很,讓爹娘在山腳等我,我立馬又上了祥云飛回主殿,去求了師父讓爹娘上來略微歇歇,師父仁慈又讓爹娘他們在昆侖住一晚上。
我又飛了下去,接了爹娘和哥哥上了祥云,其他隨行的下人皆是安排再了靠近昆侖的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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