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出口。
“大哥,既然他們進去了,我們?yōu)槭裁床恢苯尤グ阉麄冏プ∧兀俊?/p>
“你懂什么!堂主說了,他們一定會從這里出來,你就等著吧。“
“都注意了,出來的人一個也不要放過。“
“是!“
密道里,有明亮的火把,道路還是挺清楚的。不過易辰總感覺什么地方不對。
“逸飛,我總感到要有事情發(fā)生。我覺得我們不應(yīng)該走這條密道。“易辰突然站住,對李逸飛說。
“你想多了吧,易兄弟。要知道,如果不從這條密道走,我們還要花上至少兩個時辰。況且,我們要趕快去渝州。“
“嗯,知道了。“易辰悶悶不樂的答道。
幾人繼續(xù)走了下去,不一會,就來到了出口。
四人走出密道,蓬萊風景正好。
“哈哈,堂主真是神機妙算,你們這回絕對跑不掉了。”數(shù)以百計的雕龍?zhí)玫茏訌陌堤幊鰜恚鼑怂娜恕?/p>
“有人埋伏!”易辰拔出魔劍。
“哈哈,這回我們不和你們比武功了,你們就去地牢里享受去吧。”
一陣眩暈的氣味傳來。
上好的迷香。
易辰漸漸支撐不住,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其他三人相繼失去了知覺。
幾天后。
宣陽城地牢。
易辰和李逸飛被關(guān)在同一個牢房里。
而方雪兒和夢琪,就不清楚在什么地方了。
易辰漸漸蘇醒過來,看到自己和李逸飛被牢牢銬住手腳。
“逸飛,快醒醒。“易辰喚醒了李逸飛。
“這里是……“李逸飛掙扎了幾下,睜開了雙眼。
“地牢。我們被抓住了。“
“雪兒和夢琪呢?”
“不知道。不光她們沒有下落。領(lǐng)路石也不知道去哪了。”
“現(xiàn)在我們要想辦法出去。”李逸飛端詳了一下四周。
“你的劍呢,逸飛?“
“看來是被他們拿去了。易兄弟,你的劍沒被拿走是預(yù)料之中的事情。除了你,沒人能拿動他。“
“不過,有這把劍,我們出不去是不可能的。“
易辰拔劍,對準牢門劈下去,牢門應(yīng)聲而開。
巨大的響聲引來了看守,易辰不等他們說話,一劍結(jié)果了他們的性命。
“我們快去找雪兒和夢琪。“
易辰和李逸飛走遍了整個地牢,也沒有發(fā)現(xiàn)方雪兒和夢琪的身影。
“她們一定不在這里!“
“可惡!“易辰出了地牢,猛的一揮魔劍,強烈的劍氣沖擊了地牢,地牢在巨大的爆炸聲中轟然倒塌。
宣陽城。
易辰和李逸飛走在街上,宣陽城更冷清了。
“我們離開宣陽嗎?“李逸飛問道。
“我要找到雪兒!”易辰失去了理智。
“易兄弟,你要明白。我們現(xiàn)在不離開宣陽,隨時都有危險。”
“雪兒難道不危險嗎?”易辰轉(zhuǎn)身欲走。
“你聽我說!”李逸飛一把抓住了易辰的領(lǐng)子。
“你認為這樣就對雪兒好了,是嗎?你就不能冷靜一下嗎!”
“你不會懂的!”
“我不懂,難道你就懂了嗎?我明白你和雪兒的情誼,但是,你肩負著重任,雪兒也明白,我相信,他一定會支持我的!最重要的是,她根本不在宣陽城!你這樣一意孤行,完全是浪費時間!”
“雪兒,你在哪?“易辰抬頭望著天上的白云,眼里充滿了淚水。
李逸飛突然沉默了,他明白,這個少年的脆弱。
長久的沉默之后,易辰輕輕說道:“我們,走吧。“
易辰運氣,和李逸飛乘上了魔劍,向渝州方向飛去。
雕龍?zhí)每偠妗?/p>
“堂主,為什么要把四人分開關(guān)呢?“
“你不知道,易辰和李逸飛肯定是關(guān)不住的,至于這兩個女孩子,傳我命令,誰也不許動那個方雪兒一根汗毛,否則,我叫他死無全尸。“
“至于夢琪,你把她們倆先關(guān)在一起吧。“嗜血天魔面無表情的說道。
“是!“
就在易辰和李逸飛逃出地牢的時候,一輛馬車上,載著兩個女孩子,向西面駛?cè)ァ?/p>
不過這次,嗜血天魔做了一個非常錯誤的決定。
幾天后,渝州城。
渝州這個祥和的小城,安靜的坐落在蜀山腳下。
舒心的叫賣聲,潺潺的流水聲,不時的鳥叫聲,自然交匯到一起,使這個祥和的小城煥發(fā)出它不一樣的風采。
易辰和李逸飛走在光滑的石板路上,看著清澈的護城河把渝州分成了三個部分。
兩人走過了通往渝州東南的橋,來到了渝州的東南部。
渝州東南的永安當,是這里的百年老店。
這里的店主,不知道換了多少次了,但是唯一不變的是,當年留下的風氣,一直流傳到今天。
易辰一言不發(fā)地走進了永安當。李逸飛也跟了上去。
“客官要當什么東西?”里面的伙計殷勤的迎上來。
“我什么也不當,只是,我想來看看朋友。”
“客官找誰啊?”
“景天。”
“可是……這是小店幾百年前的掌柜,這恐怕見不到了吧。”
“我能去他房間看看嗎?”
“您好像什么都知道,我們景掌柜的房間,一直屬于他。“
“麻煩帶一下路。“
“好的。“
易辰站在了一間房的門前,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推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