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祈月著實給白錦歌立下一個好的威名,雖然那幾位侍妾全都心有不滿,卻不敢再說什么。
“夫人您可真有本事,那些夫人們平時爭風吃醋,將這府里弄得雞飛狗跳的。現在您一來,她們就都安分了。”伺候白錦歌的丫鬟小安如此奉承道。
白錦歌懶懶瞥了她一眼,仿若無意道:“這府里面的夫人們,可真不少啊!”
“都是其他國家貢獻來的。”小安道,“您別看她們一個個春風得意的,其實王爺連她們房間的門都沒進過?”
“哦?”白錦歌突然有興趣道,“這話怎么說?”
小安咽了口吐沫,小聲道:“王爺……王爺他……從來都沒有近過女色?”
不近女色?
白錦歌雙眼微瞇,心中卻在打量這不近女色的內涵。莫不是,這人人稱贊的攝政王有什么隱疾不成?
像是發現了新大陸,白錦歌忽然覺得若是打探清楚,這或許能成為威脅蘇祈月的一個手段。
是了,她白錦歌可不是什么善茬,她幫他管理這王府風氣,他自然要用等同的代價來償還。
這個世界,可是沒有白吃的午餐的。
原本空蕩的門外忽然被黑影擋住,白錦歌收回了思緒,卻發現蘇祈月站在門口,依舊著一身白衣,遺世獨立的模樣。
小安很識趣地俯身退了下去,臨走前還特意看了白錦歌一眼。那眼中信息太多,還不等她細細分析,就只覺得眼前一閃。
下一刻,蘇祈月再一次將她困在自己的雙臂中,居高臨下地俯視她。
“你倒泰然自若,”蘇祈月上下打量她道,“初來乍到,竟沒有半分不適。”
“你若是想看,我倒也可以裝一會兒。”白錦歌懶懶道。
“本王沒那個興趣。”說著,動手來扯白錦歌裙裝上的緞帶。
白錦歌一驚,即刻按住蘇祈月活動的雙手:“你要干嘛?”
“嗯?”蘇祈月不耐煩地皺了眉,“自然是夜深就寢了。”
就寢?跟他?
白錦歌一雙眼瞪得老大,這小安不是說他不近女色嗎?眼下這模樣,又是什么意思?
“王爺你,行嗎?”著重了“行”這個字,白錦歌一臉嫌惡地表情自然沒有逃過蘇祈月的眼。
想起府中私下傳聞,他不禁有些明白了。
“你可以試試。”他說,臉上竟帶了一抹詭異的笑顏。
自白錦歌入主祁王府的第二日,流言自然便飛了起來。
原本從不近女色的攝政王竟然夜宿在新近府的和親王妃處,這猶如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讓人振奮。
雖然面對那些或羨慕,或嫉妒的目光,然而個中滋味,卻只有白錦歌自己心里清楚。
幸好,她還沒有失身。
她原以為蘇祈月只是說說,不料當對方真得開始扒她衣服時,她竟控制不住的將自己隨身攜帶的銀針射入了蘇祈月的脖子。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銀針中的迷、藥進了血液,蘇祈月還未發覺怎么回事,便暈了過去。白錦歌只得厭惡地將他推向一邊,獨自一人在凳子上坐到天明。
這就是那所謂的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