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珠簡直被這個無恥的男人快要氣死了,半夜三更跑到女子的閨房,而且還說這么輕薄人的話,只可惜她手上沒有銀針,要不然還得在他身上再扎一針,讓他知道調戲有風險,輕薄需謹慎。
“呵呵,大俠可真會說話。”
“我從來不會說話,我只會說實話。”朱泰俯身咬了咬她的耳珠,輕聲呢喃了一句。
唐珠瞬間就怒了,她伸出小手直接啪的一聲拍在了他的額頭上在:“你到這里來究竟是想要干什么,如果是為上次的事情,那我說聲對不住,不過也是你自己活該,誰讓你做那樣的事情。”
朱泰撫了撫自己被拍紅的額頭,從床上撐了起來,臉上的笑瞬間收斂了起來,唐珠看著他面無表情的模樣兒,心里頭倒是有幾分害怕。
“聽聞你會醫術,這倒是有些奇了,我可從未聽說唐家有人會醫術,而且你以前似乎從來沒有接觸過會醫術的人,你這醫術是從哪里來的?”朱泰將唐珠看似圈在了懷里面,但是綠色的眼睛卻是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的眼睛,似乎是想要從里面看出些什么東西出來。
“笑話,唐家的人不會醫術,難道就能夠說明些什么嗎?你調查得這么清楚,看來你這次夜探我的閨房,是有求于我了。”唐珠瞬間挺起了胸膛,桃花眼對著他眨了眨,心里頭倒是松了一口氣,有求于人還是好的,畢竟這個男人的身份他也沒有搞清楚。
朱泰聽到她的話后,笑了笑,伸手直接戳了戳她的胸膛,直接將唐珠弄得面如桃花,她一腳就踢了過來,直接往他下面進攻,朱泰伸了一只手將她的手握在了手里頭,然后帶著人直接躍出了外面,出了唐家。
胸膛發麻的唐珠,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已經在馬車里面了,而罪魁禍首則是將她抱在懷里面,對著外頭的馬夫說了一聲走后,馬車輪子滾動的聲音響了起來。
“這是要去哪里?”唐珠掀簾一看,就只看到黑漆漆的一片。
朱泰把玩著她白皙嬌嫩的手,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到了你就知道知道,現在現在不如到時候看。”
過了半個小時后,馬車停了下來,朱泰直接將唐珠抱了出來,然后唐珠就看到了兩座十分雄偉的石獅印入眼簾,隨即抬頭一看,‘厲王府這三個字一進了腦子里面,這可真是有些把她給嚇尿了。
原來她兩次放針的對象居然是厲王,一向自認為淑女的唐珠,心里頭一直再刷屏:我勒個去!她居然還活著,這真的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
雖說厲王的事跡她并沒有注意,但平日里在小姐妹中也是聽到了不少,什么手握重權,長得英俊威猛帥氣逼格高人,但是這厲王竟是沒有姑娘愿意親近,只因為厲王殺人不眨眼,聽說他在戰場的時候還吃過人,如此如此小姐妹們就算是覺得這厲王長得帥又多金,也沒能夠阻止她們懼怕的心。
王府門一開,朱泰抱著人進了里面,七七轉轉,直到唐珠覺得已經過了許久后,他才停了下來。
“開門。”朱泰一聲令下,原本還正常的墻上,出現了一個石門,開了后,朱泰抱著唐珠順梯而下,待到最下面后,里面有一張床,一個面色蒼白似鬼的少年躺在那里。
“王叔,您怎么來了?”少年看到厲王后,小聲的喊了一聲,眼光轉到了唐珠的身上,倒是笑了起來:“王叔,這是您中意的姑娘嗎?”
唐珠看著這蒼白的少年,一看就是身子弱得不行,她小聲的問了問朱泰:“您這是要我看這位公子的病嗎?”
蒼白少年一聽到她是來看病的,立馬伸手將被子一掀,悶聲回了一句:“王叔,我不想看病。”
唐珠看著他如此任性的模樣兒,不禁嘆了一聲:騷年,何棄療。
少年說是不愿意看病,只不過朱泰將他的話當成放屁,直接左耳進右耳出,他將唐珠放下后,走到床前將少年提溜著坐了起來,那耍小性子的少年倒是沒有生氣,直接就閉著眼睛裝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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