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寡不敵眾,柳如茵再得寵也只有任天宇在背后撐著,大家都知曉任天宇雖身在萬花叢中,但心中只鐘愛周惜月一人。男人嘛,怎么能敵得過心愛女子的枕邊風。
暫且不說周惜月和柳如茵,就扯上冉夜這一勢力。
好!小櫻,爹爹為了你,賭上這一把。
“小人并非自愿侵…….犯安倩姑娘。”
此話一出,周惜月(楚瀟然)自然心中暗笑,視線微微瞥到柳如茵身上,只見柳如茵驚恐的眼神恨不得殺了高個子男子。
“哦?那你說說怎么回事。”
“小人……”
安倩緩緩站起身,緊緊抓著胸口的衣襟,眼含凄慘的淚水,跪倒在高個子男子面前,沙啞著嗓子道:“告訴我,我究竟得罪了誰,以至于讓你們如何對我!告訴我,我求求你……求求你……”說到后來,安倩哭泣著跪趴在地上。
藍兒看著聲淚俱下的安倩,心中頓時對安倩佩服無比,這孩子的演技未免也太好了吧!
與此同時,一邊掩面哭泣的安倩心中也對自己無比佩服,自己這演技在現代怎么也能拿個奧斯卡小金人。
安倩的演技讓百花仙子目瞪口呆,沒想到天庭此次選中的見習紅娘如此的……特殊。
“姑娘……”高個子男子欲言又止,百般無奈,繼而再次開口道:“是小人對不起姑娘你,我不該對你……下此毒手。”
“安倩知道你并非本意,只是安倩不愿平白無故遭此遭遇,請你告訴我,安倩我究竟得罪了何方神圣,逼得她如此對我。”
“姑娘,好,我告訴你,是……”在高個子男子即將說出之際,柳如茵立馬將發髻中一根隱藏的木簪子緩緩拔出了些。
這根木簪子?!
“姑娘,是我,一切都是我,我見了姑娘起了歹心!一切都是我個人之意,與他人無關。”
高個子男子臨時改了口供,讓大家措手不及。
“好你個賊人!居然敢在我碧月山莊犯事!我若不狠狠教訓你,取下你項上人頭,叫我任天宇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且慢。”璃嗔開口道。
璃嗔冷漠的眼眸直射高個子男子,似乎要看透他的靈魂般:“見了安倩起了歹心?你是何時見了安倩?碧月山莊可不是誰都能進來的,你們三人的武藝絕對進不了碧月山莊,碧月山莊路形復雜,我倒很是好奇你們是如何進來,如何熟知莊內路線。”
面對璃嗔的句句逼問,高個子男子無以應對。
冉夜見高個子男子不語,便對著百花仙子道:“仙子,可否給朵盛開的櫻花給冉某。”
百花仙子雖不知冉夜何意,但還是變了一朵櫻花給他。冉夜拿了之后,隨即走到周惜月(楚瀟然)面前。
“鮮花配美人。”
“多謝冉公子。”
不用多言,周惜月(楚瀟然)知曉冉夜是何用意。
“這朵櫻花甚是漂亮,開得正是燦爛之時。”周惜月(楚瀟然)斜斜地看著高個子男子,同時眼神帶有挑釁地看了眼柳如茵:“不知我是讓這朵美麗的櫻花繼續綻放她的美麗,還是讓她美麗的花瓣片片凋零,讓她隨風而自滅呢?”
涂有丹蔻的指甲,緩緩撫摸著美麗的櫻花,隨即衣袖一揮,芊芊玉指將櫻花拋棄,美麗的櫻花飄至高個子男子的面前。看著眼前的櫻花,高個子男子仿佛在花瓣上看見了自己女兒如櫻花般的容顏。
冉夜見這味藥下的不夠重,繼而道:“柳姑娘的發簪很別致,不知何時柳姑娘喜愛上了木質的發簪。”
“這木簪子手工很是別致,特別是這簪子上雕刻的櫻花。”
“哦?不知表妹何時喜歡戴木簪子了。”周惜月(楚瀟然)道。
“前些日子,偶然看見了這木簪子,覺得很別致。”柳如茵道。
“前些日子得到櫻花木簪子,”冉夜品著茶道:“今日手握真正的櫻花。”
冉夜伸手,施法將那朵櫻花吸到自己手中。
低首,凝視手中櫻花:“這朵美麗的櫻花,她的生死到底在誰的手中。”
“是柳姑娘!”高個子男子舉頭高呼。
事已至此,他心里很清楚選擇誰才能保命!
“你胡說!”柳如茵一把將木簪子扔到他的面前。
“是不是胡說,聽完他說完,表妹再為自己辯解也不遲。”周惜月(楚瀟然)道。
“莊主夫人,是柳姑娘出重金讓小人三人毀了安倩姑娘的清白,說是安倩姑娘讓她面子上掛不住,讓小人毀了姑娘的清白以示懲戒。”
“本夫人倒不知道何時表妹有了這能耐了。”
“你胡說!”任天宇大怒:“柳兒一項善良,怎會做出如此歹毒之事。”
“莊主,小人不敢有半句謊言。”
“表妹,你可要為自己辯解?”周惜月(楚瀟然)道。
“表姐,姐夫,柳兒沒有做這事。”
“柳兒,姐夫相信你。”
“莊主,”周惜月(楚瀟然)不急不緩道:“本夫人和表妹,你會選擇相信哪個?”
“惜月。”任天宇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莊主,若我說我親耳在表妹房外聽到表妹吩咐他們三人毀了安倩的清白,你可相信?”
“惜月!”任天宇有些不敢置信。
“敢問莊主,你是相信柳如茵還是相信周惜月!”
“姐夫!”柳如茵在一旁也急了。
周惜月(楚瀟然)步步緊逼:“柳如茵還是周惜月!”