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帶進(jìn)包間的女人,閻修睿銳利的鳳眸劃過一道冷芒,嘴角含笑邪肆橫生道:
“女人,我花了一個億把你買回來,希望你能讓我覺得物有所值,不然的話,殺了你哦!”
沈流白默然,被這個惡劣的男人捉弄一次就夠了,再有第二次的話她就是傻逼。
齊賢嘴角抽了抽,在心里提沈流白點了一排蠟燭,Boss大人終于換個對象玩了,終于不再玩他了。
正全神戒備著的沈流白猝不及防的被男人從后面一把抱起,想都沒想的手里的匕首閃電般劃向男人的脖頸,眼底滿是狠厲。
這些日子地獄般的經(jīng)歷,殺戮已經(jīng)根植于沈流白的骨髓。
男人薄唇微勾,捏住沈流白纖細(xì)的皮包骨頭的手腕,鳳眼幽光寒涼,“作為奴隸就要有奴隸的覺悟。”
沈流白無法掙脫,枯燥的亂發(fā)下,黯淡的雙眼厲光悄然隱去,這個男人沒有要殺她的意思。在沒有遭到致命的危害之前,在奴隸市場里的經(jīng)驗教會沈流白以動制靜,靜待時機給與致命一擊。
更重要的是,這個男人和以前的那些為她的相貌所惑,虛有其表的買主不一樣,這些日子培養(yǎng)起來的直覺告訴她,最好不要去招惹這個男人,否則下場會很慘。
齊賢張著嘴巴看著自家向來高傲慣了,潔癖慣了的門主大人居然抱著那個渾身臟污衣衫襤褸的女性奴隸坐進(jìn)了車?yán)铮浑p桃花眼瞪得都要脫窗,這還是他那潔癖得要死的門主嗎?
看著懷里老老實實的呆著的女人,閻修睿的目光落在她握著匕首的左手上,瘦弱的只剩下皮包骨頭的手腕上鎖鏈勒下的淤痕呈現(xiàn)出青紫色,猙獰的可怕,難以想象就是這樣一只纖細(xì)而瘦弱的手犀利狠辣的收割了一條生命。
如果他稍稍的用點力,大概就會碎掉的吧?
野獸對于外界的危險最為敏感,沈流白全身緊繃,呼吸壓抑在嗓子里,黯淡的雙眼死死地瞪著被男人捏住的左腕,五指張開,手里的匕首立馬換到右手。
“想死?”
閻修睿松開了沈流白的手腕,低冷的聲線透著不容置疑的霸道。懷里的身體瘦弱到抱起來都嫌硌人的地步,如果不是親眼見到,他真的很難相信,這樣瘦弱的身體居然會在一瞬間爆發(fā)出那么強大的力量。
察覺到男人話里的冷意,沈流白一瞬間乖順下來,她低垂著腦袋,思考著要怎么樣才能夠逃跑。
女人的乖覺讓閻修睿瞇了瞇眼,一個膽大包天到殺死飼主的奴隸怎么可能會這么聽話?似乎察覺到了懷中女人的心思,閻修睿冰冷的聲音幾乎將沈流白凍傷,“敢跑的話,殺了你。”
閻修睿的話,沈流白并未放在心上,連日來飽受折磨的奴隸生活有多么的屈辱和不甘只有她最清楚,隱藏在骨子里的仇恨讓她再也無法壓制,混亂的腦海里有一個癲狂的聲音在瘋狂的咆哮著:報仇!
她一定要讓那個人生不如死!
那些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車子在一棟豪華堪比城堡的別墅前停下,沈流白被閻修睿抱在懷里沒有半點落地的機會,那個男人甚至在她的耳邊用半是玩笑的語調(diào)說,“敢跑的話,你可以試試自己會不會被打成篩子。”
沈流白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然后她感覺到男人將她放在地上。
齊賢見此,走過來朝著沈流白招了招手,“跟我走。”
走在前面的男人動作頓了頓,透著不耐的聲音冷冷傳來:
“跟上來。”
沈流白腳下一軟,差點摔倒,看了眼滿臉差異的齊賢,她快速跟上了閻修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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