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柯很慷慨的對著大家說:“今天我來請客,咱們開一個慶功宴!忙了這么長的時間,終于可以好好歇一下了。”
“好啊!”
安綠湖搖了搖頭,她不打算要去參加,因為她并沒有幫的上多大的忙,而且這幾天她都沒有睡好,確實沒有興趣去參加活動了,她正準備走,沈柯叫住了她。
“綠湖,你也一定要來啊。”
“我有些累,就不去了,沈柯,你們好好玩吧。”
“綠湖,不要這樣,我們都算是好同事好朋友了吧,況且你幫了我的忙,哪有不來的道理?”
安綠湖只好點頭,和眾人一起離開了發布會現場。
“今天的發布會很圓滿,我在這里謝過各位,希望我們今后能夠更加努力,為安娜?黛賓再創輝煌!”沈柯端著一杯酒,挨個敬了大家。
或許是忙了一整天,大家一開始的情緒都不太高漲,喝完酒后,氣氛開始慢慢的活躍起來。
安綠湖在桌子底下偷偷地給蘇姜發了個短信說她今天有飯局要晚回家,蘇姜給她回了個嗯,安綠湖便關掉了手機。
“對不起,沈柯,我來晚了。”付蔚嶼不知什么時候來到了包廂門外,抱歉的看著大家說。
“總裁來了啊,我還以為請不動您呢,來了就好。”沈柯頗有些不滿的說。
付蔚嶼笑了笑,走了進來,坐在安綠湖身旁的空位置上。
“總裁好。”安綠湖微笑著說。
“不是都說了,下班時間,你可以不必叫我總裁,聽著別扭。”
“嗯。”
安綠湖起身為他倒了一杯茶水,“付蔚嶼,今天怎么沒見你來現場?”
“巴黎總部那邊有些事要處理,我一直在辦公室,所以沒時間。”付蔚嶼抿了一口溫熱的茶水,有些疲勞的說。
安綠湖看著此刻見如釋重負的沈柯,吐了口氣:“今天的發布會很成功,相信會有很大的反響。”
“我知道,我看了轉播。”付蔚嶼用指尖輕敲著桌面,聽不出語氣中有任何情緒。
“沈柯,我們來喝一杯。”
“沈柯,組長的酒你也一定要喝哦,別以為你發布會的成就全是你的功勞,你還應該感謝組長我對你的培養之恩。”連嘉諾不像別人一樣拘謹,她直接站起身把一大杯酒塞在沈柯手中。
這句話一出口,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沈柯在沒有進入安納·黛賓時,已是巴黎有名的頂尖設計師之一,而連嘉諾雖然設計界也是頂尖人才,不過比起沈柯這樣對時尚界設計早已輕車熟路的人還是有一定差距。
沈柯只當她開了個無傷大雅的玩笑,他無奈的笑了笑,接過了酒杯后卻也不忘打趣道:“嘉諾啊,美酒當前當然要好好喝了,可是你這就叫做酒不醉人人自醉吧,還沒喝多少呢,怎么就有要醉的趨勢了?”言下之意指連嘉諾剛才說的是醉后的酒話。
“但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酒后吐真言。”連嘉諾不甘示弱的回敬了他。
大家一起笑了起來,氣氛也更加熱鬧。
安綠湖沒有想過,經常出入高層社會的他們在人前展示的盡是紳士淑女的高雅形象,人后竟是這樣的不拘小節和開放,原來人真的有很多面,有時候即使你和一個人面對面相處,看到的卻也并不是他最真實的一面,每個人心里都有個專屬的位置,這里裝著的才是真正的自己。
雖然這頓飯是沈柯請的,但在任何情況下只有領導才是核心人物。
“總裁,我敬你。”一個女人把酒杯遞給了付蔚嶼笑著說。
付蔚嶼下意識性的看了一眼安綠湖,然后搖了搖頭。
“我不會喝。”語一出驚四座,堂堂一位總裁幾乎每天都會有飯局,其中必不可免的就是要陪人喝酒,付蔚嶼卻說他不會喝,如果只是為了要拒絕別人的話,那么這個借口的確算不上是聰明。
那個女人聽完他的話后也愣了一下,然后很是尷尬的收回了酒杯。
連嘉諾用曖昧的眼神看著付蔚嶼和安綠湖說:“恐怕不是總裁不會喝,而是怕惹怒了身旁的某位佳人吧。”
安綠湖剛才也在奇怪付蔚嶼干嘛在那時候看了自己一眼,現在被連嘉諾這么一說,倒顯得她好像與付蔚嶼有什么關系似的。
“是我自己不想要喝酒,與他人無關。”付蔚嶼淡淡的解釋道。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總是敬來敬去的,多吃點東西啊。”沈柯出來打了個圓場,大家繼續維持著剛才的良好氣氛。
包廂內一幫人都在熱鬧的吃著飯說著話,這安綠湖感到十分不適應,一圈望下來,除了幾個人以外其余的都是陌生人,她本來就是個愛安靜的人,在這樣不得不應付的場合下有些放不開。
“安綠湖,你怎么不吃東西?”付蔚嶼在一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