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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律政重生之啞王毒后

第四十八章玖姑娘鬧翻天(6000更賠禮)

“小姐,都已經(jīng)日上三竿了,別睡了!”

今日,還真是嗜睡得不太正常。

王府花園,春色滿園,只聽見幾個小丫鬟在那假山的前面碎碎念著點八卦“我聽說呀,王爺這軍營一行,帶回來那個姑娘,是個醫(yī)女,瞧那模樣,可好看了,估摸著呀,咱王府又要多一個女主人了!”

“你可真是能扯,咱家王爺?shù)恼鎼垩?,全城都知道!可是那容大人,你這般說話,要是讓王爺聽到了,那臉色定是黑的不行?!边@說話的丫鬟捂著臉,那模樣只叫一個嬌羞。

旁邊的小丫鬟鄙夷的看了她們兩眼,開口道“不知道咱家王府的女主人是哪位呀!??!那是我家小姐!”這說話的,是玲瓏。

兩個小丫鬟撇了撇嘴巴,剛要開口,卻是一聲放肆的笑響在不遠(yuǎn)處,幾個小丫鬟身子一晃,頃刻微微慌了手腳,整整齊齊地站了一排,低著個頭,只希望這笑的人眼瞎耳聾,話說這玖姑娘往日里都是巳時才會來著花園,今個,怎么就提前了!

“玖妹妹許久不見,出落得竟是這般端莊秀麗?!甭曇羧缢牭媚莿倓偪洫劙倮锖扇A的丫鬟眼神瞟了瞟旁邊的兩位,滿滿的得意,瞧著吧,這樣的人,才像是個王府的女主人!

三個丫鬟斜眼一瞧,只瞧見那冰藍(lán)色的錦緞入了眉目,步子搖曳,眉目清秀溫婉,緩緩前行的這恍若仙子下凡的人兒,正是軍中醫(yī)女百里荷華。

而她的旁邊,站著個赤衣的女子,一雙大眼眸里面滿滿的全是笑意,不是往日里刁蠻任性的沈佩玖是誰!

幾個小丫鬟低著頭,只道這太陽真的是該從西邊升起來了,玖姑娘對王爺身邊的女人這般友善,第一回呀,真的是第一回。

往日里丫鬟瞧幾眼蘇令儀,玖姑娘恨不得都把那眸子剜出來,碰了王爺一下,玖姑娘恨不得把那爪子整個剁下來,今個這是怎么了,丫鬟們正疑著,卻聽得一聲笑言“百里姐姐這般端莊淑德,就不要打笑小玖了!”

嗲聲嗲氣,驚得三個丫鬟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玲瓏狠狠掐了一下大腿,只聽得“??!”一聲叫喚,玲瓏摸了摸腦袋,嘟囔了一句“誒,不疼呀,是在做夢?”

“你掐的是我!”旁邊的小丫鬟呲牙咧嘴,怒目而視,玲瓏一瞧,自己的手還搭在人家的腿上,匆匆忙忙收了回來,忙陪了陪笑。

怎奈的那一聲怒吼呀,卻是真把不得了的人引了來!

赤衣的玖姑娘瞧了瞧這幾個小丫鬟,帶著百里荷華向前走了幾步,不耐煩地挑了挑眉毛“打擾了我賞花的時間,規(guī)矩你們都是懂得吧!”

幾個小丫鬟垂著頭也不說話,玲瓏的右眼皮狠狠地跳了跳“現(xiàn)在不是巳時,奴婢以為,奴婢以為……”

沈佩玖高昂著的頭上一雙眸子猛然間沉了沉“抬起頭來!”

玲瓏心下一顫,小小的臉頰微微抬起了幾分,只瞧得沈佩玖臉上多了幾分陰沉“原來是某個女人的婢女!”

百里荷華瞧著眼前的小丫鬟,也不說話,只是瞧著沈佩玖,儼然一副置身世外的模樣。

玲瓏上下牙床子一緊,自家小姐怎么就是某個女人了,昨個王爺都是同意了,就算是那王府里面摘星得月的玖姑娘,得叫自家小姐一聲嫂子!

