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紅的鞭子并沒有抽到風清泠的身上,而是帶著呼呼的破風聲砸在了客棧中的一張桌子上,頓時被抽到的那張桌子四分五裂了去,足以見那紅衣少女用了多大的力道。
風清泠和小澤在鞭子抽來的瞬間就躲了開,站在一旁看著鞭子落下。風清泠的心里生出一股怒氣,這少女實在太囂張了些,她并不愿與人結怨,并不代表她會忍聲吞氣的受人欺負。若是之前沒有接受過老頭的訓練,說不準這鞭子就落在自己的身上了,后果可想而知。
紅衣少女見一擊不中,又是一鞭甩過去。
風清泠當即抓住了那紅衣少女再一次向她落下的鞭子,怒聲道:“這位小姐是不是過分了些!”
紅衣少女一聽,隨即嬌呵道:“哼,本小姐看上你的獸寵,要買下來是你的福氣,你竟然如此不知好歹!”
風清泠氣笑了,道:“你看上了就代表我一定要答應你的無禮要求嗎,還出手如此狠毒!”
紅衣少女嬌蠻不講理的說道:“本小姐看上了就是屬于本小姐的,你不過是個賤民罷了,還敢如此忤逆本小姐!”
風清泠真是被紅衣少女一口一個賤民給叫怒了,回扯回紅衣少女的鞭子,抽到紅衣少女的腳下,怒聲道:“你也不過是個被家人寵壞的嬌小姐罷了,其它有什么地方敵得過我們這些‘賤民’!不過是仗勢欺人,有什么好神氣的!”
紅衣少女被風清泠回抽的鞭子和怒斥的話語嚇愣在了原地,恰巧此時,與紅衣少女一路的幾人從客棧的二樓下了樓梯,紅衣少女回神后趕緊飛奔了過去,對領頭的一個魁梧的中年男子告狀道:“洪叔,那個賤民欺負我!”手指正指向風清泠的方向。
中年男子順著紅衣少女指著的方向看向了風清泠,皺著眉對紅衣少女道:“小姐,你會不會搞錯了,不過是一個五六歲的小娃娃,怎么能欺負的小姐呢?”
紅衣少女一聽立即紅了眼,單手掐腰,蠻不講理道:“洪叔,本小姐怎么會搞錯,就是她欺負我!”
看到紅衣少女紅眼,立刻從那個叫洪叔的中年男子的身后走出一個嘴臉有些陰沉的二十多歲的青年,走到紅衣少女的身邊,有些討好的道:“鸞兒表妹說是就一定是,只不過那小女孩怎么欺負表妹了,可否跟表哥說說?”
紅衣少女有些厭惡和不屑的看了一眼討好自己的表哥,還是很憤怒的說道:“我看中了那賤民的獸寵,那賤民竟然不搭理我!還差點傷了我!”
那青年男子一聽也立刻憤怒的道:“什么,那賤民竟然差點傷了表妹你,實在太過分了,看表哥把那獸寵給你弄來,好好教訓那賤民!”
紅衣少女聽后哼了一聲,道:“好啊,本小姐在這兒看著!”
“那好,鸞兒表妹你等著,我很快就回來!”青年男子一臉興奮道。
那個被稱為洪叔的中年男子想說些什么,終究是沒有說出口,只是無奈的嘆息了一聲,被稱為一聲‘洪叔’,也不過是因為自己是家族里的老人了,可說到底還是一個奴才,沒有什么話語權,只希望那個小姑娘好運吧!
青年男子再向風清泠站著的地方看去,卻發現風清泠早已不在原地,抓住在旁邊為破損的桌椅唉聲嘆氣的小二惡狠狠的道:“剛才在這里站著的小女孩和她的獸寵哪去了?”
小二一臉驚慌的道:“少俠饒命,少俠饒命,那小女孩剛出了客棧大門,向西北的車馬行走去了,大俠饒命啊!”
青年冷哼一聲,把小二扔到一邊,迅速追風清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