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軒把尸體重新縫合后,洗了手,用酒精消消毒??聪蝤P鏡夜問道:“對了,你們那邊有什么發現?”
“我們查到死者兩年前出外做生意,一直沒回家,留下妻子一人在家不管不顧。附近的村民都說很久沒有見過死者周大勇,也沒聽說他回來過?!兵P鏡夜收起平時的痞子樣,沉著聲,看來他也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
“為什么周大勇的妻子聽說死者死了,卻沒來看死者,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慕容軒提到。
“我也覺得周大勇的妻子柳氏很可疑,我們剛到周大勇家時,周大勇的妻子柳氏很慌張地跑出來,張口就問是不是自己的丈夫出什么事了?試想這么久沒見也不應該這么肯定我們這次去是因為周大勇?當我們問及她是怎么知道的,柳氏支支吾吾地說聽鄰居說有人死了,所以才這么問的。但是,我們并沒有說是來問什么的,所以柳氏很有可疑?!兵P鏡夜回想道。
慕容軒的手摸了摸鼻子:“她的態度是有點可疑。她聽到你們說死者是周大勇的時候有什么表情?”
鳳鏡夜想了想:“柳氏表現很正常,像一般婦人那樣嚎啕大哭。”
“就是太正常了才不正常。你想作為妻子聽說自己的丈夫死了,哭,沒錯是正常,但是一般人首先都會選擇不相信,她不是更應該來這里確認一下死者究竟是不是她丈夫嗎?而且周大勇那么就沒回家,她怎么會沒有怨言?”
“嗯,一個很可疑的地方就是,我們進去的時候分明只有柳氏一人,但卻有兩個杯子。而且周大勇應該是回來后再被人殺害的,但是我們還沒有找到證據證明周大勇回來過。”
“看來我們要好好的去會會柳氏了。走,我們去看看?!闭f著看了看上官辰溪和鳳鏡夜,示意他們快走。
鳳鏡夜跟上慕容軒,見隨后而來的軒轅以烈:“王爺,你也要去嗎?”
“怎么本王不可以去嗎?本王記得皇上已經吩咐本王接手刑部了。”軒轅以烈已經夠郁悶的了,剛才看著慕容軒和鳳鏡夜你一言我一語的,他想插話,但又覺得不妥,他們也只是為了公事。這就算了,可是剛才慕容軒只叫了鳳鏡夜和上官辰溪,壓根就沒把他放在心上。要是慕容軒知道軒轅以烈怎么想,他一定會高呼冤枉,在他心里,軒轅以烈可不是誰可以左右的,他要去自然會去。
“哪能啊?王爺要去自然歡迎,只是親愛的王爺,您以前不是都不去的嗎。今天怎么這么有興趣,讓奴家都有點受寵若驚呢?!兵P鏡夜左一句王爺,有一句王爺的揶揄道,身體還往軒轅以烈的身上靠了靠。
這男人又開始不正常了,剛剛還說他還有幾分人樣呢,慕容軒的眼角有點抽搐??此蛙庌@以烈的關系,難道他和軒轅以烈有什么?想到這個可能,慕容軒竟然有點不悅:“你們究竟要不要走啊。兩個男人摟摟抱抱的成何體統?!睍x國有他們這樣的官員不滅亡真的是奇跡。
“啊咧啊咧,我的小軒軒吃醋了呢?!兵P鏡夜笑瞇瞇地攔過慕容軒的肩膀。
“吃你的大頭鬼,放手啦?!蹦饺蒈帓觊_鳳鏡夜的手,看來他要好好的問問他老哥,這個鳳鏡夜究竟和本身的慕容軒是什么關系。
慕容軒和鳳鏡夜在路上上演一個摟,一個推的戲碼。鳳鏡夜似乎樂此不疲。跟在他們身后的上官辰溪仍含笑,臉色平靜的無半點漣漪。但軒轅以烈的臉色就不怎么樣了,整一副生人莫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