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要生下這個孩子?”
“不然呢?難道你還是懷疑我會有天逼著你打掉孩子?”
江豫灝輕皺眉頭,語氣有些不爽。
“如果是為了繼承江家集團,江豫灝你大可不必如此算計我!”
“有些事,本想瞞著你,如今卻不得不告訴你!”
眼前的男人以為她對林嘉然還心存幻想,索性一次性把話說清楚。
“林嘉然和林嘉裳結婚了!”
“什么!”
還在桌子上坐著的我,瞬間站了起來,怎么可能?他們兩個是兄妹,嘉然怎么可能會娶嘉裳?
就算沒有自己,嘉然也不會做這種亂倫的事情!
“他們不是親兄妹,在你回來的一個月,他們便已經結婚了!藍伊琛,你覺得林嘉然對你的喜歡,比得過他和林嘉裳多年的青梅竹馬嗎?”
“江總,你是最近電視劇看多了吧!嘉然不是那樣的人,如果他愛嘉裳,不會等到現在的,我只是想知道原因?!?/p>
“看來最近被我養得聰明了,林嘉裳好像得了淋巴癌,命不久矣,林母有次說露嘴了,兩人便結婚了?!?/p>
好蒼白無力的劇情?。?/p>
“嘉裳還好嗎?我,我能不能去看看她?”
“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何必去看?”
不得不說,江豫灝這個人很是冷血,為何每次這般禁錮自己。
“我保證我不跑,反正我現在也是無家可歸了?!?/p>
“你即便不跑,我也不會讓你去的!”
“為什么?”
我心里這么想著時,便直接開口了,不由得有些惱怒。
“因為,怕傷著我兒子!醫院藥水味那么濃,你去了沒事,我兒子要是出點事,你負責得起嗎?”
可是,孩子難道不是她生的嗎?還有,他怎么知道會是兒子,萬一是女兒呢?
等等,我這是同意留下這個孩子了嗎?怎么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江豫灝,你沒事吧!”
我有些詫異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不曉得自己該說什么了,腦子亂糟糟的。
“林嘉然和林嘉裳的事情,到此為止,你也不要覺得我是在騙你,等你安全生下孩子了,我可以帶你去林家看,親眼目睹!”
他怎么會這么好心?不曉得這男人究竟是吃了什么藥?
“江豫灝,我一直想問句,你那所宅子里,那間密室是怎么回事?”
“你和我有這么熟嗎?”
什么!
這是不熟,不可以說話還是不可以問他??!這男人,明明自己肚子里還懷著他的兒子。
呸!
什么兒子!
明明是女兒!
呸,她什么時候答應要生江家的孩子了?
“早點休息吧!”
留下這句話,男人便離開了,我看著不過剛剛陽光照到窗臺的光芒,竟然不曉得怎么反駁?
清晨八點的時刻,剛剛吃完早點的自己,江總竟然讓我早點休息,不可思議!
這男人腦袋沒準秀逗了!
看著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宅子,我有些詫異的看著身邊的男人,不是說早點休息么,為何帶自己來這里?
他明明知道自己當初費盡心機,才離開這個被囚的地方,如今帶自己來,是什么意思?
一想起這里,心里就萬分難受,如果當初不是因為他,現在自己早就和嘉然雙宿雙飛,孩子都不知道生幾個了!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該不會是……
“江豫灝,你若是再想把我囚禁在這里,孩子我就不留了!”
“威脅我?”
挑眉問的這三個字,我瞬間楞了,明明說的字和之前一樣,只是為何自己覺得有些恍惚,他的語氣竟然會有絲溫柔。
“想什么呢,囚禁你,我還找兩個地方,不是多此一舉嗎?你不是要知道那間密室里面有什么嗎?”
“你,你,你……”
連說了三個“你”,我都把剩下的話說不完,不曉得自己是怎么了,舌頭在里面打架似的。
“我的秘密,不介意你知道?!?/p>
什么意思?
“跟上!”
我還在想他剛剛那句話是什么意思,他便已經邁步進別墅了,留自己一個人在那里傻愣著。
“這是什么?”
“不知道,聽父親說是我小時候便一直帶著的。”
看著有些年份的盒子,我有些好奇,上次在這里的時候,明明沒有看見這個東西,為何今日卻看見了,不曉得它里面裝著什么。
“怎么打不開?”
“讓你多吃點,這么瘦,還不吃,連個盒子都打不開?!?/p>
“你怎么最近這么多話?”
“還不是你氣的!”
不曉得是自己變了,還是他變了,兩個人竟然對著一盒子,開始拌嘴。
“給!”
不曉得是否是男女力氣之差,自己沒有打開的東西,他竟然打開了,有些詫異的盯著盒子里的東西,瞬間有種想要吐血的感覺。
什么意思啊!
怎么又有一個盒子?這是所謂的盒中盒嗎?誰這么無趣啊,到底是有多大的秘密藏在里面?
“別這樣看我,不是我設計的!”
江豫灝一看我轉過頭來看他,便知我是怎么想的,隨即翻了一記白眼,狠狠的瞪了我一下。
“你開吧!”
不曉得為何,這次江豫灝卻怎么也打不開錦盒了,看著他堂堂一記總裁,竟然被一小小的盒子難住,心里有些好笑。
“有什么難的?”
我剛剛從他手里拿過錦盒,輕輕一開,便開了。
有些驚訝、但是好笑的看著剛剛還幸災樂禍的男人,不屑道:“說我力氣小,揭不開盒子,擁有六塊腹肌的你,不是照樣沒有打開嘛,這平時都鍛煉哪里去了,還不敵我!”
“六塊腹???”
眼前的男人,眉頭一挑,我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么,腹肌,六塊腹肌什么玩意啊,我怎么會知道?難道還數過嗎?
“至于鍛煉哪里去了,這里。”
面前的男人戲謔著,用手指指著我的肚子,忽然反應過來,臉紅著啐了他一口。不正經,怎么什么話都說,一點都不害臊。
“這是什么,怎么不是我放的那件?”
兩個人打開了半天盒子,結果卻只是一個烏龍,盒子里面不過一支筆,誰在玩他們啊,還是說,眼前這個男人小時候沒有事情做,便無聊的同筆玩躲貓貓?
這是什么,看著手里很是熟悉,又有些模糊的玉石手鏈,我連自己呼吸停滯都不知道?
還是江豫灝一把拽了我一下,我才開始呼吸,只是身邊男人的各種擔憂,我實在沒有心思理,只是眼里一直盯著那串手鏈,那串只有自己千年之前見過的手鏈。
它,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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