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誤了一段時間,和張柔柔說再見,忙趕著回去上班,在人堆趕路,偶爾碰到路人,說聲抱歉,急匆匆便又走掉。
忙于趕路,沖在前頭,包包讓我收起了腳步。可能太著急勾住了什么,沒回頭,先道歉:“對不起…”
等回頭看到,包包被另一個人抓緊時,連聲的抱歉轉而是驚嚇是憤怒。聰目睽睽之下,是小偷也太囂張了吧,拽回包包,檢查包包里頭物件沒有丟失。確認無誤后,把包包抱在胸前。留神這人被揭穿了怎么還不走,一個口罩擋住他的嘴,墨鏡遮住了他的眼,遮陽帽下的輪廓更加不明顯,個子不高,一對齊劉海長發,只能確定是女的。
和她對望莫名不安,揣摩這人是什么來頭?越想越害怕,是不是和手紋著鷹頭有關。不想其他,無論有什么聯系,走為上策是最好的良策。不能讓心里的膽怯表露出,裝鎮定怒視:“神經病。”
那人在我沒轉身之前,摘下墨鏡,問我:“你是屠龍彰的妻子余小伊吧?”
被一個不熟悉的陌生人認出,她既然認識我,左看右看都不像是一個我認識的人。
“你是…”
沒有一絲熟悉,腦袋中瞬間轉動數據…是大學同學?高中?初中?
“我彭清。”她摘下一邊口罩。
“你是我大學,還是高中同學。”還是記不起有這一號人物,在我記憶的學園生活中,沒有這個同學的名字。不清楚,再問:“是隔壁班的嗎?”
左右苦想,她又摘下另一邊口罩。
“我以前是屠龍彰屠經理的秘書。”她道。
(彭清是屠龍彰以前的秘書,余小伊去康宏公司的時候,她們倆有過一面之緣,也是第一部中的事件。)
愣了好幾時,才明白。
“哦,不好意思,我一下子沒認出。”為剛才的質疑和胡亂猜想說抱歉。想和屠龍彰劃清界限,畢竟都是以前的事,并糾正她原先說的話:“我和屠龍彰已經離婚好幾年了。”
“我已經知道了。”她眼也沒眨。
從她口中輕松說出“我已經知道了”。對于我來說就是重于泰山,和屠龍彰離婚這件事只有我身邊親近的親朋好友會知道,突然冒出才見過一次面的人,對我的事既然熟知,好像一切都被公之于眾,還在拼搏反抗,不愿聽天由命。
“你知道?你怎么知道?”傻乎乎問出自己想問明白的問題。
“我知道的遠比這個還多,我們能坐下來談談嗎?”她把口罩帶上,墨鏡也沒落下,整個人又變回原來那樣,包的嚴嚴實實的。
半信半疑,上班的時間不能在拖了,看手表,表明:“對不起,我沒多余的時間了。”
半會后,走進我,向我手中遞來一張紙,俯在我耳朵邊上:“許強是個危險人物,明天如果你想見我,就照著紙上的地址,我會在哪里等你。”
她直接從人群中消失。
手中小紙條,這又是意味著什么?
把它塞進包包中,沒去看具體都寫了什么,就回去上班。
有一會兒,它她把的心思占據了,這個許久未見而且只有一面之緣的人,既然能認出我,她說:許強是個危險人物。前先許強作為太讓人在意了,而又說起許強的不好。該親信自己直覺,還是多聆聽別人的意見,進退兩難…
不在乎了,為先睹為快滿足心奇,翻開小紙條,上面只寫明地址時間,沒有其他。
手拿紙條,心已不知去向,她說:她知道的遠比這個(我和屠龍彰離婚的消息)還多,她要告訴我什么,現在還有我不懂的嗎?
故人一個接一個出現,事件一步步往下發展,局面都是不好的事,以前也留有不好的事,生怕當下也會發生不好的事,又想去揭發開來,又怕心不夠強大,接受不了。
“余秘書,把昨天的文件再給我看看。”
前頭傳來總監的聲音,他什么時候到了面前,根本沒注意到,被驚恐,小紙條捏成一團往紙簍扔。心慌,從椅子上站起來,應聲:“好,馬上。”
恍惚,文件每天都有,不知總監提到的是那一份文件。
“總監請問一下,是那份文件?”叫住總監,弱弱問道。
“昨天只有一份文件。”
總監一句,便知自己犯錯了,作為秘書要察言觀色,不集中精力的我盡問了一個傻話。
找出昨日的文件,進了總監辦公室。
總監翻閱了幾頁,說道:“最近有點心神不寧,工作不在狀態。”
低著頭,總監問起了私事。最近胡亂的事哪能讓人全心全意的工作,完全都是一心兩用。
“遇見一些舊人,會想起不好的舊事。”,撓頭愧對上班的時間去想其他事,并誠實以對:“也怕碰到不好的事。”
“該來的總會來的。”總監說著話,手中的文件又翻了一頁。
“嗯。”總監的話點醒了我,不是躲著藏著,不好的事就不會來,瞬息萬變該來的總會來。向總監提出請求:“總監,明天我想請個假。”
不定的心有了定向,是總監一語點醒夢中人,決定去見彭清。
“什么事這么突然?”總監抬頭。
“我爸的身體一直以來都不好,近幾天又復發了。”手戳著工作服,怕這個借口露餡。
“行,一天夠嗎?”
“夠了夠了。”
總監一項爽快,請假回家探病的借口,是為了去見見彭清看看她想說什么。也想知道打從屠龍彰走后,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