可是這話呀,到了玲瓏嘴邊,就蔫了,誰叫人家是小姐你是丫鬟,再加上玲瓏是這般守規(guī)矩的丫鬟,便只能聽著那玖姑娘繼續(xù)說道。

“真是什么樣的人出什么樣的丫鬟,毫無教養(yǎng),只知道和主人頂嘴,怎么,今個沒跟著你家聰敏機智的小姐,也沒跟著那個說話噎人的悶罐子?話說起來,那悶罐子這一年來也就昨個見到了一回,你們,還真是不把本姑娘放在眼里!”

你算個什么東西,把你放在眼里!

玲瓏心中念著,卻是緊咬著下唇說不出話來。

“瞪什么瞪,你家小姐就是這般教你對待主人的嗎,也難怪了,什么樣的大狗養(yǎng)出什么樣的小狗!”玖姑娘掂量著手里面的花,心里昨日壓得火全都發(fā)到了這小丫鬟的身上。卻是一聲話入了眾人之耳!

“玖兒妹妹這話說的好呀!本妃喜歡!什么樣的大狗自然就是養(yǎng)的什么養(yǎng)的小狗!”一聲笑言,人未至,聲先到!沈佩玖緊了緊身上的衣裳,今年春天,天真冷!百里荷華整了整袖子。玲瓏一雙眼眸快要憋出了淚來。

巧笑倩兮,佳人前行,一襲堇色金邊牡丹水煙裙,外罩著真絲的輕紗衣,腰間白玉,發(fā)間玉簪,步子灑脫,妝容精致,似笑非笑,這氣魄,除了咱家王妃誰還有!

小玲瓏的嘴唇都咬的有些發(fā)白,張了張嘴巴,卻是只喚出了一句“小姐。”出來,淚珠子在那眼框里面轉(zhuǎn)了幾轉(zhuǎn),這模樣,楚楚可人。

卻耐不住某人的聲音幾絲嚴(yán)厲“哭什么!玖兒妹妹說的對呀,你呀,就是欠管教!”

這話根子說完了,玲瓏更是委屈,淚珠子又是轉(zhuǎn)了幾轉(zhuǎn),卻也沒掉下來,只得低著個頭,自己紅了眼眶。

百里荷華微微請禮“給王妃請安?!?/p>

喬靜姝瞧都沒瞧她一眼“本妃在邊疆這一年,心里可是念叨著玖兒妹妹呢!”

沈佩玖腦袋又是高高地昂了幾分,鼻孔看的甚是清楚“不牢姐姐費心!”

真給面子,叫姐姐!

喬靜姝整了整袖子,眼眸里看都不想多看沈佩玖一眼“本妃久在邊疆管了,對這個丫鬟呀,還有這個王府里面呀,都是管教的太少了,實在是罪過,罪過呀!剛剛玖兒妹妹一席話,真是讓本妃茅塞頓開,原來呀,什么樣的大狗養(yǎng)什么養(yǎng)什么樣的小狗!”

陰陽怪調(diào),沈佩玖拳頭攥的緊,眼前這人,從不按套路出牌!

“話說這倒是讓我想起了一句古話,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孩子會打洞,玖兒妹妹這洞呀,真是越打越好了!”

“你!”咬牙切齒,玖姑娘那大大的丹鳳眼喲,瞪得更大了。

“哎哎,玖兒妹妹別和本妃比眼睛,本妃眼睛小,比不了,聽說呀,這打洞很是需要眼睛的說,瞪壞了,以后可怎么辦!”

小玲瓏的眼眶還是紅的,卻是抬頭詫異地瞧著自家的小姐,幾個小丫鬟憋著笑,這王妃伶牙俐齒的毛病,自那邊疆回來,反而更厲害了!

雲(yún)遙王妃一擺裙擺,坐在了那旁邊的石板凳上,唇邊帶笑,幾絲張狂“玖兒妹妹在我王府住了這么多年,白吃白住,白!吃!白!?。⊙?!這財政的洞,挖的太大了,一年三百兩,加上你偶爾加點首飾,加點衣裳,偶爾耽誤咱家王爺?shù)臅r間,算吧算吧,這十五年里面,怎么也得有十萬兩吧!這蛀洞,挖的好,挖的大,佩服佩服!”

