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份是提前做過徹底修改的。一般的黑客都能做到。公寓，是他們準備好的。參加招聘的人中百分之三十都是林姨的人。目的是萬一有人落選，還有后補。”

“也就是說，如果你沒有被選中，還是會有人進入御天接近秦冽。你們也只有百分之三十而已，萬一不在幾率之中呢？”謝凌揚很疑惑。

“他們會用其他的手段，迫使對手退出。金錢、恐嚇都有可能。最后進入面試的人當中有三個人是林姨安排好的。我、林杰，還有一個人我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我會定期去報亭，指令會夾在雜志里。我有信息也用同樣的方式送出去。一般，只要見到林杰他都會給我指令。

第一次在華廷，他讓我快點動手；在指定地點，他也會出現。記得你們去震區的時候嗎？他們通知我在超市碰頭，那一次如果不是有人救我，我就……我就被林杰強暴了。

我脖子上的傷時假的，不是不小心劃破的，是林杰咬破的。我為了掩飾才制造了被子破碎的假象。”

“可傷口是真的。”秦冽我進了拳頭，他依稀記得那觸目驚心的傷口。

“是我自己用玻璃碎片劃傷的。”

“你還真是勇敢。”秦冽的發呢歌詞讓她幾乎沒有勇氣再說下氣。

“我不愿意去銀海，是害怕見到林杰，結果還是見到了。”

“我們查了監控，除了你們乘同一個電梯下樓，什么也沒發現。”謝凌揚很納悶。

“他打開手機音樂播放器，音樂聲掩蓋了他的聲音。”

“第一次在秦冽辦公室出現的男人是誰？”

“林杰！他戴了易容頭套。我也不知道陳經理怎么會認識那張臉。”

“那張臉的主人李輝平在那之前的三天就死了。”

楚星晴吃驚地瞪大了眼，但也沒問什么。

“那你是怎樣隱蔽的？”

“一切都是安排好的。每次都有人偽裝成快遞員、家政人員、或者其他什么人和我交換身份。我上車，他們帶我離開，躲開跟蹤。林杰開始就說過有人監視我。每次的監控錄像都是我修改的。”

“但你沒有想到我在安裝門鎖時也安裝了隱藏式的監控系統。”伊萬揭開謎底。

“在我被你們發現的那一刻，我就猜到了。”

“電腦你是怎么打開的？”秦冽的聲音又讓楚星晴痛苦地閉上眼。

“我試過一次沒能打開。后來我無意間發現了你的手表和西奧的一樣。所以讓林杰拿來了一塊外形一樣的。我調了包，得到資料后又換了回來。”

“原來臥底能創造這么大的價值。”秦冽從牙縫間基礎森冷的諷刺。

“你說的林姨還是什么人？”謝凌揚想到這個關鍵。

“我們都叫她林姨，她是基地的主人，沒有人敢違抗她的命令。”

“基地在哪兒？”

“我不知道，每次進出都要蒙上眼睛。”

“她和白虎門是什么關系？”

“白虎門隸屬于基地，其他的我不知道。”

“創瀾呢？”

“我也是子啊競標的時候才知道創瀾也和林姨有關。”

“林杰是你什么人？”秦冽想起幾次提到林杰楚星晴都會有奇怪的表現。

“他和我算是從小一起長大，是林姨的接班人。”

“青梅竹馬？”秦冽鋒利的目光鄙視著楚星晴不得不抬頭接受這把利劍的穿刺。、

“不！”楚星晴激動地反對，聲音又漸漸弱下去。此時任何解釋都無益。“不是你想的那樣。”

“軍火的事你知道多少？”

“你的軍火是林姨劫的。在緬甸的時候她讓我會起驗貨，那個時候我才知道那批貨是你們的。”

“你驗的結果怎么樣？”秦冽很想知道這個。

“一大半都是假的。”

伊萬附在秦冽耳邊說了什么，待秦冽點頭后。他拿著一條黑色的布帶走到楚星晴面前。

“楚小姐，冒昧了。”

他蒙上楚星晴的眼睛。拿過一個小箱子，打開放在楚星晴手邊。

“楚星晴，這里有五把槍，你能告訴我它們的基本信息嗎？”

楚星晴摸到第一把，柔若無骨的手指撫摸著槍的每一處細節。

不到一分鐘，她開始回答。

三個男人多少都有些震驚。

“你的意思是，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受人指使、逼迫的，你難道就沒有反抗過嗎？”秦冽還是懷疑的口吻。

“沒有，我奶奶一直都生病。林姨說要帶她去看病。我已經五年沒見過奶奶了。每次都是通過視頻看看她。她……”楚星晴突然不說了。

“她怎么了？”秦冽有些煩躁地提高聲調。

“她都是生了什么病，林姨從沒告訴過我。奶奶每次都很痛苦。”

楚星晴緊咬下唇也沒能咽回那傷心的眼淚。

“林姨說……說為了減輕奶奶的痛苦，只能……”

楚星晴望向天花板，使勁兒眨了眨眼睛，淚水還是奔涌而下，甚至浸濕了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