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以烈出來的時候已經見慕容軒正認真的投入到工作中,軒轅以烈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慕容軒,看來只有自己被困繞,而罪魁禍首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慕容軒被瞪得一頭霧水,自己應該沒有招惹他吧,有病。慕容軒回瞪了他一眼,便不想理他了,他可沒有那么多美國時間去理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
該死的,居然還敢瞪他。軒轅以烈快被氣炸了,感到胸口有一股氣往上涌,得不到出口。
旁邊的鳳鏡夜在兩人之間掃來掃去,這兩人有貓膩,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這時,軒轅以烈才看到旁邊不出聲的上官辰溪,納悶:“你怎么在這里?”
上官辰溪不慌不忙地回答:“在下和軒說過了,想跟在他身邊見識一下,多了解一些人體的結構,軒也同意了?!?/p>
軒?叫得可真親密。軒轅以烈的心里冒著酸泡泡,心里極不是滋味。
“上官,你過來你下,我們現在準備開始吧。”
上官?哼。軒轅以烈臉更黑了一分,寬大的袖下雙手緊緊的握著。
“怎么欲求不滿了,這么這么大的火氣,真得找人下下火,趕明兒兄弟帶你去銷魂銷魂。嘖嘖,這臉都可以滴出墨來。”鳳鏡夜不怕死的揶揄道,手還往軒轅以烈的臉抹了一把。
“你的手還要不要了,不要的話,本王可不介意買一送一,把你一雙手都給卸了?!避庌@以烈陰深深瞟了鳳鏡夜的手。鳳鏡夜忙收了手,真是自討沒趣,這男人一點都不好玩,他還是去找他的小軒軒。
慕容軒帶了口罩、手套,并叫他們用麻油涂鼻,口含生姜。
“你怎么不用?”鳳鏡夜不解道。
“我有口罩就行啦。你不怕臭的話也可以不做?!鳖^轉向上官辰溪說道,“上官,我等下說的麻煩你記起來?!?/p>
“嗯”
“死者,男,32歲,死亡時間應該是昨天晚上11點左右。”
“呃,等一下,11點是什么時候?”上官辰溪不解道。
“呃,也就是亥時左右。”
“哦,你繼續?!鄙瞎俪较呌涗洠呌^察著慕容軒手上的動作,那一個個被準確分離下來的臟器,讓上官辰溪眼前一亮,真的猶如藝術品,要這么準確的了解人體,還真是不簡單。
“等等,你怎么能這么肯定是在昨晚酉時。”鳳鏡夜不解慕容軒怎么可以這么肯定,就連他自己也沒辦法做到。
“因為尸斑在人體死后最早三到四個時辰,最遲5個時辰之后,指壓尸斑或者翻動尸體,尸斑可以完全消失,而且死者的角膜輕度混濁,應該死后3個時辰以上,尸體全身肌肉關節強直到高度,出現這個大概要四個時辰左右,以此推測,可以猜測死者最少死了起碼有四五個時辰了?!?/p>
沒想到慕容軒知道如此詳細,眾人不甚佩服?!澳憷^續。”
“死者口腔、食管、胃腸粘膜充血、水腫,有彌漫性點狀出血,肝、腎、心各實質器官淤血水腫,胃部可見細小的顆粒,死者應該是死于砷化物所致的急性麻痹,也就是俗稱的砒霜中毒。死者胸前的刀傷并不是致命傷,而是死后才偽造而成的,而且刺這一刀的人應該是個左撇子?!?/p>
“左撇子,從哪里看出來的?!兵P鏡夜再次發問,他有太多的不解和求知欲了。原來自己以前所接觸到連皮毛都不到。不過也不能怪他,因為他本身就不是搞法醫的,他的厲害在于他的偵探頭腦。
“你看心臟這里的傷口,如果是我們正常人右手拿刀,插進去再拔出,刀口會自然的往死者的右邊轉動,而你看這里明顯是向左轉,所以我猜想差這一刀的人是個左撇子。我等一下把刀的形狀畫一下,你們叫人去做兇器比對。我剛才在死者的背后發現些特殊的圖案,我猜想死者是死后,長時間躺在或被人壓在有這樣圖案的地方。大概就這么些,我隨后匯總后會拿給你,你們派人著重去查?!蹦饺蒈帉P鏡夜說道。
整個過程軒轅以烈一直沒說話,視線追隨著慕容軒,他似乎在慕容軒的身上看到了光,周圍的一切都暗淡了,所以的光芒都匯聚在他的身上,軒轅以烈的手按住胸口,感到心從未有過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