十萬兩!連那三個丫鬟都忍不住抬起頭來,這錢,夠她們打工打一百輩子的呀!

沈佩玖眼珠子瞪得老大,腦袋狠狠地被轟炸了一會,可惜了那喬靜姝不介意原子彈再來走上那么一回!

“重要活動,總是缺席,沒有為王府樹立良好形象,施粥濟民,太過敷衍,還被鄰國使者抓了把柄,嘖嘖,玖兒妹妹呀,你這個洞,我可是搬了不少磚塊才填上的,真是抱歉呀!把您千辛萬苦打的洞給填了!本妃心中有愧呀,心中有愧呀!”

話說那使者宴一言,雲(yún)遙王妃的佳績傳遍京城!

沈佩玖臉色一會青一會白,那坐上的人仿佛還不過癮,掰著手指頭算了算“國有國法,軍有軍紀(jì),家有家規(guī)!沈佩玖!本妃不想再說第三遍,不懂人的禮儀,就不要批層人皮出來亂說話,學(xué)了人的語言不代表你就是個人!狗嘴里掂量掂量還是要吐出點象牙來的!本妃是你皇嫂,注意點禮儀尊卑!你那點地位,還不足以教訓(xùn)本妃的婢女,本妃要是再瞧見你亂說話,你這個舌頭和滿嘴的狗牙,索性也不要留著了!”

冷冷的目光掃過,冰凍了滿園的春色,見人說人話,見狗說狗話,既然不給面子,何須給你面子!

沈佩玖身子一軟,旁邊行禮的百里荷華,身子狠狠地晃了一下。

沈佩玖眼眶紅的比那玲瓏更甚,牙齒幾近咬碎“你!你!你不也是不懂規(guī)矩,你不守婦道,和那雀閣里面的野男人糾纏不清,親親我我,難以啟齒!你!你!你才是老鼠!見不得光!你才是狗!不知禮儀羞恥!”

玖姑娘被逼的急了,一把鼻涕一把淚,何時這般狼狽過,話音子也是顫抖著,百里荷華請禮的身子一怔,這話!

喬靜姝整理袖子的手指一怔,完了,這狗急了,跳墻了,亂咬人了!

雀閣?喬靜姝眉目一挑,蘇令儀的身份不能挑破,沈佩玖和百里荷華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燈,那自己這出軌賤婦的名號,坐實了?

正想著,一個聲音響在耳邊,淡淡儒雅,揉進(jìn)了人的心里“給王妃請安?!?/p>

喬靜姝想著那青袍道士抬了抬手“起來吧!”

而后又是瞥了瞥還請著安的百里荷華,抬了抬手“你也起來吧!”

“謝王妃!”百里荷華站直了身子,怎奈的請禮的時間太久,身子一個不穩(wěn),向著旁邊踉蹌了一下,沈佩玖伸手急忙扶了她一把,眼眸之間更是染上滿滿的憤恨。

“喬靜姝,你不要以為太后下旨讓令儀哥哥娶了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我玖姑娘在這宅子里住了這么久,你一個外人,憑什么對我評頭論足!百里姐姐哪里得罪你了,她本來身子就弱,你還這么折磨她,你自己口口聲聲說自稱本妃本妃,你讓我玖姑娘叫你一聲嫂子,你自己不守婦道,你也配!這事鬧到令儀哥哥那,鬧到太后那,你都是不配!你罵我!倒不如先掂量掂量你自己!”

她這一大段的話說的痛快,等那話語落了,百里荷華拉了拉沈佩玖的袖子“玖妹妹別說了,是我不對,連個王妃施個禮這般簡單的事情都是做不好,請王妃責(zé)罰荷華!”

這戲,絕的,這人,亂了!

喬靜姝揉了揉太陽穴,事,雜了!

