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地都是蓬萊弟子的死尸。
“這里發生了什么?”李逸飛走在了三人前面,沖進了蓬萊堂。
四人看到了蓬萊派的掌門和一個面目猙獰的魔王。
這個魔王一身血紅色,尤其是他的眼睛,更是紅得驚人。
“南昭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妖孽,你不要太猖狂了,你滅我蓬萊派,你也不會有好下場。”南昭子說道。
“哼!你目前還是想想你自己吧,還來擔心我?”
“住手!”李逸飛叫道。
“哦?還有活著的蓬萊弟子?”魔王慢慢轉過臉來,看到了李逸飛一行人。
“嗯?你們是……”魔王轉過身子來,打量著四人。
“哦。不就是幾個小孩子嗎!怎么,想來救人?”
“嗜血天魔!”李逸飛看清了魔王的面貌,倒抽了一口涼氣。
“沒想到你居然認識我。你是無極的弟子?”
“當年家師和你生死決戰,沒想到你還活著。”李逸飛說。
“哼!就無極那兩下子,還殺不了我!”
“可是你們今天就要葬身于此了。”嗜血天魔聳聳肩,輕松地說道。臉上的表情反而給人一種親切的感覺。
易辰和李逸飛拔劍。
看到了易辰手中的劍,嗜血天魔的臉突然變了顏色。
“你竟然能使用這把劍?“嗜血天魔不相信的問道。
“那又怎么樣?“
“這把劍,連我都拿不動啊。“嗜血天魔攤開了雙手,笑笑說。
“是嗎?“
“那好,你們先聊,我就不奉陪了。“
嗜血天魔一閃身,消失了。
“什么?“南昭子仿佛是在做夢一樣。
“易兄弟,嗜血天魔好像很害怕你手中的劍。“李逸飛說道。
“不會吧,我殺幾個雕龍堂的弟子,都那么費勁。“易辰聳聳肩。
“我的易辰哥,是最棒的!“方雪兒柔柔的聲音響起。
“切!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把劍是嗜血天魔的克星,當然要怕了!不過,許多人都不清楚這把魔劍的威力,實際上,他是天下獨一無二的利器。“一直在旁邊的領路石說道。
“那為什么,我能拿動這把劍呢?“易辰問道。
“因為這把劍喜歡你。這把劍是有靈性的,遇到了喜歡的人,才會發揮出它的威力。不過,由于你的功力太淺,魔劍現在幾乎沒怎么發揮它的力量,從你們雕龍堂總舵一戰來看,你呀,還是有些潛質的。“領路石說道。
“你怎么全都知道?“四個人說道。
“那當然!我是領路石!“
“可是……“
“行了,你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你如果想拜我為師,我不阻攔。“一句話差點把易辰噎死。
四人完全忘了南昭子的在場。
“在下還沒感謝四位的的救命之恩呢?“旁邊的南昭子說道。
“哦?“李逸飛轉過頭來,才發現,自己原來在蓬萊堂里。
“掌門不必多禮,家師和掌門是世交,這點小事不足掛齒。”李逸飛施禮道。
“那就到內室一敘吧。”
“好。”
四人尾隨南昭子來到了后堂。當然包括領路石。
“你這里還不少好東西呢!這塊青玉可有幾千年的歷史……”領路石搖頭晃腦地說道。
“哦,那是老夫前幾個月在南部的沙地發現的。”
“什么?”易辰放眼望去,青龍石!
“掌門,你不知道這是四靈石的碎塊嗎?”易辰說。
“是嗎?我還在奇怪,怎么會有一塊殘缺的玉石被人埋在土里呢?”
易辰拿出了腰間的青龍石,和最后一部分青龍石靠在了一起,發出了一道耀眼的綠光,只見整個青龍石天衣無縫。
然后,青龍石的正面出現了青龍的雕像,反面出現了一行字。
水勢滔滔,人乘船逃,皓月帶刀,千里逍遙。
三人在水,三座大橋,白虎在此,景天特告。
“這是什么?”
“好像,是字謎吧。”一旁的李逸飛說。
“景天是誰?”易辰問道。
“景天?聽師父說,好像是五百年前的拯救人間的英雄。”
“那就猜一下吧。”
易辰和李逸飛陷入了沉思。
“什么是字謎啊?”夢琪問方雪兒。
“就是給你一段話,讓你猜是什么字。”
“那不是很難嗎?”
“你說呢?我的夢琪姐?”方雪兒的笑容突然一下子僵住了,怎么會有人不知道字謎是什么?
不過,方雪兒很快恢復了笑容,仔細讀起這段話來。
“兩位想起來了嗎?”南昭子問道。
兩人搖了搖頭。
“老夫怎么也想不到是什么呢?“南昭子自言自語的說。
“…………“易辰聳聳肩。
“易辰哥,我猜出來了,應該是‘渝’和‘州’兩個字。“
“為什么,雪兒?“
“你們看啊。‘水勢滔滔‘是三點水,而’人乘船逃‘是’人‘字和’一‘字。
‘皓月帶刀‘的話,不正好是‘渝’這個字嗎?“
“姑娘真是聰慧絕頂啊。“南昭子驚異的說道。
“接下來,三個人是‘州‘字中的三個點,三座大橋不正好是三個豎嗎?由此,就得出’渝州‘兩個字。“方雪兒笑著說。
“雪兒,你真是太聰明了。“易辰對方雪兒是越來越喜歡了。
“最后一句,應該是預示白虎石在哪吧?“方雪兒補充道。
“我們看來要去渝州了。”易辰笑著說。
“渝州就在蜀山腳下,我對那里是再熟悉不過了。”李逸飛笑著說。
“那景天和渝州肯定有聯系吧?”易辰好奇地問。
“這可是這位英雄的故鄉啊。”李逸飛又笑了。
“真是不虛此行啊,真是太感謝掌門了。”四人對南昭子道謝。
南昭子不禁眉頭深鎖。
“老夫能為幾位做些什么,是在三生有幸啊。蓬萊派遭此大難,皆老夫之過啊。“
“不知掌門有什么打算?“
“我不能離開這里,我不能棄蓬萊島于不顧啊。“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告辭了。“李逸飛點點頭說道。
“我也不留諸位了,大堂的左面有一個密道,可直通回杭州的航道,四位走此道,可免去了諸多麻煩。“
“告辭!“
四人走出蓬萊大堂。很容易發現了大堂的左面的密道,四人陸續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