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我媳婦風韻猶存。”禿子張正經了一把,收起了那齷齪的心思。
“可人家也不賴啊,尤其是床上。”黑皮陳繼續打趣。
“稀毛李哪里還能瞧上她,人家如今夜老夫少妻夜夜風流,春風得意。”禿子張越說越酸溜,那個羨慕嫉妒恨啊。
“沒聽見他續弦啊。”黑皮陳錯愕了,海灣還有他不知道的八卦,看不出來啊,這稀毛一把年紀,桃花還這樣多。
“就半年前,被稀毛李救的那個昏倒在門前的女乞丐,這不說要報恩嗎?一報就報到床上去了。”禿子張壓低了聲音,他怎么沒那么好的命也撿到個漂亮乞丐,那肯定管吃管喝還管睡,便宜了稀毛。
“你說這年頭在咱們A市還有這樣的乞丐。”黑皮陳疑惑了,乞丐都他媽的比他們有錢,住豪宅,開好車,吃香的喝辣的,日子賽過活神仙。
“誰知道啊,天上飛來的艷福啊。”禿子張貌似不屑的搖搖頭。
“沒準是橫禍,你沒見他原本蓋在頭頂上的毛禿沒了。”黑皮陳沒見禿子張尷尬的摸了摸自己光禿的頭,自己也是從稀毛過來的人。
“稀毛李腎虛虛得床上不到一分鐘。”還好這方面他比他強,禿子張心里大大的安慰了一把。
“你躲人家床底下聽床了。”黑皮陳嘿嘿笑看著稀毛張,其實男人無論老少都私下里討論這話題,不知道女人私下偷偷的談論的又是什么話題。
“他又沒去我那兒買印度神油,偉哥。”稀毛張惋惜少賺了禿子多少錢。
黑皮陳懶得理他,很想呸他一句你丫賣假藥還有臉張揚。
“找個年輕媳婦就是好啊,人都跟著時尚了。”黑皮陳心里老一陣哀嘆。
自己媳婦就知道打麻將,那坐臀都快趕上騷鳳凰了,于是羨慕之情更甚,也想跟著再年輕個一把。
忙碌的稀毛李一見騷鳳凰沖他風騷地拋了個媚眼,瞬時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黑著臉避瘟神似地直往店里鉆。
騷鳳凰見稀毛李躲著她緊忙追進了店里嚷著要稀毛李請她喝最貴的貓屎咖啡。
黑皮陳和稀毛張的脖子伸成了仙鶴,想著一會稀毛那漂亮小媳婦今兒會不會露個面。
小貨車喇叭滴滴地響了幾聲。
“夢夢,一會開市了,店里忙得一鍋粥,你還有閑情在這里喝咖啡。”秦夢幼時那以小三之姿逼死正宮成功上位的后娘開著運送海鮮的小貨車停了下來。
每每都感慨這丫頭這么大了怎么還不嫁人,她等著收禮金。
“何姑娘,辛苦了。”秦恩低頭也不看喇叭花,直接冷嘲熱諷,如今一句臭不要臉都懶得罵,對仇視之人最好的殘忍方式就是冷漠,比冰雪還冷的冷漠。
那頭剛才還在呱唧猥瑣的八卦王立馬停了嘴瞄著這頭的好戲。
秦夢端著咖啡的手勢優雅,臉上笑容淡淡,回去給你洗碗掃地當丫鬟,還當我七八歲呢。
幾個姑娘都低頭淺笑不語,這年頭哦,怪不得小三越來越猖狂,女人結婚做什么,是給人作踐的嗎?
黑皮陳和禿子張兩人老眼別有深意的對視了一番,小姑娘長大了,幾時報仇啊。
仗著肚子里懷著個帶把的,就把小姑娘的娘逼死了,逼死了就算了還霸占了人家母親的店鋪。
那猴子松可是入贅秦家的,怨不得都要兒子啊,有這樣強有力的佐證擺在眼前誰還敢生閨女給人作踐,凄涼啊。
秦夢的后娘見兩八卦王正虎視眈眈盯著她,急忙火燒屁股似地一踩油門趕緊溜人,這還了得,兒子往后還要做人呢。
沒討著貓屎卻瞧見稀毛那漂亮小媳婦的騷鳳凰滿腹牢騷的走出了店,小聲罵罵咧咧一番,邊走邊扭的來了一句:“小騷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