“百里姑娘初入王府,在那邊疆也是灑脫慣了,初來難免不適應(yīng)這王府的習(xí)慣,若是以后入了宮見了太后什么的,可能受的禮比現(xiàn)在還長呢,王妃也是為了你好,讓你多練練?!边@說話的人,娓娓道來,不急不緩,喬靜姝抬起頭來看著那容錦,表情淡淡,說出來的話,卻還是一如既往地中聽。

“容道士說的有理。”百里荷華微微垂下了眼簾。

可那沈佩玖卻還是氣不過,一腔怒火沖上來了哪里還能散的去“說的好聽,還不是那到處勾搭人的狐貍精!等到令儀哥哥回來了,我倒是要好好和他說一下,讓整個王府都知道你喬靜姝不過是個蕩婦!”

百里荷華拉了拉她的袖子,喬靜姝兩行嬌眉聚到了一塊兒。

“你要是敢多說一個字,本妃不介意割了你的舌頭!”

“別本妃本妃的叫的好聽,我告訴你喬靜姝,你不配,你不配!你!不!配!”

“行了,玖妹妹別鬧了!”

“百里姐姐你別攔我,我就是要讓這整個王府都知道,她喬靜姝是個蕩婦,這王妃的位置,本就是她搶去的,論文論禮儀論賢良論情誼,我們姐妹倆哪點比她差,若不是她從中作梗,成為王妃的人又怎么會是她,若不是她耍那些個陰謀詭計,你怎會連個妾都當(dāng)不了,更何況,你本就該為妃!”

“喬靜姝,你不過會點嘴上功夫,強詞奪理,威逼恐嚇,你做的事,哪一件是一個女人該做的,而那些女人該做的事呢?女子的貞潔道義,你卻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糾纏不清,怕是容道士這里面,也有你的見不得人的底子吧!女子的德行,夫君上戰(zhàn)場,你非要黏上去,誤了軍紀(jì),害了王府那么多的家丁,女子的職責(zé),成親一年,你的肚子也不爭氣,你憑什么坐在那個位置上,憑什么?”

說出來了,索性就全都說出來!

玲瓏眉目之間慢慢的焦急,恍若喃喃自語“小姐……”

喬靜姝的手緊緊捏著石桌,卻是一道青色身影擋在了她的前面“玖姑娘,您久在這深閣之中,不聞府外之事,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亂說?!?/p>

“容錦你少做這好人!怕是你也被這個狐貍精蒙了……”

“對,我是對王妃又非分之想,可我是修道之人,我也自知自己配不上她,配不上她一身繁華,配不上她高貴典雅,她不是狐貍精,你若再多說她一個字,我容錦也不是一直這般的好脾氣!”

沈佩玖微微一怔,她從未見過這樣的容錦,雙眸血絲猩紅,字字咬牙切齒,好似真的要把她嚼碎吞下。沈佩玖向后退了幾步,喬靜姝藏在他身后的身形一怔,一雙眼眸只瞧著那青色的背影說不出話,她開口,聲音從沒有過的微弱傷感“容錦……”

卻是那不遠(yuǎn)處白色的身影,狠狠地一頓!

百里荷華的手攥了拳,沈佩玖還想開口,卻是一陣香氣飄了過來,那是那個人慣有的味道,一襲白衣,金發(fā)束冠,在場的人,全都愣了,空氣恍若還是那么凝固著,所有的人忘了行禮,忘了規(guī)矩,整個世界,仿佛只剩下了那樣的一個人,一襲白袍,清塵脫俗,恍若自那天邊而來,每走一步,都帶著那兩側(cè)的花兒嬌羞,每行一寸,都帶著天邊隱去的驕陽。

時光恍若靜止,只剩他一個人還是活著的,周圍一切,他熟視無睹,他步步走著,略過了那些爭奇斗艷的花,略過了那些斗嘴毒舌的女人,略過了那一襲青袍的道士,只是輕輕走到那石桌旁邊,看著那第一次手足無措的喬靜姝,唇角微微一笑,是儒雅,是溫柔,是寵溺,還是憤怒,那么模糊的笑意,卻隱了周圍所有所有的一切。

他抬手,自那錦盒里拿出一只玉簪,輕輕插進(jìn)她的鬢中,他的手指那般修長,輕輕拂過她的鬢,輕輕拂過她的玉簪,輕輕拂過她的臉頰,一下又一下。

錦盒一擲,一聲輕響,他將她打橫抱起,所有的人都呆呆地看著,他卻眼神偏也不偏一下,抱著她一步步離去,喬靜姝環(huán)著他的脖頸,只聽見他的聲音堅決,雖然那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他卻咬的那般清楚“我的女人,我來保護(hù)!”她的身子一僵,垂下眉目,臥在他的懷里。

