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藤少帥。”秦夢瞥了一眼嘟囔了一句,她不喜歡太冷傲的男人,瞧那嘴唇彎的,這樣的男人不是視女人若無物就是視女人為玩物。
無論是哪樣只有悲劇的下場,哪里像庭少那樣風趣幽默優雅又討女人歡心。
“人都沒見過就一口一個藤少,你什么眼神,藤展庭哪里比得上葉君傲。”可能本著葉君傲看中她家雨柔的眼光,這會兒不用說秦恩就將天平挪向葉君傲這邊,還對花癡小夢撇了撇嘴。
一想起藤展庭那自命萬花叢中過卻片葉不沾身的樣就一身的雞皮疙瘩。
雖然是他是老板,可法律也沒不準員工背后議論老板,她就議論了怎么著。
想不通秦夢怎么喜歡這種調調,男人風流可不是好事,過程很浪漫,下場卻很凄慘,不好,大大不好。
“你讓雨柔瞧瞧。”秦箏見兩人待會沒準又要互掐起來,未免口水受損,還是及早轉切入正題。
“通告下了沒,我還趕著回去幫阿婆賣粥呢?”秦雨柔懶得對天邊的男人八卦,只顧著關心拆遷的正經事兒,看都沒看雜志一眼。
男人越帥越禍害,更何況是這樣帥氣又多金高等貨,看了也是白看。
你可以說有的白看不白看,也對,你看就看,看了就不要兩眼放光直流哈喇子。
她個人認為那實在是花癡傻X的病態行為,那樣的女人應該丟到女兒國去守活寡以做刑罰
如果房子店鋪拆了,她一家要搬哪兒去,阿婆在這里住了一輩子,她可別期望阿婆操勞一生臨老每天活得唉聲嘆氣。
“還在等了,喏,兩八卦王剛才還八卦你那天怎么著來著。”
“是嗎?”“禿子張,剛才說什么來著,讓我也聽聽。”
“我說恩丫頭,你可別造謠生事,我什么時候說過十三什么來著,你別血口噴人。”禿子張激動得口水全噴到黑皮陳的臉上,這回著實冤枉,他可是一個字兒都沒說過,冤枉。
“你婆婆。”秦夢端著咖啡用腳踢了踢秦恩,擠眉弄眼,十里開外都能聞見風騷,今兒回去繃吃飯了?
秦恩扭頭看了看直朝這邊扭來的風騷婆婆,頭皮發麻,驀然俏臉開始發燒。
真是哪兒腥就往哪里竄,她一直都很納悶這樣的婆婆是如何教養出那樣優秀俊朗的兒子。
一想到裴希,心里的尷尬減少,愛屋及烏,還是要感謝未來婆婆造就裴希的偉大。
秦雨柔埋頭不語,臉上還是掛著那樣不咸不淡,不溫不火的笑容,天天有戲看,這點時間浪費得也值了。
秦箏小臉也跟著紅了起來,偷瞄著正交頭接耳的閑話八卦王,禿子張和黑皮陳,小耳朵恨不得再張大些,一會又有八卦,她爹媽又要開始傳閑話。
小鎮的人日子悠閑,忙碌里傳點八卦,茶余飯后日子也逍遙快活,平頭百姓的人生自當如此,逍遙快活又悠閑自在。
“嘿嘿,你看那邊。”禿子張輕輕的踢了黑皮陳一腳,眼神抽風似的朝著一扭一扭走來,波浪搖曳,臀浪翻飛的蕭鳳凰那頭。
“近來這騷鳳凰跑得很勤快啊。”黑皮陳瞥了一眼騷鳳凰那頭繼續看報紙。
“這年紀,如狼似虎啊,稀毛李也鰥居多年。”那還不一拍既合,禿子張拍了下大腿,扯起了報紙。
人家年輕的時候就有過一腿,只不過稀毛李偷了有錢人的一輛自行車被判了刑。
你說為嘛有錢人的自行車就比窮人的自行車要鎮得住刑法些。
“你羨慕。”黑皮陳靠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