沈佩玖一愣“令儀……”

百里荷華抓住他的胳膊,微微搖了搖頭,打斷了她的話,如今,他的眼中,只能看得見一個人,他的耳朵里,也只能聽見那一個人的聲音。

容錦瞧著那漸漸遠(yuǎn)去的身影,不禁苦笑,石桌邊的錦盒,精致唯美,只刻了八個小字“天作之合,金玉良緣”。

對呀!天作之合!金玉良緣!

蘇令儀輕輕把喬靜姝放在榻上,什么都沒有說,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靜,喬靜姝摸了摸頭上的那枚簪子,微微垂下眼簾。

“這東西,新婚前就想送給你了,可惜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

“她說的那個人與我拉拉扯扯的人,是你!”她低著頭,看不清容顏。

“我知道。”他說的平靜。她的心卻還是痛了。

“沈佩玖對你來說,到底是個怎么樣的存在?”她咬了咬唇,最后還是說出了口,刁蠻任性,為王府填了數(shù)不盡的麻煩,無知放肆,對這王府的下人更是苛刻。蘇令儀卻還是那樣的放縱她,王府外面還是傳著那么多的謠言。

“死亡的存在!”

“啊!”喬靜姝一愣,他的話好冷,哪怕在戰(zhàn)場上他打仗歸來時,她也從未在他的身上味道這么濃的血腥的味道,他的眼中一閃而過的,是那么濃的野心,是那么濃的殺氣,可他卻輕輕將她的手掌攤開,瞧著她剛剛指尖嵌入留下的傷痕。

輕輕地為她上藥,剛剛那一切,恍若都是喬靜姝的一場錯覺。

他皺眉,滿滿的憐惜“下次別這么傷自己了,遇見沈佩玖那種女人,繞著走一點?!?/p>

他明明知道,她是那么的好強,向來只有別人看見她繞著走的份。

她不說話,他輕輕替她包扎傷口“離容錦遠(yuǎn)一點吧,我會不開心。”

他瞧著她,像是乞求,他明白,她的眸子里裝了不解,裝了疑問,可是他能說的,只有這么多,看著容錦護(hù)在她的身前,他的心,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

他把她的手放回了她的腿上,輕輕拍了兩下,喉結(jié)輕輕動了兩下“好好休息,不要想那么多東西?!?/p>

他轉(zhuǎn)身,她輕撫玉簪,回到這府邸里面,一切,又是亂了,她所要想的事,又多了。

蘇令儀將那木門輕合,緩緩合上了眼眸。

他想,這世上最寡欲的雲(yún)遙王爺,打翻了一壇陳年老醋。

春去夏來,又是那個喬靜姝最愛最恨的季節(jié),竹扇子扇了不知多少遍,那纏人的燥熱呀,去不了。

可惜咯,總是有人不嫌棄這燥熱,這不,戰(zhàn)勝了一年,越國又來挑事,這不,今個早上宮里面?zhèn)鱽砹讼?,說什么容妃娘娘要見她雲(yún)遙王妃。

話說這容妃娘娘是誰呀,哎喲,那可是了不得,這容妃,那是舞能一曲動天下,容能傾國又傾城,據(jù)說呀,那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集了那萬千寵愛于一身!

都說宮中女子易老,紅顏被人忘,可是這容妃娘娘,得寵三年,依舊不減,綾羅綢緞纏身,那空虛的后位呀,從三年前就傳說她要奪,可這一傳,就是三年,她還是容妃,卻已似帝后!

你若問她是誰?聽說呀,這容妃娘娘未成娘娘之前,姓狄,閨名繾綣,是那太后宮中的一個舞女,一舞動君心。

喬靜姝數(shù)著這有點耳熟的名字,猛然想起那個三年前皇宮迷路的晚上,那個拂袖哭泣的女子,看來呀,高處也是不勝寒!

正想著,卻是大門一開,宮女微微一笑“王妃,我家娘娘請您進(jìn)去?!?/p>

莫晟艾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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